第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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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看着她有点不相信的问,“真的?”

她使劲儿的点点头,但是我却看见她脑门上有细细的汗珠渗了出来,脸色也是变得异常的难看,不过她老公此刻却一个劲儿的冲她使眼神儿,还在底下拽她的袖子,但是她却突然冲她老公大喊了一声,“你别拽我了,你还想贪这钱,你知道咱妈是咋死的不!!?”

她的话就像晴天霹雳一般,让我和她老公定在了原地,而她却只是深深的呼了口气,像看瘟神一样的看了一眼桌上的那月饼盒子,然后便转身进了她家老太太的房间。

等她再出来的时候,她手里拿着一摞薄薄的钱,然后她把这钱往桌上一放才对她男人说,“这钱就是咱妈前天晚上在他家门口捡的。”

男人眼中也出现了一丝惊恐看着他的女人,然后有些磕巴的问,“然后咱妈晚上回来就不行了?”

女人脸色苍白的点了点头,我却使劲儿的咽了口吐沫想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指了指桌上那摞薄薄的钱问她,“这是一千?”

女人再次点了点头,看着她那苍白的脸,冷汗刷的一下就从我的后背钻了出来,我感觉头皮隐隐的有些发炸。

我知道有种恐惧是无法装出来的,而这个女人的眼中现在充满的就是这样的恐惧。

☆、第二章、买命钱

后来我也只能端着那月饼盒子从她家走了出来,而盒子里也多了那本应该被我捡到的一千块钱。

只是此刻我的心情却一点都没有捡到一万一千块钱的喜悦,反而是忧心忡忡。

因为我没有从老太太儿媳妇的口中得到任何有用的细节,只知道她婆婆抱着在楼下晾的大葱上楼,然后在我门口看到了那一摞钱,接着便兴高采烈的捡回了家,当天晚上就不行了。

唯一有用的细节可能就是她说她婆婆去世时的表情很是惊恐,眼睛睁的很大。

我回到屋里,把这事儿又仔仔细细的想了一遍,越想越觉得这事儿邪乎,就给单位打了个电话请了假,然后打车就去了鬼街。

我们这儿的鬼街其实就是卖丧葬用品的一条街,里面也有不少算命的小门市,我走了一圈,就找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小店进去了。

接待我的是个老头,我就把这些天遇到的这些怪事儿一字不落的都说了,老头听完闭着眼睛半天没吱声,睁开眼睛就问我,“小伙子,你知道你门口为啥会有纸钱不?”

我一脸迷茫的摇摇头,心里寻思我他妈的知道还过来问你?

老头老神在在的就喝了口桌子上的茶,然后跟我说,“那是老太太还你的钱。”

我当时听完就傻了说,“啥?我也没借她钱啊!”

老头就笑了笑说,“那是本应该被你捡到的钱,被老太太捡了,有人不高兴了,所以老太太就只能用死人钱还你了。”

老头的语气虽然轻松,但是却给我听的浑身冷汗直流,我就赶紧问老头,“那这钱到底是谁扔我门口的啊?这没事儿给我送钱是啥意思啊?”

老头就又笑了下说,“小伙子,你知道这是啥钱不?”

我摇摇头一脸紧张的看着他,老头就又抿了口茶水说,“这是你的买命钱。”

“啥?买命钱?”我当时听完了,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嘴里瞬间就喊了出来。

老头却拍拍我的肩膀,让我别激动,然后又给我倒了杯茶水才接着说,“这人啊,一辈子赚的钱是有数的,你都花完了,也就差不多活到头了。这给你送钱的这个,相当于是把你这辈子要赚的钱,提前都给你送过来了,然后你花完了,也就离死不远了,这就叫做买命钱。”

老头的话让我口干舌燥了起来,我拿起桌上的茶水一口就都给喝了,然后问他,“大爷,那您的意思是,这个给我送钱的人是想要我的命?”

老头就一副悠闲的神情点了点头,我当时第一想法就是老头在忽悠我,可是一听到他说有人想要我的命,我还是有点慌了,就问他,“大爷,那我咋办啊?你可得帮我啊!”

老头就挑起眉毛看着我说,“你捡的钱花了么?”

我想了一下,脸上一边渗着冷汗,一边点了点头,但是马上又摇摇头说,“我就花了一点,就开始的那三天的钱,今天这一万,还有老太太捡走的一千我都没动!”

老头却先是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又撇了撇嘴说,“不是花多少的问题,而是花没花过,你既然都花过了,我也没辙了。”

老头说完就又低头开始喝茶不说话了,他越不说话,我这心里就越发的着急了起来,虽然我感觉他像在那儿忽悠我,但是被他说的我这心里还真是越来越慌了。

我一寻思反正家里还有那捡来的一万一,就一狠心,从兜里掏出五百块钱放桌子上说,“大爷,我兜里就带了这些,要是不够我就再回去取,你就帮我想想办法吧!”

然后我又特意强调了下,这是我的钱,不是那捡来的。

老头捋了捋胡子,想了下跟我说,“其实我说的没法子是想硬碰硬是不行,但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是给你送钱的那人把这局自己破了,你就还有救。”

我一听老头这么说,就感觉他刚才明显在玩我,就是在等我掏钱,我就有点不爽了,不过钱都已经放桌上了,也不能再拿回来了,我就皱着眉问他,“关键是那人我都没见过,怎么能让他自己破这局啊?”

老头就一边把钱收了起来一边问我,“你好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过啥人。”

我坐在那儿低着头苦苦思索了半天,最后只能摇摇头,最多就是有人暗地里看我不顺眼,但就算有点看我不顺眼的,但是也不至于要我命啊,所以我实在是想不到。

老头看我摇头,就想了下问我,“那今早上装钱的那盒子你没扔吧?”

我使劲儿的点了点头,老头就也点点头然后走了出去,等他再进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几片门外的柳树叶子,然后他又去里屋端出来一碗清水,让我把手指头扎破了往碗里滴了几滴血,又把柳树叶子,捣烂了都放进了碗里,最后才从兜里掏出一张黄纸,让我用扎破的那根手指照着他说的在纸上写字。

他说的话有点像文言文,不过大概意思就是,让那个给我送钱的人放我一马,是我以前不懂事儿不小心得罪了他,但是只要他把这局破了,万事都好商量。

我写完了之后,老头就再没碰这黄纸,但是却提着一根毛笔在纸后面画了个符,然后告诉我晚上把这纸放那盒子里,一起放到门外,而且放的时候想着烧点纸钱。

我一听还得烧纸钱就一脸疑惑的问他,“咋还得烧纸钱呢?是给隔壁刚死那老吴太太烧的?”

老头却摆了摆手说,“你就没想过这钱是咋送到你家门口的,还有为啥谁都没捡过你门口的钱,就这老太太捡着了?”

我摇摇头,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老头就哼了声说,“那人应该是早就在你住的那地方做了手脚,用你的头发或者指甲盖布了个局,除了你别人应该是看不到那钱的,不过那老太太是大限将至了,阳气弱阴气重,就看到那钱了。”

虽然刚才我还不太相信这老头,可是现在听完他这一番话,我还是感到了一阵凉意。老头看我一脸的愁眉不解,就拍拍我的肩膀说,“别担心了小伙子,他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他如果真把你害了,他自己也好不了。”

他说完,我就一脸气愤的瞪着他,他这算哪门子安慰人,明显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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