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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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又暖大约也觉得硌得有些不太舒服,翻了翻身,转过来面对左问。大体恤式样的睡衣,领口将肩膀都露了出来。

胸前雪白的一片,在暗夜的光芒里散发着罪恶的幽芒,把人心底最邪恶的念头都勾了起来。左问换成平躺的姿势,俞又暖就贴上去抱着他的手臂。

俞大小姐虽然瘦,但身材一直保持得十分好,□□,玲珑有致,虽然称不上壮观,但至少也是均线以上,柔软温热的触感让左问不得不挪开自己的手臂,以避开那他连正眼都不敢看的两团绵软。

半夜里俞又暖醒过来的时候,没有摸到身边的左问,微微睁开眼睛,就看见左问正坐在角落的沙发上工作,落地灯暗黄的微光笼罩在他身上,在他身上添了一层柔和的光芒,灯影将他的五官雕琢得越发立体,即使俞又暖再挑剔,都有些挑不出左问的毛病。

俞又暖心想,她的丈夫的确挺好看的,难怪那位何小姐看得眼珠子都不会转了。她虽然说话还不算流畅,但并不是真的傻子,因为沉默所以有些事儿反而看得更真切。

俞又暖动了动,左问就抬起了头,放下电脑走了过来,“是不是灯光影响你了?”

俞又暖懒懒地半眯着眼睛,将双手伸出被子,左问低下^-^身,她就搂着他的腰,将脸贴过去。

此刻的俞又暖就像一朵鲜妍、柔嫩的花一样,左问需要极大的力气才能克制住自己心中那股想将她揉碎了吞入腹中的冲动。

左问轻轻摩挲了一下俞又暖的额头,正是因为经历了这种被无限需要的感觉,让他连想象俞又暖的再次冷漠都不能接受。

左问重新俯低身,像沙漠里饥渴了三天的旅人一般,贪婪地吮吸着一切他可以得到的甘甜。静静的黑夜里很快就响起了女人独有的娇媚的轻喘和抱怨。

早晨的阳光洒落在俞又暖的眼皮上时,再怎么用力也唤不醒她。

慧姐将早饭端到了外间的桌子上,走到门边敲了敲门。

“进来。”左问低声道,他已经洗漱好了,刚从卫生间出来。

“先生,早饭准备好了。”慧姐看着还赖在床上的俞又暖,笑道:“那我把小姐的饭先留起来。”

“不用,她的作息需要有规律。”左问双手撑在床上,用力地啜了一口俞又暖在阳光下几乎白得透明的脸蛋。

俞又暖恼怒地伸出手推了推左问的脸,却被他顺势捉了起来。俞又暖一低头就看到自己胸口上留下的某人的杰作,虽然只是亲吻,但是已经叫她觉得太过亲密,也太过羞人了。

左问给俞又暖挑了一件宽松的棉质衬衣,刚好能遮住俞又暖脖子上和胸口的痕迹,又替她套上长裙才作罢。

俞又暖平举双手,左问替她将衣袖挽了上去,她这才满意地笑了笑。

“我去给你挤牙膏。”左问亲了亲俞又暖的唇。

等两个人磨磨蹭蹭打开门到外间吃饭的时候,俞又暖的耳朵后面又添了一朵红痕。

用过早饭,左问系了领带准备离开的时候,何凝姝就到了,她每天都会提前十分钟到。

“何小姐用过早饭了吗?”慧姐笑着问道。

何凝姝点了点头。

左问低头正等着俞又暖的离别吻,俞又暖喝过牛奶没有擦嘴,戴着一嘴的白胡子,就在左问的脸上印了个湿漉漉的印子。

还没等左问捏她的脸,俞又暖的色瞬间就变得惨白,身体往下滑,她的头又开始剧烈疼痛。

☆、chapter 30

左问一把将俞又暖按在自己怀里,“没事,没事,过一会儿就不疼了。”医生是开了止疼药给俞又暖的,左问怕她过于依赖药物,一直控制着尽量不让她吃。

慧姐奔出去找医生,左问则给andy打电话,让他将早晨的日程都空出来,这一个来月这种事情经常发生,andy都习以为常了,所以给左问安排的日程都十分灵活机动。左问平日经常说的话是,如果一家公司离开了他这个老板就无法运转的话,那就称不上什么好公司。andy觉得他们大家正在努力向老板证明,四维真是好公司。

俞又暖的头疼来得突然,去得却不算快,她虚弱地躺在床上,左问坐在她身边给她念诗,平静而有旋律的声调奇异地抚平了她那骤然收紧的神经。

俞又暖在医院一共住了将近两个月,才回到俞宅——她从小生活的地方。

一进门,俞又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开始了俞宅的探索,希望能刺激自己的脑子回忆起过去的画面,只可惜一切都是那样陌生。

不过走到二楼的时候,俞又暖很自然地就推开了走廊右侧她房间的门,就像以前无数次那样自然,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这里的。

房间里贴着淡雅的墙纸,雪白的长毛地毯,精致华丽的古典家具,还有占据了两层楼的像百货公司一样品种齐全的衣帽间,俞又暖立在门外,只觉得陌生。

左问跟在俞又暖的身后,看着她一间一间地推开二楼的房间。

当俞又暖推开西翼第一个房间的门时,只见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她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

“怎么了?”左问问道。

俞又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儿不对,不是这样的。我总觉得不是这样的。”

左问没说话,但心底却泛起了波澜,他走上去搂住俞又暖的腰道:“别太逼自己了,即使回忆不起过去,你也还是你啊。”左问亲了亲俞又暖的额头,在她的疑虑里补充道:“这里以前是客房,后来你本打算改成婴儿室的,可是……”

这里虽然是左问以前的卧室,但是在更早以前却是客房,而俞又暖和林晋梁恋爱后,想将这里改成婴儿室,因此房间已经清空,但其他的还没有来得及改变,她就出了事。左问没有说谎,只是没有说改变的原因而已。

空荡荡的房间其实仿佛在提醒左问,他现在做的一切都是空中楼阁,他合上门,搂了俞又暖的腰将她快速地带了出去。

左问扶着俞又暖回房间躺了一会儿。经过一天的探索,俞又暖倒是确定这里的确是她从小生活的地方了,虽然她什么也记不得,可需要找东西的时候,她总是能很自然地伸手就拿到。

晚上,左问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看俞又暖在她的衣帽间里挑挑拣拣,也不以为意,因为俞大小姐以前就是这样,衣服太多,每天挑衣服的时间至少都得花去一个小时。

俞又暖洗过澡穿上睡衣,有些别扭地在镜子面前往下拉了拉刚刚到自己大腿^-^根部的睡衣裙摆。

俞又暖打量着镜子里穿着黑色蕾丝深v领睡衣的自己,实在有些不习惯,侧身看了看后面,居然还有一个粉融融的小毛团,真是奇怪的审美,她以前就喜欢这种衣服吗?俞又暖的脑海里不由想象起她以前穿这样的睡衣的样子,也不知道左问会是个什么反应。

俞又暖带着些许扭捏和些许兴奋地走出浴室。

“洗好了?”左问将手中的电脑放到一边,抬起头道。

片刻后,两管鼻血从左问的鼻孔里流出来的时候,房间里的两个人都奇异地静默了下来。俞又暖是不知道左问为何会流鼻血,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突发事件,对于血她有本能的害怕,抬腿就往外走,“我去叫慧姐。”

左问一把捉住俞又暖的手腕,若是叫了慧姐,他这丑可就丢大了。流鼻血这种事情发生在血气正旺从未经事的少年身上还能理解,但作为三十几岁的老男人发生这事,却可称得上人生最尴尬的十件事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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