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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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会儿,在他沉冷的目光之下,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第26章 心怀鬼胎(06)

僵持片刻,还是夏蝉先扛不住,转头避开了贺槐生的目光。

车厢里气氛丝毫未见缓解,一直持续约莫二十分钟,车开到一个安静的小区,停了下来。

贺槐生从另一侧下了车,夏蝉朝外看了看,这小区似乎是新开的楼盘,泰半还没卖出去,一眼望去,零星几点灯火。

贺槐生在一旁等了片刻,见她还不下车,走过去替她拉开车门。

夏蝉抬头,一眼便对上他的目光,冷冷淡淡,瞧不出是什么情绪。

贺槐生居高临下看着她,“真有骨气,何必……找我?”

他说得费力,然而气势一点不减。

夏蝉紧抿着嘴,没吭声。

她也觉得自己最近有点儿过于矫情,分明以前有一说一从不这样……这人于她就像深渊,止不住被吸引,却不敢驻足凝视,只敢在一旁张望,时而投一枚石子,聊作试探;可他一旦回响,她却又吓得掉头奔逃。

自己懦弱胆怯,却反过来去生无关人等的气。

夏蝉弯腰,从车里钻出来。

贺槐生退后半步,仍是低头看她。

夏蝉也看着他,心里一时百折千回,最终,她紧咬着牙,伸手,将他手一握。

——她觉察到贺槐生的手很轻地颤了一下。

夏蝉前进半步,仰头与他对视,“贺槐生,我……”

想了想,仍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便索性什么也不说,扬手将他脖子一勾,踮起脚尖,仰头吻他。

贺槐生静了一瞬,一把掐住她腰,将她往车身一压。

吻就像打仗,两人拿唇齿互作攻城的器械,拼命掠夺对方的呼吸。

夏蝉脚底发软,终究忍不住先一步告饶。

贺槐生却不放过她。

最后,她看着他眼睛,只剩下低语:“去楼上吧,好吗?”

贺槐生便一路搂着她腰,大步地往里走去。

夏蝉跟不上他脚步,总觉得自己是被他一路拖拽着过去。

电梯门合上,他又忍不住低头吻她,两个人都极为动情,颇似热恋中的情侣。

夏蝉放任自己不去多想。

进了屋,贺槐生没开灯,一把摔上门,转身便将她压在门板上。

今日展会,她穿正式套装,掐腰的西服,底下是紧身的包裙。正装于她而言便似铠甲,能在充足的准备之外,再让她平添一分自信。

可这会儿,这些全都成了阻碍。

夏蝉被掐得发疼,紧咬着牙,轻声说:“我得去洗个澡,我身上一股汗味……”

贺槐生不为所动——当然,或许是因为听不见。

她的“铠甲”被拆了个七零八落,一条腿被抬起来,贺槐生往前,就这么挤进去。

夏蝉“嘶”了一声,真疼,可仿佛也不只是疼。

她重心有点儿不稳,便伸出手去抓着墙壁的棱,却恰好打在开关上。这一下打得她手生疼,像是折伤了指骨,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乳白色灯光陡然倾泻而下,将两人照亮。

夏蝉紧咬着后槽牙,看了贺槐生一眼。

他乌发如墨,眉头紧蹙,仿佛也是难受。从锁骨到下巴一段曲线极为利落,分外让人挪不开目光。

夏蝉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喉结。

与此同时,突如其来的一撞,让她脑袋里“嗡”的一响。

仿佛真成了打仗,杀伐和疼痛反让人越发狂热,心底生出一股掠夺征战的狠劲。

她看着他,吊梢的眼角都成了武器。

最后,夏蝉攫住最后一点清明,制止了他继续,“……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这公寓也和另两处的差不多,只是面积小些,总体约莫只有七十多平米,只有一个卧室。

卧室收拾得十分整洁,空气闻着一股干燥清洁的味道。

贺槐生做好安全措施,起身要去关灯。

夏蝉却将他手一拉,看着他说:“你真要关灯吗?”

贺槐生一顿。

兴许过早目睹父母离婚的惨剧,又见证了周兰的狼狈的下场,夏蝉对于过于亲密的关系,有种天然的不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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