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2 / 2)
怪不得这老头每次看见她将石雕随手一扔都会一脸肉疼!原来是拿着她的石雕赚钱了!
“老头……下次不经我的允许不准偷运我的东西。”时青墨威胁一句。
徐老头干笑了一声,“我那是偷吗?是欣赏!好东西在你的手上可都成了废品了!你知不知道,这世上真正的石雕大师雕刻出一副作品价值几何?!当然,雕刻石头的人比比皆是,但几乎所有人都是基层的普通民众,生活并不如意,只有极少的一部分的人能成为真正的大师,他们受到别人追捧与拥戴!你的石雕如今的水平可不比那些大师要低!”
徐老头吸了一口气,又道:“上次我不过是拿了你那缩小版的九龙壁浮雕而已,最后拍卖之下,竟是得了九百多万!这个价格其实还是有争议的,有人觉得你这作品鬼斧神工,当真天价,然而也有人觉得这作者是个无名氏,拍出如此价格实在不合理……所以说,若是你肯用心将石雕的名头打响,你那院子里便是处处黄金!”
殊不知,徐老头对时青墨早已无语,原本这事儿早就想提醒她,可每次瞧见她态度认真,便生怕这金钱利益会让她心浮气躁,导致雕刻出来的东西不够如意,这才忍了下来。
而如今,他倒是觉得那些石雕的光芒被彻底遮掩,着实可惜。
不得不说,时青墨是个天才。
他亲眼见过她雕刻,只用一把象牙刀而已,刻画出的石雕没有上万也过数千,然而那象牙刀却依旧如初,可见她雕刻手法有多么诡异。
而且别人的石雕多用凿锤等物件,可她却完全不同。
正因如此,当初那九龙壁浮雕成功交易后,引来不少人的怀疑,那石雕规模并不大,刻画的方式似乎与传统方式有所不同,纹理自然流畅,找不到一丝断纹,从上到下,十分自然,堪称神作。
若是那些人知道那石雕所用的工具,怕是更加的疯狂!
眼下被徐老头这么一说,时青墨都有些惊讶!
石雕?她从没想过一副石雕会有如此价值!
“不过就是石头而已……”时青墨忍不住嘟囔了一声。
却见徐老头险些跳脚,道:“那世界名画还只是一张纸呢!价格不是照样上亿?!”
时青墨撇了撇嘴,的确如此,实在不明白那些艺术追求者的心思。
“按你的意思是让我将家里的石雕运过来以此进入拍卖场?”时青墨道。
这倒是没什么问题,毕竟三叔今天在三清县,开车前来也用不了多久,明天拍卖会开始之前自然能到达,至于这拍卖的事,倒是可以联系华君卓,让他安排,免得自己太过惹眼。
家里的石雕上有不少都刻了“寸墨”之名,不得不说,这倒也是个嘘头。
徐老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态度,二人总算达成了统一意见。
为了这个小师叔、这个乖孙女,他可是用尽了心思。
眼下既然已经决定,时青墨便立即通知了三叔,让他在家中的院子里选三块体积不大的小石雕,当然,上头必须还要有“寸墨”二字。
同时,更是联系了华君卓,将拍卖的事说了一遍。
而当时秉松瞧见那“寸墨”二字时,却是傻了眼。
一直以来他压根不知道自己的侄女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寸墨”药师!
虽说怀疑过,可毕竟侄女年纪太小,所以他只以为那药酒和果酒的配方是寸墨药师送给时青墨的!却没想到她就是本人!
时秉松只觉得自己彻底被这个侄女吓傻了眼!
有这么厉害的侄女心里自然是高兴的,恨不得仰天长啸几声,告诉所有人“寸墨”药师是他的侄女,可同时更是想哭,那丫头可真是个没良心的,竟然都不告诉他……
还有二哥二嫂也是,平日里竟是没透出一丁点风声,哪怕是个暗示也好啊……
心碎了……
当夜,时秉松满心纠结的将东西运到了元青市,更是暂存在了墨氏公司中。
而第二天天还没亮,青玉拍卖场的人到场进行鉴定,符合拍卖标准之后,更是与时青墨签订了一系列的协议,寄拍成功。
三幅石雕,底价却并不是很高,除了其中最为出色的一副之外底价八十万以外,其他两幅以五十万为底。
不过徐老头解释之下,时青墨便明白了,那次的京城拍卖会之所以拍到如此高价更是因为当天拍卖场只针对艺术品,而且在场的人更都都是京城上流,石雕底价就就已经在三百万,众人追捧之下,自然节节高升。
而眼下虽然只有几十万的价格,但时青墨却也十分满意,毕竟凡事都有开始,谁都不可能一蹴而就,几十万的底价已经足以让多数的石雕大师望而兴叹。
华君卓如今虽然在三清县,但却将一切安排的十分妥当,就连时青墨所拿请柬都是贵宾资格,可见其重视程度。
时青墨不喜喧闹、不喜风头,否则如今华君卓怕是直接让人护送她前去!
青玉拍卖场位于元青市最为繁华的地段之一,周边更是有不少商业大楼,大楼之中绝对是真正的寸土寸金。
据徐老头所说,华君卓的岳父名为叶严冬,这周边的商业大楼都是叶严冬那公司的资产,每日只是租金怕是就已经足够养活公司一干众人,更何况叶严冬十分喜爱古玩文玩等物,更经营了元青市十分有名古玩公司,平日若是收到了一些奇珍古玩,更是直接放在这青玉拍卖场进行拍卖。
叶严冬为人自是不用说,从对待华君卓这个女婿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为人宽容大气,是元青市富商之中,少数不以金钱为目的的商人。
……
而眼下,时青墨与徐老头一起到达这拍卖会楼下。
拍卖场位于二十楼,一般人都禁止靠近,而只要出示邀请函,自有工作人员带领,以表示对贵客的尊重。
时青墨刚要进入这大楼,胳膊顿时被人扯了一下,回头一看,竟是元缙黎?
“你怎么来了?”
元缙黎的气息她察觉不到,而且刚刚更是想事情想的出神,否则也不至于没有发现后头有人。
“爷来参加拍卖会。”元缙黎一脸理所应当。
心里却是哼唧两声:爷倒是想看看,那野男人是哪个?
敢挖他的墙角,捏死他都是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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