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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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来做?

如果海大真是那种自私人则也罢了,偏他不是,白道福救过他的命!这个恩,他一天不报,他就一天不能对白道福下手。

他这人的性格说偏激也好,说怎样也罢。

他特别看重身边的人。

对于我……

我在他眼中,就是一个陌生人。

所以,他可以打伤我,来救他的女人。

是的,是打伤,因为他的实力,完全可以不给我领悟真正劈拳劲的那个机会,上来一下子给我弄死。但他没那么做,他只是想把我控制住就行了。

这种做法可能是偏激了,在我们眼中看是不好的。

海大真同样知道不好,知道这样做,是会下地狱,可我知道,他愿意为他身边的朋友下地狱!

就是这样一个人。

一个‘义’字。有些糊涂的义!有些不明白的义,但不可否认,确实是非常的血性!

好吧,现在我知道白道福这个名字了。

同样,我也明白房师太说这个因缘不好接的原因了。

确实,非常,非常的不好接。

第三百七十七章 理清脉络,直奔关键

海大真这时又咳了几声,但气色对比之前,已经有很大改观了。

我知道刚才他吐一口血不是因为身受重伤,而是一口气没调过来,胸腔的毛细血管郁了一口气。他猛地捶了几下,将那小血管捶破,把淤血吐出来,休养几天身体就能恢复正常。

海大真咳完后,神情一时显的极其低迷,跟着他走到那女人身边,伸手拉了对方的手说:“小秀原本是和我在一起的,只是我为了学到真正的心意把,不得不拜入释门出家当了和尚。小秀气不过,她就跟了白道福。”

“白道福之前也算是君子,小秀跟他,只是名义上一对道侣罢了。两人虽生活在一起。却是各居一屋,我知道,他连小秀的手都没有碰过。”

“只是后来,这人……他。他的心性为何就这么扭了呢?”

海大真一脸不解。

小秀微微睁一下眼说:“他太急了。太急于求成了。他这是让山里几个道门中人给刺激的。那几个人本不过问我们。可他偏老是去叨扰对方,还让对方传他神通奇术,对方怎么肯传?于是他就百般的苦求,纠缠。”

“对方无奈,只好用了术法驱他走。”

“他打不过,又惧于术法厉害,无奈只好苦思突破的法门……”

小秀喃喃说:“他修的是一门形意,只是因他性子偏激,过于执着,一直没有明师肯好好带他。他就自已琢磨,琢磨来,琢磨去,他就疯癫了。”

程瞎子的弟子小芸这时弱弱的举了一下手。

“诸……诸位前辈。我想知道一个问题,那个白道福前辈,他的师父为什么不肯教他呀。”

小秀一笑,转了头看小芸说:“你这孩子真好,要是收你做弟子当真是修来的福气呢。”

小芸脸一红:“阿姨不要夸我,你们老是夸我,我怕自已会骄傲呢。”

小秀又是一笑,笑过她伸手抚了抚胸说:“白道福性子偏激,当初在江西。本来遇到三个明师,可人家教了他两天就全让他给气走了。人家老师父教他东西,本来是好意,比如调他的拳架子。”

“他却一横脸说,我这个修的已经很明白了,你不用给我摆。”

“就这样……哎……”

小秀叹过一口气说:“不过,他确实是非常,非常的聪明,连让他气走的老师父都说,这人的脑子,对武道,玄学,简直是信手拈来般的聪慧。”

程瞎子冷哼说:“哼!聪明有什么用?修行,无论道,佛,乃至任何一门,不怕这人笨,越笨越可能出大造化。就怕这人聪明,越聪明,越容易走偏,入邪,乃至万劫不复。”

言罢程瞎子摇头感慨说:“这世上啊,出了多少让人称之为,傻子,笨蛋的高人。又毁了多少,被人称之为,绝顶聪明,灵气十足的天才呢。哈哈!证道,证神,想要证一切,还是让自已傻一点好,不要太聪明,不要悟性太高!”

小秀悠叹说:“当初白道福要是能听进去前辈的话,哪怕只有一句,半句,他也不会落到今天这般田地,他呀……哎!”

“太执,太执了。”

小秀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

程瞎子这时问:“后来白道福,他是怎么一下子疯了的?”

小秀想了想说:“之前,他虽偏激,并且在这山上也得罪了不少道门高人,但人家也没有记恨他。只是躲着他,防着他,不让他找到。实在不行遇见了,躲不开的话,没办法就施术阻一阻他。”

“他就是因为这,跟人家呕了气。后来,他好像是找到了一个地方,跟着在那里,学到了什么东西后,回家说他要给那些牛鼻子,臭修道的好看,他要让那些家伙知道后悔,于是就在我们住的地方那后山搭了一个棚子。”

“他闭关,练了足有半个月,出来后,人就疯了,自言自语,一会儿说自已是白道福,一会儿又说白道福是坏人,白道福坑了他,他要杀了白道福。”

程瞎子听后又问:“他修行的地方,可是有一些针?”

小秀:“是的,他找到了许多的针,好像还是很古老的针,我问他这些针,能不能有毒。他还说了,用火烤一下就行,没事的。”

程瞎子听后一拍手说:“罢了,罢了!我知道这人是因为什么疯的了!”

“他这是不知在哪里学的一套法子,若推的没错,他这是在身上硬生生拿针给改出一套经脉。”

我一惊说:“改出了一套经脉?”

程瞎子:“对!古人的经脉智慧是无穷的,这一套东西,源自上古时期,一直流传,就传到了现今。经脉现代医学的任何仪器都无法直视它的存在。但在西方,乃至全世界,却又都肯定了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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