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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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师父笑了:“我好哇,好,阿仁啊,你呢,你怎么样?我听老七说,京城出了个青年高手,不会是你吧。”

我笑了。

于是,我把这些年的经历,跟阮师父讲了一遍。

末了我说:“师父,阿仁没给你丢脸,这些年,你的马步功我学的很好。那是宝贵的基本功,可以说没您的马步功,就没有阿仁的今天。”

阮师父是心细的人。

他情感很多,听了我的话,他拿手擦了擦眼角,可泪还是出来了。

我急忙掏纸巾递给了他。

阮师父接过,擦了擦泪说:“没想到,真的没有想到。阿仁你后来能遇到这样的明师,又能学到这样一身厉害的本领。我高兴,太高兴,太高兴了。”

稍许。

等我们两个情感细腻的人情绪都平稳了。

阮师父跟我说了他的一些背景,外加这些年都干了什么。

原来,阮师父在广东那边是包荔枝果园的果农。前几年,赚了些钱后,他又跟人合作去马来西亚往内地引进水果。

再后来,又投资了一个橡胶园,做了一段时间橡胶生意后,他又跟人合伙投资了一条船跑国际海运。

总之,生意做的很大,同时拳也没有耽搁。

另外,阮师父经常北上到京城来。七爷这儿是他的一个点儿。因为,他跟七爷,还有南方的一些老兄弟都是生死之交,当年曾经一起干过不少的事儿。

七爷这人好就好在不说闲话。

很多事他都知道,但七爷会选时机说。

比如我吧,他早猜出来,阮师父可能教过我,并且,他也不止一次听阮师父提起过马彪子这人。

但七爷从不对外说,包括对我也不说。

其实很多时候我特佩服七爷。我认为,这才是真正的高人。

因为他知道的比谁都多,可他从不说闲话,不背后议论人,不摆弄是非。

但同样,生意一样没落下,七爷的钱,听说是海海的,很多,很多。

不过他自已花的少,好像捐的挺多,这个是听说的了,没见过不敢确认。

我和阮师父互相讲了一下大概。

我又问阮师父上京城来干什么,他说这次来是要跟人合伙投资做一个水果连锁卖场的生意。

然后,顺便到七爷这里来看看黄师父。

我听到这儿,心中一动,便对阮师父说:“黄师父徒弟……”

阮师父突然一愣,随之他好像想起什么般:“阿仁,那件事是你做的。”

我点了下头。

阮师父摇头,末了一声长叹。

“阿仁,我其实不太想你这样。我觉得你应该好好学做正当生意,那样更好。你要是想做的话,我来教你。比方我现在这个水果卖场,我掏钱租铺子,你来干,进货你不用拿钱,你卖就行,赚到钱了,我们再分帐。”

我听了感动之余,我对阮师父说:“生意是要做的,不过现在,我有几件急事必须马上做。还有,阮师父这几年你见过马彪子吗?”

阮师父一听,他笑了下说:“那个疯子啊,见过,见过,我还帮过他呢。”

接下来阮师父跟我讲,前几年马彪子去广东找他了。

跟他借了五十万后,跑到尼泊尔那边,通过尼泊尔进入印度,倒卖印度境内檀香紫檀,再运回福建仙游来卖。

一个月功夫,他还了阮师父的五十万。

后来听说他自已干了一年多,好像差点混成一个‘木霸’。

总之,很厉害。

但最后,阮师父说马彪子在缅甸赌上玉了,然后在一块料子上折了大跟斗,好像是几百万嗖的一下就没了。

那会儿阮师父还见过马彪子,说是他赌玉刚输了钱,要去福建把几笔红木料子的款收一收,拿到钱就找个地方养老去。

但那次后,过了一个多月,马彪子用一个公用电话打给阮师父,说他跟一个老道去云南和缅甸交界的一个地方守山去了。

他说这辈子就不回来了。

至于他走的时候,有没有钱,那就不知道了。

后来马彪子曾经寄给阮师父一个大关公,是用檀香紫檀雕的,料子很纯,很正,非常的漂亮。

阮师父最后一次跟马彪子通电话的时候,距今算起来,将近有一年了。

也就是说,马彪子有一年音讯皆无。

现在他究竟是在云南跟人一起守山,还是在干别的什么事情,这个阮师父就不知道了。

我听了阮师父讲这些。

又把太极,八极现在遇到的事儿,给他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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