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2 / 2)
加大手中力道,南宫飞雪狠狠将长鞭甩向苏念,苏念心口抽疼,火凰真气又隐隐窜动,一夜还未过,她若是再有大动作,裴子墨今日一下午的努力都白费了。而且,心口抽疼使得她速度慢了点,并未躲过那一鞭,使得她硬生生挨了南宫飞雪力道并不小的一鞭。
“嘶……”鞭打在左肩,瞬间肉绽血流,伤口不浅,苏念轻轻冷哼一声。
南宫飞雪见状,得意一笑,“哈哈哈,就你这样武功这般差的人也妄图参加才子赛?哈哈,参加了又如何,到时候比武,我倒要看看你这柔弱样子在才子赛上如何被别人打的落花流水你也不亏啊,到时候,子墨哥哥肯定又会对你多一分怜惜。”
苏念抚着肩膀,以免流更多血,南宫飞雪挥舞着长鞭,步步紧逼,想要将苏念逼至鱼塘边缘,苏念看出南宫飞雪的念头。拼命闪躲,奈何长鞭的优势就是甩动自如,攻势无可比拟,竟是苏念往哪转身,长鞭便挥及何处。
苏念咬牙,想要不动用内力,单凭凭跳跃而起,心口忽的一疼,竟无法用力,身体被长鞭风向催于倒向鱼塘。而且,眼看着,南宫飞雪的长鞭便要挥至她倾城的脸上。
忽的,就在苏念决定闭眼承受之际,一道金色丝线破空而来,将长鞭转瞬拂开,南宫飞雪受不住那强大的力道,长鞭脱手而出,飞至鱼塘中央漂浮着。
南宫飞雪恼怒不已,到底是谁,如此大胆,从她手下救人也就算了,还将长鞭挥至鱼塘里!看着鱼塘中央那漂浮的长鞭,怒然转头,一看来人,瞬间石化在原地了。
而苏念还是禁不住地心引力掉落鱼塘,她最后一眼看到的一幕,便是。
——黑发蓝衣,孤傲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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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十年感情,怎抵苏念
抬眸望去,只见那人浓密的眉毛愠怒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米分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一身蓝衣孤傲,往这边“走来”
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米分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
来人正是南楚琴公,敛了敛眉,脸上表情不知是喜是悲,自己动手抓住裙摆,至闻得离琴监督一个人老哦了,对她的恭恭敬敬道:“飞雪小姐今日不用不用上学还是私塾先生带病,不能上课?”
如此之闲,闲得她竟是有空对苏念下毒手。
在南楚,私塾和东曜的学院是同一个意思,都教书育人。
不过不同的是,东曜学院皆需要入读考试,不过关者,连最低等的学院都不会收,都就不会有前途。所以,即便是南宫飞雪身世傲人,若不是南楚私塾只要有钱都能进去就读,以南宫飞雪那样子,是绝对进不去的。
南宫飞雪闻言,不禁脸色一红,以为离琴在关心自己,“离琴……后日便是才子赛,我自是提前回来,好好做做准备……”
离琴闻言微微蹙眉,坐在木制轮椅上的他在阳光下微微耀眼,琥珀色的淡眸透显疏离,唇角微微勾起,勾起的却是一抹担忧。
离琴并未答南宫飞雪的话,而且右手微动,一根金色丝线从他宽大的蓝衣袖袍中飞射而出,直直伸进眼前的鱼塘内,丝线微动,随着离琴眉头一皱,只见那金色丝线捆绑着落水的苏念钻出水面,腾空而起。随着离琴眉头皱得更紧,丝线一收回,苏念便轻而易举落入离琴怀抱中。
怀中的人儿已昏迷,浑身都是火热的温度,额头更是犹如烈火焚烧一般,烫的惊人。离琴微微抬头,不由得阴鸷地看了南宫飞雪一眼。
她是始作俑者。
南宫飞雪看离琴救苏念,本来就十分不爽,如今一向温润如玉的南楚琴公子竟然用这么恐怖阴森的眼神看着她,南宫飞雪不由得害怕。更多的,是嫉妒。
“离琴,你……”
离琴微微皱眉,语气淡淡却难掩冰冷,“苏念做了什么,你要下如此毒手。”
南宫飞雪亦是勾唇一笑,眼露嘲讽,“就是看她不顺眼,长得这么丑还待在子墨哥哥身边,有辱子墨哥哥身份。还妄图参加才子赛夺我风头,这女人,本小姐还就是看不顺眼了!”
“飞雪,你是什么人,我心里一清二楚。”离琴只是冷冷吐出这句话,的确,他与南宫飞雪相识十几年,南宫飞雪是怎样的人,他心里一清二楚,可那又怎么样,南宫飞雪仗着自己身世过人,不知道做过多少次这种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的事了。
以往他管不着,也不想管,更是懒得管,可今日,受伤害的对象,是苏念。
“你这话什么意思。”南宫飞雪微微低下头,眼里受伤神色还是遮掩不住,她此时的心,便犹如被放进热水里煎熬一般,疼痛难忍。
离琴看了一眼南宫飞雪,“你要明白,什么人能动,什么人不能动。”
听到离琴这般说道,南宫飞雪求饶抬起头,冷冷看着离琴,心里眼里是说不尽的苦涩,“为什么,子墨哥哥护着她也就算了,为什么?离琴,你我自小一起长大,我几乎是看着你如何努力,走到今天这般地位,为何,你要护着她。”
如果说,在她眼里那么优秀,如神袛一般的子墨哥哥对苏念另眼相待,南宫飞雪承认,她心里不爽,因为觉得苏念不配,连她南宫飞雪都得不到的偏袒与另眼相待,这个无论身世还是能力都不如自己的苏念凭什么得到。
而现在,看到离琴将她拥在怀里,眉眼间流露出对她的担忧,还有那凌厉看着自己的眼神,此时此刻,她不是嫉妒,不是不舒服,是恨!
她和离琴认识多年,离琴什么人她也清楚。生性冷淡,比子墨哥哥还要冷淡,连河伯在他眼里都只是勉强能信任的人,都不曾关怀过河伯几分。再看看对这苏念,那难掩紧张的模样,真的,她恨,嫉妒的恨。
离琴只是敛了敛眉,低头看了看苏念,唇角微破,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因为,她值得。”
“你说什么,”南宫飞雪闻言浑身一震,颤颤巍巍扑到离琴面前,“你喜欢她?你喜欢她?”
离琴左手微动,将欲要靠近的南宫飞雪掀飞出去,冷冷道:“不该过问的事,不要问。”
南宫飞雪趴在地上,左手单单撑起,感受着离琴那毫不留情的攻击,腹部,心口,都是撕裂般的疼。“离琴,我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你居然也会心有所属……”
见离琴抿唇不语,南宫飞雪又自嘲一般地道:“呵呵,为什么是她?啊?为什么是我那么讨厌的她?”
离琴默了默,微微动了动唇,终究还是没有说话。喜欢吗,这就是喜欢的感觉吗。他不知道,只知道没必要和南宫飞雪说废话。
“离琴,我认识你这么多年,别告诉我我对你的感情,你一点都不知道!”南宫飞雪如此飞扬跋扈,嚣张惯了的人,居然也有此时这般哭丧着嗓子的模样,着实是让人大吃一惊。
离琴微微摇头,眼里一片冰凉,“不管你对我什么心思,都与我无关。”
南宫飞雪愣了愣,忽然仰天大笑三声,眼带嘲讽地看着离琴,“呵,与你无关?认识了你多少年,我就喜欢了你多少年,将近十年的感情,你说一句与你无关就完了?”
“那是你单方面,与我何干。”温润如玉的离琴此时便犹如万年冰山一般,毫不留情地反驳南宫飞雪。
南宫飞雪苦笑,对,裴子墨是她心目中的神袛,离琴却是她心底最柔软地方,她暗恋离琴多年,虽从未像今日这般把话打开了说,可她不信,离琴那般聪明之人,会不懂她的意思,不懂她那份从青涩到如今的感情。
“我和你,十年的感情,哪怕你不喜欢我,十年,十年的感情,都比不过一个苏念?不就是让她落了水而已,一向待人温润如玉的离琴,呵呵,居然也有这般冷言冷语,出手伤人之时。”
她不知道离琴怎么认识苏念的,也不知道他们认识了多久,但南宫飞雪笃定,绝对没有十年,可能甚至连一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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