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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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沉沉一个呼吸,转眼看向他:“周宇鹤,你够了!你要对付的人是我,不必用别人来做什么文章;今日便是你让他二人惨死,我也不会心疼半分;我只问你一句,你欲如何?”

“欲如何?”周宇鹤冷声一笑:“礼尚往来,你如何对付的我,我自然也要如何还礼。时辰也不多,玩玩而已,你也别太在意;这儿玩过了,咱们便到前头去瞧瞧,你那妖娆的逍遥王,是如何取悦众人的。”

☆、0290:窥破天机

他要她看到失败,要让她看到他的成功,要让她亲眼瞧瞧北宫逸轩被人凌辱,要让她亲眼看着别人是如何撕碎的她!

要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哭喊,要听到她绝望的尖叫……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他有这么强烈的想法,常用的那些手段,他此时都不屑去用,毕竟没有什么,比让她慢慢品尝生不如死更让他痛快!

单是想想,他就觉得心里头激动的很;那握着她手腕的动作,不由的收紧,再收紧。

手腕被他捏的生疼,宁夏阿q的想着,好在这不是受伤的手,不然,这手是真的废了。

“庄映寒,要不要选择死的日子?今日会死,他也会死,们都会死!求啊,求,就让多活些日子,给机会逃,看能逃多久?”

猛虎猎兽的游戏,可是很好玩的;捉到猎物就弄死,那会很无趣!

看到猎物在绝望之中死去,那才是真的享受!

他这般说,宁夏淡淡的勾着嘴角:“是啊,们都要死,们要死,以为能活?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三皇子、四皇子,如今借用外力杀了太子、二皇子、六皇子,以为东周只剩下一个皇子,那父皇就能容忍?

他此时正值年壮,再有几个皇子也不成问题;等回国之后,他一句‘欺君罔上’就能将打入死牢,让众叛亲离,无人敢救!”

宁夏这话,听的周宇鹤目光一沉,一手握着她手腕,另一手扬着她的下巴,冷声而言:“简直可笑!只要成功,整个天下都是的,谁敢动?”

“是啊,只要成功!可是,还没有成功,不是么?”

冷声一笑,宁夏放轻了声音,一字一句,缓缓的说道:“手足相残,哪个朝代不是这么过来的?父皇能容忍为了储君之位杀了手足,可是,他能容忍睡了他的女人吗?”

一句话,让那人变了面色,那阴沉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惊慌。

“宫中嫔妃的滋味儿不错吧?睡了父皇的女人,觉得他若是知晓了这些,会不会让安然回国?杀兄噬弟为血性,那么睡了他的女人,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已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坐上那个宝座了?”

原文里,周宇鹤谋位成功之后,将皇帝那些貌美妃嫔尽数杀之,这行为,本是没什么奇怪的,可怪就怪在,他是将府上美人和妃嫔合在一起杀的,他那时还说了一句:“滋味儿虽好,却非所爱。”

文中对这内容一笔带过,当时就有许多读者评论这一句所代表的意思,有的说,他是因为独爱谢雅容,所以不再留美人;有的却问,为什么他要把美人和妃嫔一起杀了?难道是省事儿?更有脑洞大开的说,周宇鹤不会上了皇帝的女人吗?

众说纷纭,争的很是热闹,只可惜,这疑惑作者没有给予答复。

看文时,她也觉得最后一种说法是脑洞大开;毕竟是想篡位的人,怎么可能这么猖狂?若是被逮着,那可就功亏一篑!

可是,此时她不这么想;作为云闲时,他放荡不羁;作为周宇鹤时,他小心谨慎;两种人格融合,终究是一个变态的存在。

自小觊觎皇位,当他以周宇鹤身份压抑的过久时,就需要缓解,需要释放;周宇鹤有机会进宫,功夫又高,后宫佳丽三千,皇帝是周转不过来的,所以,许多的美人就是独守空闺。

周宇鹤猎艳时,总是戴着云闲的面皮,那皮相虽不如他真容勾人,却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利用身份进宫征服了妃子,这种感觉,就让他觉得自己离那皇位越近。

提前行使着皇帝的权利,早早的享用了佳丽三千,这等刺激,怕是他最为喜爱的。

之前她从不敢这么大胆的开脑洞,直到方才,他提起谢雅容和谢含之事时,她便大胆的揣测。

她的试探所换来的反应,让她心中肯定了一半,如今,她是在陈述,却也是在赌,赌原文里,作者这一句所在代表的意思。

此时她终于证实了那一句话的意思!

她的话,听的他微微偏了头,像是在挣扎着什么,又像是在厌恶着什么;等到他情绪稳定,双眼发寒的看着她时,她心中不由一凉。

“老三、老四向来走的近,他们去宫中请安时,瞧着与美人之事,所以,他们当死!”

这句话,听的宁夏微微垂眸。

原来,那两个皇子的死因竟是这个。

“庄映寒,是如何知晓的?告诉啊?嗯?”

向来谨慎,哪怕是那些美人,也不知道与她们上床的是何人;为何她会知晓?此事天地间明明只有他一人知晓,为何她会知晓?

他的话,问的有几分的急促,就像是一个正在藏宝贝的孩子被人发现了踪迹,他想要将人赶走,却又怕那人将此事透出去。

所以,他现在很犹豫,他在挣扎着,是要立马杀了她?还是要让她看到失败之后,再把她一刀刀的凌迟?

她知道的太多了!

“想知道?”

浅浅一笑,宁夏示意他松手。

周宇鹤转了转头,目光阴沉的松开了她,一转身,朝前而去。

此处是在悬崖边上,前头被雪山坡给挡了视线;当他一跃而起,瞧着下方那厮杀时,阴沉的眸子带着噬血的寒意。

“如何会知晓呢?还知晓什么呢?还有谁知晓呢?查了好久,却是查不出有任何人与联系。”

说到这,转身瞧着她,十分轻柔的问道:“快告诉,是如何知晓的?”

“亲眼所见。”

书上写的,不就是亲眼所见么?

在他眯眼之间,她亦是上前,爬上了那雪坡。

风雪越甚,山雾还未散尽,从此处看去,只能隐约瞧着一些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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