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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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堂主狂妄地大笑起来,“你别忘了这里还有一个朝廷头号通缉犯,我解决了他,然后再杀掉你,你说这样好不好?”

“别废话了,过招吧。”景言拿出他的铁扇还优雅地扇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不知天高地厚!”左堂主举剑冲向景言,景言微微一笑用力一挥,铁扇里面飞出好几把小刀,而脚踢起一颗小石子。

左堂主只顾着避开飞刀,却想不到景言会卑鄙地偷袭,一不留神被这颗小石头打到了膝盖,左堂主往后退了一步,可景言的另一个石头又飞过来了。他是这样,喜欢虚张声势,然后趁敌人掉以轻心的时候连续进攻,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左堂主跌倒在婉清旁边,而婉清用另外一只手拿起她的软剑毫不留情地刺下去,这样的人根本不需要手软,杨柳儿落入坏人手中,他也有一半责任。

“女人真狠。”原本景言并没有打算这么快就结束左堂主的生命,他还没有玩够呢。

“是吗?我给他一个痛快,他应该感谢我呢。”

景言不理会婉清,他朝倒在地上那十三个曾经的兄弟说,“我以后不想见到你们,都给我消失!”

那群人中了他的银针浑身都使不上劲瘫软在地上,听到景言这么说,都咬紧牙关拼命爬走。

“抓紧时间回去吧,别死在半路。”景言对婉清冷冷地说。

“不行,我还要找小姐。”

“你都伤成这个样子了,人还找到你都死掉了,我说过会把你的小姐找回的。”景言转过身却被仇千剑堵住了,看来他们已经解决了赵子丹。

“柳儿呢?”

“不知道。”景言淡淡地说。

“柳儿呢?”仇千剑红着眼睛大喊,手中的剑已经架在景言的脖子上。

“少庄主,刚刚有一个黑衣人掠走了小姐,我还以为是你们呢。”婉清说。

“你们两个是一伙的,我不会相信你们!”仇千剑大喊。

赶过来的秦永祺连忙过来抢过仇千剑的剑,“别这样。”秦永祺知道这景言是吃软不吃硬的,如果这么问的话,他肯定就算知道耶不刽说。

“堂主,我表弟只是对妻子思念如狂,请不要介意。”秦永祺对景言没有把握,可婉清绝对不会骗他,他走到婉清面前蹲下来,“你真的不知道柳儿在哪里?”

“刚才我们在打斗的时候一个黑衣人把她掠走了。”婉清再一次这么说。

婉清的话秦永祺是相信的,“那么大宝跟小宝呢?他们在哪里?”

“他们在——啊——”婉清想说的时候被景言忽然抱了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既然他们想知道,那么景言绝对不会让他们如愿!仇千剑第一个反应过来追上去,“婉清你快说。”

婉清张开嘴却被景言用手堵住了,原本景言抱着一个人,仇千剑跟秦永祺很快就追了上去,在快要追到的时候,忽然一群人跑出来,挡住了仇千剑跟秦永祺的去路。

回到住处,景言便把婉清丢下来,“我去叫大夫来。”

喊了大夫,景言便回到自己寝室,刚刚抱着婉清回来,她的血将他的衣服都弄脏了,所以他现在又要去洗个澡,换过一套衣服。

洗完澡,景言真心觉得累,套上裤子连衣服都没穿,景言就这么走向他的床。一趴下他就吓得跳起来,因为他的床上面有一个人!

“是谁!”景言大喊,可床上的人没有丝毫反应。于是他再次走过去,拉开床幔、掀开薄被才发现原来在他床上的人是杨柳儿!

☆、正文第070章 景家人组团逼婚

“喂,你怎么在这里?”景言不满意地问,可是床上的人儿丝毫没有反应。

此时此刻的杨柳儿薄被下只穿着一件鲜艳的红色兜儿,身上披着一件近似透明的薄纱,只是仅仅披着而已!

景言粗鲁地把她给拉起来,双手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地摇晃。只是太多用力,再加上薄纱很滑,一不小心把她身上的薄纱给扯了下来。

这两天杨柳儿都是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醒着还是做梦,她慢慢睁开眼睛,看到光着身子的景言就站在眼前,在灯光的作用下,更加将他那结实的胸膛、完美的六块腹肌给勾勒出来。

杨柳儿一点都不害羞,她本色地盯着看,看得景言都不好意思了。

“喂,你看哪里呢?”

杨柳儿吞了吞口水,“衣服都脱了,还那么害羞干嘛?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依旧笑得一脸花痴。

景言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居然被杨柳儿盯着盯着就浑身不舒服,他走过去拿了一件衣服穿上。还倒了一杯茶朝杨柳儿泼过去。

清凉的茶水令杨柳儿清醒过来,原来她不是做梦,而是真真切切地就在景言的房间里面,还霸占着他的床!

“清醒一地没?”景言看了一眼杨柳儿,目光慢慢往下移,盯着人家的胸部之后目光就停留下来,想不到这丫头年纪小小还挺有料的。

“啊——你看什么!”杨柳儿顺着他的目光才发现自己现在穿得有多清凉!身上只挂着一件兜儿,那件薄纱只穿了一半。另外一边的露出光洁的肩膀。杨柳儿连忙抓起那张被茶水弄湿的被子把自己裹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这一会轮到景言吞了吞口水,身体内有一股不安分的感觉躁动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景言从来不是一个会亏待自己的人,早知道会起反应,刚刚就直接上,而不是泼她水。

“你还看!”杨柳儿拿起枕头就朝景言砸过去。

“衣服都脱了,还那么害羞干嘛?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景言把刚刚杨柳儿说的话完完整整地还给她。

“放屁,我刚刚以为是做梦!”

“你就当现在是做梦就好啦。”

守在门外偷听的人都忍不住笑了。

“听到没有听到没有,有戏,有戏。”四娘忍不住说。

“嘘,小声一点。”景博瀚捂住嘴。高兴得停不下来。

尽管他们的动作很细微,可景言还是发现了,看来这又是他那堆可爱的父母的杰作,为了避免他们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来,他只好卖力一点演一场好戏给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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