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她扭头,看着李文圳,“若不是此人真是冷清冷性到了极点,那便只有一点儿,那就是此人肯定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所以……”昭陵耸耸肩,看着李文圳,答案就是不置可否。
李文圳便笑,“那说不定,我便是那冷情冷性到了极点之人呢?”
昭陵却是肯定的摇头,“你不会是。”
李文圳诧异,“为何?”
昭陵摇头,“不知道,就是直觉,你绝对不是这种人。”
李文圳莞尔失笑,摇摇头。
昭陵便看了一眼棺材的女人,心里一动,“既然你不是朱丽李志的儿子,那……你到底是什么人?”默了默,又道,“还有,你说,我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李文圳听罢,脸色便正经起来,他看向棺材里的女人,轻声道,“我的身份?”他不由轻笑一声,不过却是那种嘲讽的笑。
他说,“不知道,你可知道,二十年前,前皇后联合将军府造反的事儿吗?”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却是让昭陵心头巨震,整个人如被五雷轰顶一般。
那段尘封的往事,扑面而来,如巨量潮水,让她不能呼吸。
“记得。”她拼命的忍住自己的情绪,才没有让自己吼出来。
将军府……
造反之罪,灭门之灾,这些,一幕幕,一桩桩,昭陵如何能不记得?就是在死个千百万次,她也要记得!那是永远刻在她灵魂深处的记忆。
可是……
李文圳说这些干什么?昭陵目光不解的看去。
李文圳没有注意到昭陵的异样,听罢,点点头,继续道,“我母亲……”他看着棺材中的女子,“便是,当初的皇后。”
一语惊起千层浪,昭陵瞪大了眼,她不管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女子,竟然就是二十年前的皇后!
那这么说,李文圳,岂不就是二十年前,一出生,就被封为太子的小殿下?!昭陵心惊,转眼看向李文圳,而没想到,李文圳也正看着她。
见昭陵如此模样,李文圳只当她是太过惊诧,不由轻笑,“怎的?是不是没有想到?”又摇头,“说实话,当初我自己也很难接受,可是……没办法,事实就是这样。”
说到这里,他的神色又突然充满痛苦,“可是,我母亲,他们,都是被冤枉的,你知道为什么吗?”李文圳的神色突然狠戾起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他们诬陷了我的母后,还有我的母族,还有当时的将军府!他们都是被冤枉的!所以……我要报仇!将当年的仇恨全都如数归还给那些奸人!”
李文圳不知怎的,就这般说了起来,当年的皇后和将军府灭门的缘由。
原来,当初的李志联合南昌现在的皇后,当初的皇贵妃李氏,一起谋划了前皇后和将军府勾结造反的事儿,从而造成后来的皇后被秘密诛杀和皇后的母族还有当初的将军府也就是昭陵的家族,全族被灭族。
昭陵听到这里,内心也不由满心激荡,她没有想到,原来李文圳与她冥冥之中,竟有这份牵扯。
没想到,他们竟然背负了同样的血海深仇!
昭陵心里激动,不是别的,如果她和李文圳一起的话,定然会更好的报复那些人。
她又不由更加愤恨,以前,她只知道她的仇人,只有李志他们,也是她没有想到,任凭李志一个忠伯侯,怎么可能会把那么的局布下?
原来,这其中,牵扯还有他人。
也就是说,她的仇人,不止李志一个!还有现在南昌的皇后!
昭陵不由握紧了拳头,声音却平静的问,“所以呢?”她看着李文圳,“你找我又有什么用?我不过一个小小的女子,便是为我的养母报仇,杀了朱丽,都不够,我又能有什么用呢?”
都说到这里了,她知道,自己这个原主,身份肯定了得,不然依李文圳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多看她一眼?如此说,不过是变相的想让李文圳快些说出她的身份而已。
果然,李文圳一听,不由看了她一眼,随即摇头,却并不回答她的话,而是道,“你放心,我找你,自是有用的,而且,你既然答应了和我合作,那到时候,你便不用担心报不了仇,我一定会让你如愿的。”
昭陵一听,冷笑,哦了一声,“即便如此,你让如何信你?还有,即便是我真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确定我的家里人还会认我?你有什么把握呢?还有一点,你真确定,我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这个问题,也是昭陵担心的,如果自己真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份,那到时候报仇之说,联合李文圳,定然是不错的,可千万别竹篮打水一场空,到时候,可就有的悔了。
李文圳听罢,看了她一眼,随即道,“这个你便放心好了,我暗地查了这么多年,岂会如此马虎?”即便是不是,到时候,他也要让她是了!
昭陵一听,不由一哽,随即默然,的确,李文圳,不可能是那种人。
如果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的话,那他这么多年的隐忍,真真儿的让人感到心悸害怕。
在自己的仇人面前,认贼作父,这种事儿,也只有李文圳能做的出来了,还一做便是这么多年。
昭陵晃了晃神儿,抬眼看了一眼棺材中,面容依旧姣好,闭着眼睛,就如睡着了一般的皇后。
一点儿死人的迹象都没有,想来定是李文圳寻了什么能保持尸体不腐烂的东西罢?
☆、动手
二十年如一日,李文圳这般有恒心的人,她该是相信他才是。
可是……
“你有什么东西能证明?”到底还是不大相信,或者说是把握罢了。
李文圳睨了她一眼,“你的右肩,是否有一个朱红色的蝴蝶印记?”昭陵一听,整个人不由一怔,因为李文圳说的,是真的,她记得自己这个身体的右肩,的确有这样一个印记。
“你是否还有一块半月形的玉佩?”李文圳不等昭陵继续说话,便又道。
昭陵一听,再次一愣,这个她倒是不大清楚,可是记忆里,迷迷糊糊的,好像是有。
“就凭你说的这个,就可以了?”昭陵不由狐疑。
李文圳轻笑,“你只说是于不是?”
昭陵只得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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