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h还想要吗(1 / 2)
易童爬上床,扒拉着他的肩膀让他躺平面对着自己。顾清之一脸迷茫地看着易童,满脸通红胸膛还在急促地轻轻起伏着。看来他的欲望还没消退。
“还想要吗?”易童盯着他的眼睛,轻轻问道。
“嗯?”顾清之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问你……”易童伸出指尖慢悠悠地在他身上游弋着,最后停在他的裆部打着转,“……还想要吗?”
这次听懂了。顾清之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用微不可见的力度点点头。易童勾勾嘴角,挪动着双腿跪坐在他身下,连同内裤一起扒下他的睡裤,粗长的性器一下子跳进她眼里。易童垂下头,伸出舌尖舔了舔还挂着一丝丝精水的马眼,爽得顾清之眯起眼睛。易童张开嘴把一团饱满的性器含进嘴里,舌面贴着茎身慢慢地吞吐着。
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着,顾清之很快就起了反应,性器慢慢变硬。感受到易童的舌尖在描绘着茎身突起的血管,像蚂蚁走过一样酥痒。嘴巴里一点一点地被撑满,撑到双颊、嘴角都痛。易童吐出被舔得亮晶晶的肉棒,抓着阴茎慢慢撸动着,两片软唇含着龟头轻轻嘬着。
“唔~”顾清之爽得像过电似的,电流从头皮往四肢呼啸而去,电得整个人都发软发麻,忍不住发出轻吟。
易童抬起眼,看到顾清之一脸潮红,欲望磨得他双眼爬上了红血丝,胸膛夸张地起伏着吸气。不错,她就是想看他这样的表情。看似易童在伺候着他,但其实她才是这场亲密接触中主导的一个。她控制着他的情绪、她可以立马停下口交让他憋死在欲望里。想到便想试试是否如自己所想,易童亲了亲他的龟头后便停下来。顾清之迷茫地睁开眼睛,他不知道易童为什么要停下。他也不想知道,快感像抓不住的沙子不断从指间离他而去,而他舍不得这样的感觉。
“不、不要停。”忍不住开口乞求她,“易童,给我。求求你给我。”
啊哈,果然如此。看着顾清之被欲望折磨得甘愿堕落,施虐的快感升腾。糟糕,自己也来了感觉。感受到小穴里分泌出蜜水,黏糊糊地糊在内裤上。
恶趣味得到证实,易童复埋在他的腿间重新含着他的肉棒,进进出出地卖力吞吐着。下身紧紧被柔软的口腔包裹着,粗糙的舌面擦过因充血而娇嫩的皮肤,顾清之发出满足的叹喟;忍不住抬腰往她喉咙里顶。易童也配合着放松肌肉,往喉咙深处吸着。龟头擦到上颚突起的沟壑,顾清之忍不住射出来,射进她的食道里,易童一滴不漏地全部吞下去;直起腰看着顾清之,伸出舌尖卷走嘴边一点白浊;易童爬到他身上,低下头吻上他的唇,舌头像灵活的蛇一样撬开他的牙关,衔着他的唇瓣、搅动着他的舌尖。顾清之尝到一片腥甜的味道,甘之如饴。
“满足了吗?”易童贴着他的嘴唇呢喃着。
“嗯。”
易童亲了亲他的嘴角,从他身上下来躺回到床上。顾清之匆匆翻身下床,用纸巾随便擦擦穿好裤子就上床紧贴着易童,打铁趁热在易童心情好的时候和她亲昵一番。今天玩了真人吃鸡、又去看猛男脱衣舞,易童也是够累了,便任由他抱着自己沉沉入睡。
一早醒来,看见易童在扳着药板,倒出一粒米黄色的小药丸就着水吃下。
“你在吃什么?”顾清之好奇地问。
见易童含着一口水不回答,自己拿起药盒子看到她吃的是短效避孕药;眼眸一沉,神色复杂。
原来她一直在吃避孕药啊,难怪她一直怀不上。顾清之虽然有弱精症,但他只是轻度症状,而且已经开始吃药治疗,按理说每次做爱他都不带套,都射在她身体里,应该能怀上吧?可迟迟都不见动静,每个月垃圾桶里都会看到她扔掉的卫生巾,他还以为是他的病没有治好,原来是她在吃避孕药。
“为什么要吃这个?”
“……”
易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直接和他说不想怀孕吗?没错,我不想怀上你的孩子。
“不能不吃吗?”顾清之抬起眼看着易童,一副她不回答不罢休的样子。
“不行。”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我们的感情还没去到我愿意给你生孩子的程度!你醒醒!
“易童,给我生个孩子吧。”顾清之牵起易童的手,低声乞求着。
差点被他这句话噎死。他在想什么啊?给他生孩子?hello?我们的关系有那么好吗?
“你能生吗?”易童看了他一眼,暗示味很足。他一个弱精症的人能生得出才怪了。
“我在吃药了,慢慢来就好。”
易童心里咯噔一下。完球,他已经在吃药了?那这个避孕药更不能停。
“不行,我有多囊,医生说得吃这个药来调理。”
“一定要吃这个药吗?”
“嗯,是调理雌性激素的。”
易童撒谎,她没有多囊、也没有医嘱。她只是想让顾清之死了这条心,她不可能为他生孩子的。
“嗯,我知道了。”顾清之放下药盒,对易童笑笑。
而这个小插曲,对他的心情没有太久的影响,想着反正日子还长,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的。他是这么乐观地想。
“啧啧啧。”翟嘉文看到杨世航和张颜恩泡在泳池里卿卿我我,杨世航身上还留着一个个吻痕,被他俩的腻歪劲给腻到,忍不住咂舌。路过遮阳亭,看到顾清之也是,易童半躺在躺椅上看书,顾清之半个身体压在她身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哼哼唧唧地扭来扭去,真是不忍直视。
“啧啧啧。”翟嘉文依靠在柱子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顾清之你没断奶呢?”
顾清之抬起头看了翟嘉文一眼,伸手拉下帷幔把翟嘉文挡在外面,不许他打扰他的好时光。翟嘉文吃了一个闭门羹,悻悻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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