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1 / 2)

加入书签

“好!”苏人玉一听此话,蹭地一声站起,他大手按住白新飞的肩,谁知却把这个聪明果断的读书人差点弄倒。苏人玉哈哈大笑,他挽起白新飞的手臂,点头赞道:“不愧是三爷身边最了不得的人,人玉如今真服了你了。”

白新飞忙摆手笑笑,可就在此时,陆讎惊慌失措地跑进花厅,他目呲欲裂,恨恨道:“这姓贺的老贼留了一手,我方才去追贺奔,谁知他才刚出府,立马就有一千多人蜂拥而上,将贺府团团围住了。”

这下,众人皆吃了一惊,贺连山事先竟然还有这么个后招。

“莫慌,咱们只管见招拆招。”苏人玉冷冷地瞅了眼地上正在慢慢变冷的尸体,他目光坚毅而深沉,带着众人向外走去。

贺府外,果然围了许多将士,他们举着火把,个个手按住兵器,静静等在外边。为首的是个年青的后生,看上去还不到二十,他手握着剑骑在马上,朝出来的一群将军们喝道:“怎么出来的是你们,国公爷呢?难不成真被公子说中了,你们暗害了公爷?”

苏人玉扫视了一圈,并未见贺奔的身影,他觉得此事不太对劲儿,便扭头问白新飞:“怎么感觉包围咱们的是一堆杂兵?这带头的小将军是谁?”

白新飞忙道:“这人叫唐叶,是贺奔的亲信。贺奔这小子有点脑子,他与我不和好多年了,也暗中调查过我多次。想来此番夜宴,贺奔感觉不对劲,特意留了一手。”白新飞说罢此话,忽然一拍大腿,惊道:“遭了,贺奔想来派这些人先拖住咱们,他 回军营了。”

这还了得?如果贺连山死讯传出去,军心势必会大动的。

苏人玉咬了下舌尖,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转头对白新飞低声道:“你能唬住这些人么。”

“我试试。”只见白新飞往前走了一步,也不知是杀气太重,还是夜风的缘故,他下边衣摆被吹的四下乱动。这孱弱的书生从怀中掏出块铜制虎符,他丝毫不惧对面的将士,冷喝道:“虎符在此,有谁若不听令,就地正法!”

那叫唐叶的将脖子往前探了探,看了几看,疑惑道:“白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白新飞扭头看向身后站着的几位将军,冷笑道:“唐叶,这几位都是贺国公最信任的将军,你是什么东西,敢在我们跟前撒野?而这位苏将军,更是皇上派来的密使,你当真不要命了!”

这般连哄带诈,只见这年纪轻轻的唐叶忙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抱拳连声道:“小人不敢,只是贺公子昨儿个说,只要看他一出府,就说明国公爷遭了不测,要小人团团将府给围住,不许任何人出去。”

白新飞摆摆手,叹了口气道:“罢了,你也是被贺奔糊弄住了。”

就在此时,一阵马蹄声与沉重的脚步声忽然响起,火光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原来正是投靠了姜之齐那几位将军的部下赶来了。站在台阶上往下瞧,人乌泱泱一片,足有四五千人。

白新飞见自己人已经赶到,便不与这叫唐叶的啰嗦,直接变脸:“来人,给我将唐叶拿下。”

人多势众,不消片刻,就将眼前的危机化解。

苏人玉暗暗将额上的冷汗抹去,低声问跟前的白新飞:“先生,你方才掏出的虎符是真的?”

白新飞脚一软,靠在苏人玉身上,他仍在微微喘着气,道:“是我伪造的。”

苏人玉暗赞这姓白的果真有两把刷子,临危不惧,镇定自若。可现在还不是歇息的时候,贺奔逃了,那就是条漏网的食人鱼。

果然,只见一名小将抱拳上前,闷声道:“启禀诸位将军,军营那边已经乱了,贺奔将贺连山的死讯散播开来,贺家旧部好像造反了,扬言要杀了咱们,而贺奔自己带了五百精兵,逃出去了。”

众人心里一惊,乱倒罢了,可这贺奔逃出去,他想做什么。

苏人玉嘴角噙着抹冷笑,他翻身上马,看着陆讎、白新飞等人,道:“咱们两头行事,白先生和陆将军镇压贺家军的叛乱,我带两千精兵去追贺奔。”

贺奔啊贺奔,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你是想去长安找太子,告御状吧。如果真让你逃了,我们这群人岂不是全都要完蛋?既然父辈被称作左贺右苏,姓贺的压了我姓苏的一头,那现在就让你和天下人看看,我苏人玉的手段!

第162章 醉垂鞭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比较特殊,我换了个写法,写的比较艰难,从早上8:30一直到现在,宝宝一口饭都没吃t^t这章既可以当主线外的番外,又可以当正文的剧情走向。

一阵风吹过,小院里的翠竹发出飒飒之声。也不知是不是太冷了,那只通身雪白的鹦鹉一直叫个不停。

才刚外边有人来传话了,说国公爷今夜宴请贵客,恐会多贪几杯酒,就不来兰姨娘这儿歇息了。兰娇面上虽淡淡的,心里却开心极了,她是真不愿意天天晚上都面对那个老头子。

她原本叫兰猗,可国公爷说了,这个名儿不好,太文绉绉了,改了罢。改什么呢?美人你身娇体软,那就叫兰娇好了。她不愿意,可不敢说。

兰娇从木盒中取出琵琶,用丝绢轻轻地擦拭。素手拨弦,朱唇轻启,弹一曲《醉垂鞭》。

她是燕丹县人氏,也是家中最小的孩子,祖上曾出过做官的,只可惜家道中落,到父亲这辈只能靠那几亩薄田过活。父亲去世后,家里更不宽裕了,三个嫂子争着抢老父留下的几间破窑,还有年轻貌美的她。

【朱粉不深匀,闲花淡淡春。】

她家虽穷,可她却生的极好,比那些正经的千金小姐都美多了。来她家上门提亲的,都要将门槛踏破了。终于有一天,她的美貌让县太爷看到了,而她的命运,也从此被改写。

一百两银子,二十匹布,外加两头牛,大哥大嫂就让县太爷把她从家里抬走。年仅十五岁的她,敢说什么?父亲死后,她就是替家里挣大钱的。

进县衙的那天晚上,她蜷缩在绣床上,手里紧紧攥着剪刀,她怕。可让她没想到的是,那位买了她的县太爷连一根指头都没碰她,只是从头到脚的将她打量了好久,最后带着满意的笑离去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她就被人叫醒。屋子里有好多人,给她裁衣裳的、教她读书识字学礼仪的……在众多老师中,有一位很特殊,是专门教她弹琵琶、行酒令,还有如何取悦男人。

她原本以为自己是给县太爷做妾的,可县太爷却告诉她,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义妹。

一开始她以为自己交了好幸运,平白无故就当了千金小姐。可两年后,她的义兄却告诉她:小兰,明儿哥哥将你送到贺国公府去。你是个好姑娘,这两年我对你和你家怎样,你都知道。所以该怎么报答我,你心里有数。

怎么报答?用美貌和身子。

从踏进贺国公府那日,她就学会了假笑。

国公爷叫贺连山,他的女儿是太子妃,而他又手握利州兵权,势力滔天,风头无两。

那天晚上也没有月亮,外边黑漆漆,好像还下着雪。她笑着在金炉里焚了点能催。情的熏香,然后抱起琵琶弹。

许是弹琴太投入,衣裳不慎从肩头滑落,露出若隐若现的乳。沟,她装作惊慌失措,忙用琵琶将胸脯遮住,满脸皆是娇羞地看向正坐在床上喝酒的国公爷,怯生生咬着下唇道:“老爷,妾身失仪了。”

国公爷六十多了,可看上去只像五十出头的人,他的头发乌黑油亮,连一根白头发都找不到,不说话时感觉很是威严。他听了她的话,只是笑笑,然后朝她勾了勾手指头。

她将琵琶放下,轻移莲步走了过去,可还没到跟前,就被国公爷拉到床上。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家将衣裳给扒的一干二净。她讨厌这个半入土的老头子把她的腿强行掰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私。处看。

“老爷。”她脸颊绯红,似嗔似怨地呢喃,一双翦水秋瞳仿佛带着媚笑,在勾引趴在她腿边的国公爷。

忽然,一股撕裂的痛楚从下边传来,她尖叫着扭动身子躲开,借着暧昧的烛光,她看到国公爷那只已经皱巴巴的手指头上沾着鲜红的血,这老头子,竟用手指头破了她的身!

她不敢发火,只得委屈地半含泪,声音娇弱的像受伤的小羊:“老爷,您怎么,”

“听你义兄说,你是个识趣儿的妙人儿。”老头子转身从床尾拿出一个包袱,慢慢地打开,各种各样材质的男人那活儿登时映入她的眼帘。“让我看看,你究竟值不值得人疼。”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