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长街激斗(1 / 1)
“好小子,你的武功不错,不知是何人门下!”欧阳锋看着沈成平,眼中的杀意一闪即逝,握着蛇杖的手暗自用力,随时就要出手。
“全真沈成平见过欧阳先生!”沈成平一边回答,以便对身后的李莫愁和黄蓉说道:“蓉儿、莫愁一会我要与这位西毒切磋一番,你们两个先离得远一些!”
“沈哥哥!”黄蓉有一些担心的看着沈成平,她自然是知道西毒欧阳锋乃是与她父亲黄药师齐名的天下五绝之一,而且她知道沈成平此时功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这样一来就更吃了亏,只是她此时却不敢开口相劝,她知道以欧阳锋的功力,即便是她用不纯熟的传音入密,也有可能被欧阳锋听到,若是让他知道了沈成平功力未复,恐怕更要下杀手。
“我自有打算,你不用担心,一会我与他交手,也没有功夫在顾及你和莫愁,你们要离得远一些。”沈成平一边说着,特意还在‘顾及’二字上加了重音,黄蓉本来还没有明白,可再看沈成平的眼神之后,顿时就眼睛一亮,嘴角带笑道:“沈哥哥放心吧,蓉儿知道了!”说着就拉着李莫愁走到了一旁。
“叔叔,你一定要帮我教训一下这个沈成平,还有那个黄姑娘,也要帮我擒下来!”此时欧阳克也认出来了黄蓉,心中更是一热,自己在这些天无时无刻不再想着这个小美人,如今见到又如何能够放过,想着等一会叔父帮自己将眼前这个姑娘给擒下来,一定要好好享用一番。
“看来今日一战是不可避免了,不过此处未免有些过于狭小,我们不如在外面街道一战如何!”沈成平看似不经意的提议道,他的剑术现在走的是奇幻多变的路子,若是在街道上,能够发挥出来的威力自然比在房间内强上几分,而且也能够更多的利用自身的轻功,减少与欧阳锋硬碰硬比拼真气的不利情况。
“哼,你小子既然想要死在大街上,老夫自然要成全你!”欧阳锋自负武功修为,对于沈成平的提议也没有拒绝,头也没有回的对等在门外的仆役和欧阳克的美姬说道:“你们一会好好的保护好少主,莫要出了什么差错!”
两个人也没有绕道走下楼,而是直接从窗口飞落到街道之上,两个人相对而立,沈成平手持长剑,欧阳锋则是拿着蛇杖,此时还是深夜,月光洒在街道上,在周围还没有化开的积雪映照下,更显的凄冷。
“小子,就让你先出手吧!”欧阳锋看着沈成平说道。
通过方才短暂的交手,沈成平已经试探出来了欧阳锋的武学境界比自己高出一线,在功力方面自己更是吃亏,所以也不敢留手,一上来就打算用出自己最拿手的剑法,手中的长剑也是以玄铁打造的宝剑,削铁如泥。
沈成平一招平平淡淡的有凤来仪使了出来,其后却又蕴含了他多年来修炼领悟的剑意,自从领悟了独孤九剑的无招境界之后,沈成平的独孤九剑可以说是完全大成,如今这些年在射雕世界,随着与黄药师这个武学宗师这些年的切磋,更是将自己在上一世收集到的武功剑法融会贯通,渐渐的更将将独孤九剑中的变化尽数忘记,结合自身,创造出来了都属于自己的奇门幻剑术。
这奇门幻剑术不单单是剑招变化无端,其本质还是以独孤九剑的料敌机先、攻敌破绽之意看出对方破绽,然后以不可捉摸的招式反击敌人,用以破去敌人的兵器、护体真气等等,可因为先前与金国老者相斗的时候一化为三的招数消耗不小,沈成平此时功力有限,就想要先以剑法试探欧阳锋的蛇杖杖法,再寻机出手。
剑术到了沈成平这等层次,已经接近了金庸武侠世界剑术的极限,可以说是超凡脱俗,彻底达到了化境,想要更进一步都是极难,沈成平自进入射雕世界这么多年的修炼,重新修炼的功力已经超出他在笑傲世界巅峰时候的不止一筹,可也只是让剑道境界比之前提升了一线,这不是说沈成平不努力,而是剑术到了如今的境界,除非是可遇不可求的顿悟,否则每一点点的提升,都需要以十年记的领悟苦练。
面对沈成平的长剑,欧阳锋也以自身的蛇杖杖法应对,欧阳锋威震西域,他手中的蛇杖自然也不是凡品,而是以西域寒铁精心打造的,虽然无法与沈成平的长剑相比,但也是难得的神兵,并不惧沈成平手中宝剑的锋利。
只是欧阳锋的蛇杖杖法虽然精妙,却也说不上没有破绽可寻,他纵然功力精深,可沈成平研习太极与斗转星移多年,深谙四两拔千斤的法子,辗转腾挪,招式变幻之间,让他无法凭借功力碾压沈成平,因此两人斗了一会儿,随着这蛇杖杖法被沈成平熟悉看透,欧阳锋每次出招还不到一半,就常常被沈成平仿佛预知一般的一剑截住,仿佛是将破绽送上门去了一般,让欧阳锋不得不接连变换招式,竟而被沈成平逼得难以施展出完整招式。
这样数十招下来,欧阳锋不由怒吼连连,他一向是自负天下第一,在华山论剑之后败给王重阳也从没有服气过,后来被王重阳设计,以一阳指破了他的蛤蟆功,他因此回到西域闭关苦修,这些年来功力和境界都大有进境,所以才会信心满满的出关,让欧阳克到中原打一个前站,他则是紧随在后,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如今却连一个后生小子都斗不过,这一下哪里还有面子可言!他在心中惊诧的同时,对沈成平也充满了杀意!
旁边的李莫愁曾经感受过欧阳锋的掌风,知道欧阳锋的武功不得了,看到沈成平与欧阳锋激斗不下,也是心中大急,想要上前帮忙,只是被黄蓉劝住,知道若是自己上去恐怕还要给沈成平添乱,只得在一旁焦急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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