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2 / 2)
我穿上鞋子,来到门前,轻轻的拉开房门。
然而,打开房门后,门外却空无一人。这是……难道是有人恶作剧?不可能啊,谁会这么无聊搞这个。
我走出门外,向左右两边的过道看去,走廊内灯光昏暗,却依旧是一个人影都没见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产生了幻觉吗?我一边低头思索着,一边转身回房。
忽然间,我发现门口的地面上,有一张白纸片。捡起来之后发现,这张纸上面写了一行字。
“不要去死亡谷,否则必死无疑!!!”
白纸片之上,一行血红的大字,为了突出语气,还特意画上三个大大的感叹号。
我靠!!这他奶奶的是谁干的?!
我立刻从枕头下拿出天罡剑,刚要向门外追去,却忽然想到自己的处境。原来我一直和其他在一起冒险,时间久了已经习惯有事拔剑就上,那是因为始终有人在一旁帮衬。
可是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我又对自己没什么信心,万一真被我追到人,能不能打得过还真不好说。虽然我穿了防弹衣,但也只能挡住子弹,要是遇到高手,那就形同虚设了。
而且这时候再追出去,肯定也见不到人影了。给自己找好了理由后,我反手关好门,又回到床上躺了下去。
手中拿着那张纸片,眼中都是那几个血红大字,心中不停的猜测,这发出警告的到底会是什么人?
自从我来到格尔木,好像并没有接触几个人啊,而且知道我要去死亡谷的人,除了梅朵也就只有斯兰大叔了。难道会是这两个人要警告我?
仔细想了一下,梅朵和斯兰大叔两人,在这之前都试图阻止我去死亡谷,但出发点却都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可他们也并有强烈的要求我停止前往,都是稍加劝告点到即止。现在再用纸条来警告我一番,完全没有必要啊。
那么问题又来了,不是梅朵也不是斯兰大叔的话,那这个人到底是谁?他的用意又何在?
难道说,死亡谷里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但我还是有些想不通,既然都说死亡谷有去无回,即便能出来的人,也都失去了记忆,那这人还要警告我做什么?难不成真如同梅朵和大叔一样,单纯的为了我的安全考虑?
越想越觉得头疼,始终想不出这人到底是什么用意。
就这样,我翻来覆去的慢慢睡了过去,但却怎么都睡不踏实。
一大早就被敲门声惊醒,门外是梅朵在喊我起床吃早餐。我迷迷糊糊的起来后,胡乱吃了口早餐,就跟梅朵出了旅店。
来到外面后,就看到了一脸微笑的斯兰大叔,打过招呼后,我们上车出发,直接从乡路开上一条颠簸不堪的山路。
那棱格勒峡谷,属第三纪末地壳变动形成的封闭型山间盆地,它周围分布着由紫红岩、砂岩等组成的中高山带屏障,冰雪皑皑的山峦巍峨多姿,湖泊、河沼溅波涟漪。
一路慢慢行来,虽然道路起伏不定、蜿蜒曲折,但路上的景致却分外令人赏心悦目,道路两旁奇峰叠嶂,怪石嶙峋,山间野径上不时出没着野生动物,山坡上虽然没有高大的树木,却经常能看到竞相争艳的奇花异草,尽管略显荒芜,但又别有一番生趣。
远处的山腰上出现了几栋民房,斯兰大叔告诉我们,那就是那陵格勒村。等到车子开到近前,已经没有了前行的道路。
我只好将车停到路边的巨石旁,拿起行囊跟着大叔向村里走去。
这是个很普通的小山村,从这里对着山坡一眼望去,只有稀稀拉拉的几十间村屋,我们刚到村口的时候,村子里就传来一阵狗叫声,叫声有大有小,估计最少得有十几条狗同时在叫。
走进村子里,不断有村民走出院子,看到我们几人后,都微笑着和斯兰大叔亲热的打着招呼,虽然我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但能看出,他们和大叔的关系十分融洽。
大叔一路和村民挥手示意,走过了几排平房后,他带着我们来到一处院落。这座院子并未与其他村民的房子连在一起,而是单独的建在山坳前面。
院子很大,里面的房子却显得有些古怪,有一半竟然嵌在了后面的山体之中。看着房子上拱形的房门,我忽然想起了陕甘宁地区的窑洞。
院子的大门并没有关上,斯兰大叔直接就带着我们走了进去,刚进入院子里,我就看到了房子前面有一个男青年,正坐在一张竹椅上看着天空,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眼睛微微的眯起,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到我们的脚步后,那青年才缓缓的收回目光,向我们看来。见到斯兰大叔后,他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然后,当他看到我时,却猛然间瞪大了双眼,神色中充满了惊惧。
下一刻,青年人“噌!”的一下从椅子上蹿起,大喊了一声:“阿爸!!”随后就飞也似的逃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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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二章 幸存者
这青年声嘶力竭的一声叫喊,好似见鬼般,撕心裂肺、如遭雷殛,让人不寒而栗,震的我脑袋里嗡嗡直向。
这是什么状况?我有那么吓人吗?我茫然的看向梅朵和斯兰大叔,这两人也是满头雾水。斯兰大叔让我们在外面等一会,他先进屋看看情况。
等到大叔进屋后,我问梅朵:“那个年轻人是谁?你认识吗?”
梅朵摇头道:“我也不认识,或许就是大叔说的那个失忆的人吧。”
她的猜测和我一样,只是我现在十分好奇,他为什么看到我以后,就跟见鬼了似的,就算失忆也不会变成精神病啊,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没过一会,大叔就出现在门口,对着我们招手说道:“都进来吧,没事了。”
我们跟着大叔进入了房间,这房子外面看着不大,等进到里面才发现,前面只是一个大客厅,里面左右各有一条走廊,通往后方。
那个男青年不在客厅里,这里只有一个和大叔年龄相仿的中年人,他面色看上去不太好,身体也有些羸弱。大叔小声和他说了几句话,我却一句都没听懂。
大叔这时对我们说:“这位是呼斯楞的父亲,刚才那个就是呼斯楞,他父亲说,从前几天开始,呼斯楞的状态就有些异常,经常会莫名其妙的发疯。”
呼斯楞的父亲招呼我们坐下后,就向内室走去。大叔说,他是去看儿子的状况了,如果他情绪好转,再问一下刚才变故的原由。
我问大叔:“呼斯楞以前不是这样吗?”
斯兰大叔说:“他平时一直都很正常,除了想不起死亡谷中的经历,其他都没什么异常。刚才见到他那样,我也感到很吃惊,他父亲说,只要见到陌生人,他就会非常不安,但象刚才的那种激烈反应,还是第一次出现。”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呼斯楞的父亲又回到大厅,而呼斯楞则低着头,怯生生的跟在后面,并且还不时偷偷的瞟向我们,那样子就跟做贼心虚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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