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2 / 2)
至于言朔内里的面目,上一世她就瞧得清清楚楚,被调?教得处变不惊,如今也是安之若素。
“可是……”温氏的眉心紧皱,心中尤存担忧,可看着覃晴不在乎的模样也不好再多说,犹疑了片刻,终是道:“听说裕王府的内院之中只有你一个王妃。”
覃晴笑了,“娘这是什么话,裕王府中自然只有女儿一个王妃,难不成还有第二个裕王妃不成?”
“哎呀!不是,我是说……”温氏的眉心又紧皱了回去,“裕王府中服侍王爷的女人是不是只有你?”
覃晴挑了挑眉,道:“还有几个服侍洗漱的丫鬟,不过王爷平日里很少使唤丫鬟,有时宁愿自己来。”
“你怎么还不懂!”温氏真是要急死。
覃晴淡淡道:“娘,我懂,你不就是想说裕王府中为何没有通房姨娘么,这有什么好着急的。”
温氏道:“这还不用着急?裕王是王爷,府宅之中怎么可能永远只有你一个女人,早晚有一天会娶侧妃,纳妾室,届时还不知道要进来什么样的女人,你还是得借如今府中清净的机会,培植了自己的人坐稳妾室的位置,这样将来在府中也是有了帮手不是。”
叫她给言朔找女人么?
“裕王府中早已有明文家规,凡是有丫鬟侍婢者行为越矩,意图攀龙附凤者,一律杖毙。”
这不仅是这一世裕王府的家规,上一世裕王府便有了这一条家规,只是从不曾写出来罢了。
“这可如何是好,”温氏愈发忧愁了。“娘这就在外面替你寻一寻,找一个乖顺的两家女子……”
“娘!”覃晴终是忍不住截断了温氏的话头,“哪里有亲娘想着给自己女儿的夫君找妾室来分宠的!”
原本还当温氏至多给个想出一个尽快诞下嫡子固宠的法子,没想到还能往这么远里去想。
“你懂什么,连你三婶朱氏这般悍妇都知道抬一个陪嫁的丫鬟为妾来稳住你三叔,你身为王妃,将来府中的妾室不知几何,怎么能不及早打算!”温氏斥了覃晴一句,又软了语气道:“娘早些日子就替你打听过了,别府已经成亲的王爷,哪个府里的王妃没有抬过自己的丫鬟做姨娘做通房的,原本还指望着你身边的浅春浅夏忠心可靠,这回可是指望不得了。”
“娘!”覃晴的嗓音微扬,真是忍无可忍了,“休要再提这些,女儿不会去做,王爷也不会同意的,将来府中若有侧妃,自有皇上赐婚,有王爷自己的意愿,是谁都拦不住的,可若是要女儿给王爷纳妾,是死也不会往自己夫君的床上塞人!”
“除此之外,若是有不要脸的小浪蹄子敢造次叫我知道,定按家法处置!”
“你!”温氏气结,只觉覃晴不懂自己的苦心。
覃晴见温氏已萌生此意,索性也一次给她断个干净,道:“只恨我没有嫂嫂的本事,若是有,但凡有敢心怀不轨者,定亲手打得她断手断脚,让她这辈子都不敢靠近王爷一步。”
一番慷概激昂的陈词之下,覃晴本当温氏定是要发作一回的,却是不想竟是突然就安静了下来,仿若突然泄了气,覃晴转头看去,只见温氏面上一片阴晴闪烁不定,好似是想起了什么。
覃晴心觉其中定是有什么事情,便问道:“怎么了?”眸光一扫,覃晴有看在了一旁陶惠然的面上。
“没有。”陶惠然摇了摇头,干笑了一声,正是这时,有温氏身边的婆子进来禀告道:“王妃,夫人,前头摆饭了,请王妃,夫人,少奶奶移步花厅里头用膳。”
真正的一家团聚,一顿午膳虽是吃得有其乐融融的模样,却到底人人的心中都有拘束。
用完午膳,言朔也未在多留,带着覃晴便往王府回转,覃府之人恭送出门,临登上马车的时候覃晴又忍不住往后看了一眼,然后才进了车内,坐于锦垫之上,眸光微沉。
言朔挪了身子靠到覃晴的身旁,“怎么了,有人惹你生气?”
“没有。”覃晴摇了摇头。
“嗯。”言朔点了点头,伸手揽住覃晴的肩膀将人搂进怀里,唇边的勾起弧度里多了一分狡黠,开口道:“但凡有敢心怀不轨者,定亲手打得她断手断脚,让她这辈子都不敢靠近王爷一步。”
“这话可是从哪个醋坛子里头冒出来的?倒是不知王妃竟有如此醋劲,可是酸得本王骨头都要软了,便是有人自荐枕席,怕也难有招架之力。”
言朔的指尖悠悠地绕了覃晴垂下的一缕青丝把玩,心中却是暗道那个丈母娘拎不清,没瞧见他对王妃宠爱有加的样子么?王府里就一个女主人,竟还起了帮着女儿谋划争宠的念想,跟谁争去?再者,女儿才是新婚燕尔就撺掇女儿给夫君塞通房分宠,岂非是在戳心么!真是横看竖看,都搞不清那丈母娘的路数。
覃晴听着言朔嘴里学的话,也没有不好意思的,淡淡道:“王爷的消息倒是灵通,也不知是谁给王爷学的舌头。”
“王妃护夫心切,为本王据理力争拦下那大桩麻烦,这般动人的事情本王岂能不听一听,也好知晓本王在王妃心中的地位。”
换个方面讲,言朔也是要略略感激一下那个丈母娘的,毕竟覃晴平日里也是个闷内里的性子,想要听几句窝心的情话可是不容易,只可惜他今日叫前头老丈人拖住了脚,否则定要亲眼看上一看。
“王爷可知道,今日覃府之中,可有发生什么大事,与三哥和三嫂搜有关的。”不理言朔的贫嘴撩拨,覃晴只径直问道。
☆、第121章
“你如何知晓本王会知道?”
马车缓缓行进着,言朔的唇瓣沿着覃晴的发际线轻柔摩挲,有意想讨些甜头。
覃晴却只是淡淡反问,“这覃府之中难道没有王爷布下的耳目?”
“耳目?这可是本王老泰山的府中,用‘耳目’二字未免难听了些。”言朔一面纠正了一句,一面唇上下滑,就到了覃晴的耳垂边上,伸出舌头飞快舔舐了一下。
“王爷!”敏感之处叫人撩拨,覃晴的眉心一皱便要避开去,却是叫言朔抱得动弹不得,只能侧着头闪避,却叫言朔紧贴着追着不放。
“王爷别闹,今早晨和昨儿晚上难道还不够么?”覃晴也真是要受够了,定是言朔之前的年月里头憋得太久,以至于今生在那事上更加变本加厉,简直不知收敛。
“王妃既然说了要生孩子,本王怎么能不紧赶着好好帮王妃犁地播种,好让王妃早日一偿宿愿啊。”言朔压着嗓音对着覃晴的耳朵低低细语着,一面手上便滑进覃晴的衣襟内,轻车熟路地找到让自己手上**的所在,一解手上的瘾头。
“嗯……”覃晴禁不住轻哼了一声,却是让言朔愈发放肆。
“你放手!我……我在和你说正事!”覃晴红了耳根子,皱着眉头按住胸口的那只禄山之爪隔着衣衫想要往外推去。
言朔却是无动于衷,手上愈发故意撩拨覃晴的敏感所在,悠悠道:“王妃此言差矣,本王这可是在为咱们以后的孩子谋福祉,好能有一处柔软的依靠所在。”
孩子孩子孩子,这还能再厚颜无耻点儿吗!
覃晴咬着唇,默默忍受住身上被言朔挑起、要忍不住颤栗,猛地一挣扎,“王爷在这样,我可就要恼了!”
瞧着覃晴的神色,言朔也是见好就收,停了手哄道:“好了好了,本王停下就是。”说着,便从覃晴的衣衫内收了手,在覃晴的额头上轻啄了一口:“王妃可别恼。”
覃晴伸手整了整胸前叫褶皱了的衣衫,忿忿地推开言朔就要坐回旁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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