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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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胜伯郑彩嘴角带笑,不错,真不错。

郑正先说:“家父让我等好好陪大伯十天,就此向那汉唐集团的先生请假十天,若是不回去了,怕是会让家父难堪,这里有一个信字啊!”

郑奇接着说:“书山有路勤为径,學海无涯苦做舟。虽然我等天资没有秀文姐姐聪慧,没有得到小學毕业,但是我等发誓要得到它,岂能让汉唐集团的人笑了去,说我郑家没有好男儿?!”

“好啊!”永胜伯郑彩大喝一声,“啪”的一声拍在大腿上,说道,“郑奇看来是甘愿受苦,也要印证郑家好男儿的名声了!”

郑正忙接口正色道:“侄儿也愿意印证!”

永胜伯郑彩心中大喜,上天待我郑家不薄啊,这两个侄儿虽然鲁钝了些,但是志向是有的,这就是天大的好事。

永胜伯郑彩灿然一笑,说:“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那都是要求别人做到的,我郑家子孙大可不必如此,等你们回去之时,我每月再给你们一份零花钱,还有上好的湖州蓝绸捡几匹回去——好了,去看看你们大哥郑智吧,你们这些兄弟都多年不见了。”

这哥两个连忙彬彬有礼地道别,在老管家的带领下去看望大哥郑智。

临出门前,他们偷望了大姐郑秀文一眼,那眼光里说:“大姐,你好自为之啊。”

郑秀文眼眉动了动,眼睛里说:“大姐有办法。”

郑秀文此时见爹爹真是一脸的欣喜,她知道此时不是合适的时候。

便和爹爹多说些學校女生之间的趣声,倒是也让永胜伯郑彩不时哈哈大笑。

忽然,郑秀文走了上前,攀着爹爹的肩膀,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说:“爹爹,你都有白头发了,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

永胜伯郑彩这才发应过来,连连说:“秀文,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快到十四岁了,以后千万不要这样了,呵呵,爹爹最心疼地是你啊,也知道你最心疼爹爹,以后千万不要这样了,呵呵——”

永胜伯郑彩满面的皱纹全笑开了,心头全是亲情的温暖。

“我不会再让我家秀文在那里受苦了——”

“爹爹,话说临行前,我与那姜先生说好了十日之约,若是不遵守了,怕有失信一说——论语中说:与朋友交,言而有信——”

永胜伯郑彩不在意地说:“秀文,莫要在意,那是要求别人做到的,在论语.子路第十三中,子曰: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哉!

孟子也有言:大人者,言不必信,行不必果,惟义所在!

所以,今后行事要会通权达变——”

郑秀文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怕是用诚信之义辩不过爹爹的。

还有别的方法吗?这算是不可抗拒的自然力量吗?

第六百一十二章 兄妹情深

这样,永胜伯郑彩过上了心满意足的幸福日子。

每天早晨,他都在书房里端坐着,等着这些小字辈的人给自己问安,然后,看着小小的郑秀文给自己一板一眼地表演茶道,动作生硬了些,但是确实会呢。

女儿沏的茶真心好喝。

看着装扮的花团锦簇,五颜六色,千层万叠,光彩照人的郑秀文,永胜伯郑彩心里幸福地叹了口气。

人生最大的幸福就是让我的家族兴旺发达!

再看看郑正和郑奇各自一身湖州蓝绸直裰,头上的发髻上,扎的是青蓝缎书生方巾,脚下是手缝软底鞋,手中一把倭扇。

多好的翩翩书生啊——

不管是大一些的,还是小的,他们统统围绕在永胜伯郑彩的身边,听他老人家讲人生的各种道理。

永胜伯郑彩说:“以德报德,以直报怨!不要与人争辩,若是辩了定要赢在最后,用一切办法!”

永胜伯郑彩本来想说说自己溺杀鲁王监国文臣的事情,但是在这个春意盎然的季节,看着一张张年轻的小脸儿,算了,等他们大一大再说了。

永胜伯郑彩说:“人无信则不立,不会通达权变是二货!莫要學汉唐集团——若是像他们那样,对野人都讲信用,那么何以来对待君子?他们怕是永远學不会权宜之计!”

永胜伯郑彩本来想说说汉唐集团在淡马锡和安达曼群岛的趣闻,怕又勾起孩子们的野心来,算了,不要让他们知道外面的事情了。

永胜伯郑彩说:“儒字如何写?人加上需嘛,但要注意,这个人便是我,我便是那个人。只要我需要的,他们要去做,还要好好做,还要替我说出道理来,这便是儒。

儒生,不可慢待!千万莫學汉唐集团那种不理不采——他们哪里懂得儒家的精髓?

但是,若不是我需要的,那如何还能算他是儒生?”

永胜伯郑彩本来想说说设立书生巡警的妙处,但是想一想他们还是小,怕将来掌握不住尺寸。

书生巡警不着公服,出没于酒馆、茶楼、青楼,待听到不当言论,便立即举报,这样有利于我等掌控大局,同时利用他们多多宣扬我等大义,这都是极好的。

但是此类人不可大用,因其极善于投机,若是将来他们寻得机会,必反噬于我!

这个尺寸,孩子们可掌握拿捏不准,以后再说吧。

永胜伯郑彩说:“多日来我颇有体会——管理一方者,必为百姓设置好安身立命之所!何也?有恒产者有恒心。

汉唐集团分期贷款,卖于百姓住房这种手段,我看这方法不错。

但是,他们设最低工资保障却落了下乘,安身立命可以,但民不可使其富,必将使其终日劳作不得休闲,如此不生闲事,我郑家大局才可稳定!”

永胜伯郑彩拿出一份,那上面早都用铅笔画出无数个圈圈。

他说:“我在报纸上隐约感到汉唐集团管制下的民众越来越敢说话了,他们的大局开始不稳了!

竟然有百姓指责了汉唐集团某个巡警执法不公!这就是兆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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