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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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前的初九,我和唐煦嫣在尚香楼定下了一个约定。

她说,三月后再来尚香楼,纪念我们成婚八年。

这时我才惊觉,她口中我们成婚的日子未必是我们真正成婚的日子,但却定是我失去记忆的日子。

原来所谓的成婚纪念日纪念的不是我们八年的婚姻。

原来纪念的是我将再度忘记一切。

第64章 恶梦空间

生活就像话本子,没有想不到,只有遇不到。

当我打死也不信这世上有假死药时,宋承打了我的脸。

当我打死也不信这世上有醉生梦死时,许寻又打了我的脸。

而我照旧要顶着被打得红肿的脸在人生大道上坎坷前进着。

每个人都要这么前进着。

许寻走后,天已经黑完了。今晚没有月亮,只有寥落的几颗星可怜地挂在天边。

我拿了一壶酒,独自去了内殿外的庭院里。

庭院中的景致不错,有花有树有草,时而有蝉鸣,时而有微风。微风一过,树梢轻舞,翠草微摇,落英缤纷,便又是一番景致。

这样的地方适合吟诗,适合作画,更适合喝酒。

于是我便坐在了石凳上喝酒,一边喝着,兴之所至,还哼上了几句小曲。

上回在这里独自喝闷酒还是在看完严闻舟的那幅画后的事,那次我喝了不止一壶酒,也不应说是喝,而应是灌。

那日我灌了很多壶酒。

“灌”与“喝”看上去似乎是一个意思,但实则两者差别很大。

那日我灌酒是因为我真的想醉,今夜我喝酒是因为我并不想醉。

今夜我只想静静地思考一些事情,一些人生大事。

有人会说哼着小曲和我想静静这两件事有很大的矛盾,但于我而言这两者间并不矛盾。

当我哼曲的声音盖过虫声风声时,我便觉得这是最安静的时候。

安静的时候,脑袋总会清醒一些。

许寻方才的话很煽情,声嘶力竭的架势摆的也很足,那模样不晓得的还以为他才是被妻子算计的丈夫,而我只是一位在旁嗑瓜子的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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