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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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提醒道:“可猎具和马都还在湖边。”

“你等着,我去拿。”

媳妇牵住我的手,依依不舍道:“我和你一起去。”

我应道:“好。”

一路上我们两人的十指一直紧紧交缠,媳妇的眉眼间皆是遮掩不住的笑意,我的脸上也一直挂着笑。

媳妇以前常爱抱怨我,说我不爱笑,明明笑着好看,却总爱板着脸。

我说,那好,以后在你面前我就多笑会儿。

我是不喜欢笑,特别不喜欢一直笑,可如今我却不得不这样做,因为唯有这无可挑剔的笑容才可遮盖住我眼中一闪而过的算计。

此刻我在笑,我也在算计。

该对媳妇说的话都说了,但我知道光是如此还是还不行的。

好在我早料到媳妇或许会听见宋承身边有女人的声音,便在方才就告诉了宋承,要他立刻去找欧阳诺,而且还要赶在严闻舟还在欧阳诺身边前。

我现在需要的是一个□□无缝,让媳妇看不出纰漏的谎言。

若单单只是姐弟两人说他们在下午见过面,因为是至亲的关系,所以免不了会有说谎作伪供的嫌疑。

这个时候就需要证人了,不用太多,有时候一个就可以。

严闻舟是最好的人选,因为他深得媳妇的信任。

就算事后媳妇生了疑虑,当真去查宋承是否和欧阳诺见过面,到了那时有他作证,媳妇心中的疑虑定会去掉大半。

如此一来,这个谎言才可勉强算作□□无缝。

想到此,我才惊觉一件事。

原来我会算计我的媳妇,原来我会为了外人费劲心思地在她面前编造一个看似□□无缝的谎言。

更可怕的是,我知道这不是第一次,这也绝不可能是最后一次。

我会算计,我甚至隐约有些喜欢这种掌控人心的感觉。

我常告诫自己,少算计人心,多点真诚,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因为再如此,你就会变成失忆前的司马惟了。我始终觉得变回以前的司马惟会是一件极可怕的事情,如果司马惟真的是严闻舟口中那样疯狂偏执的人,那么事情将会变得更可怕,更无法掌控。

可我本来就是司马惟,不是吗?

就算我失忆了,可我与他终究不能割舍为两个人。

所以我一直都会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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