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2 / 2)
凌阳扬起左手,一道金色光晕闪过,一条黑色通道出现在眼前,凌阳对女鬼说:“去吧,只要走到路的尽头,就是鬼门关。我会让你阳间的父母多给你烧些纸钱的,让你在阴间衣食无忧。”
鬼一旦去了阴间,并不是马上就能投胎的,也还得排队等候。在这期间,鬼魂们在阴间也要像阳间一样吃饭生存,没有亲人的祭祀,就只能自力更生。
当然,也有一部份优秀的鬼,会被地府留下成为阴间民众,充实阴间人口。不必去投胎,可以在阴间安家,但也只限于生前能力突出优秀的鬼。像眼前这个女鬼,胆小懦弱,阴间才不会要呢。这个女鬼一看就知毅志不坚强的,若无亲人的供奉,怕是只有挨欺负的分。
把女鬼送走后,凌阳揉了揉眉角,看吧,这就是多管闲事的下场。
看看时间,也还早,才刚过晚上九点,此刻去女鬼的父母那也还来得及,说做就做,身形一闪,人已经消失在原地。
……
“今儿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张韵瑶回到叔叔家中,得到叔婶的共同审问。
张韵瑶把去见凌方的事儿说了。
张健为皱了皱眉:“这么说来,凌家老爷子当真找到他们家的长辈了?”
“是的,真的挺意外的。”张韵瑶把事情的经过添油加醋地说了,甚至把凌家幕后贵人也说了出来,只是隐去凌阳的身份不提。
张健为倒吸口气:“因家确实有这么个神秘部门存在,那可是掌握着真正的爆力机关和所有的要机密要事呀。这种部门的人,向来神龙不见首尾,也从不参与党派争斗,想不到,居然是凌家的人。”
“不是凌家的人,是凌爷爷那个从未谋过面的长辈的人。”想着凌阳还有王绍谦那样的徒子徒孙,张韵瑶也挺惊奇就是了。只是她与凌阳正在交往的事,却是不敢告诉给家中长辈,只好省去凌阳的身份。
张健为仍是震惊得合不拢嘴,“韵瑶,凌家那个长辈,你今日也见过了吧?”
张韵瑶低下头来,“见过了。”
“长得什么模样,是什么身份?年纪有多大?”
果然,凌方的年纪在那管着,没有人会认为凌方的长辈会年轻到哪里去。
“刚好相反,那人很年轻,怕是比大哥还要小上几岁。”
“这,这怎么可能?”不说张健为不信,就是蔡菇也不肯相信。
“是真的,所以当时我也很震惊呀。只是事实就是如此,二叔,我觉得,咱们家是不是要重新布署了?我有一种预感,刘陈高三家,怕是日子不会太好过了。”
张健为神色凝重,凌家既然凭空冒出了个拥有神秘势力的长辈,就相当于拥有了一道金刚护身符,一伸手就把伸向黄志华的爪子给剁了。这等厉害人物,又岂是善与之辈。刘家那样的人物,坐到那种高位的,哪个屁股下又是干净的?只要那个部门真正运作起来,怕是连刘家子弟与哪个明星睡了几次觉的事都要挖出来。
若凌家那个长辈是个心狠手辣的,那么刘家会有的下场也是可以预见的。而张家虽与刘家没什么交情,却是有着利益方面的牵扯。
……
凌阳正穿梭着蓉城效区的乡道上。
女鬼的父母也是蓉城人,只是在城郊边界地带,大约十多分钟后,便来到女鬼父母的家中。
女鬼父母是农民,所以住的房子便是农村屋舍那种格局,单门独户,还附带一个小小的地坝,也没有院墙,凌阳就直接进入院坝,站在地坝中间,这时候屋子里还亮着灯光,应该还没有睡,凌阳便扬声叫道:“朱大富在家吗?”
“谁呀?”屋里头响来一个女声。
紧接着,大门被打开来,出来一个中年妇女,中年妇妇面容憔悴,双眼红肿,想必是痛失爱女之故吧,精神气并不是很好,看着凌阳,面带疑惑。
“小伙子,你找谁?”
“你是朱小茵的母亲吧?”凌阳问。
朱小艺的母亲面色微变,悲从中来,声音哽咽,“你认识我们家小茵?”
“嗯,才认识不久的。”
“哦,可惜小茵已经没了,她被人害死了。”朱小艺的母亲就哭了起来。
屋子里传来一个憔悴的声音,“是谁呀?”
一个头发花白面色黝黑的中年男人从屋里头出来,看着凌阳,很是疑惑,“小伙子是不是走错门了?”
“老头子,这小伙子说是来找小茵的。我对他说,咱们的小茵已经死了,被人害死了。”想到惨死的女儿,中年妇女又泣不成声。
中年男人就是朱小茵的父亲,闻言面色抽了抽,眼眶又红了起来,眼看就要控制不住,凌阳赶紧说:“请二位节哀,我是受朱小茵所托,特地来找二位的。我可以进屋里说话吗?”
朱大富夫妇强忍着悲痛,把凌阳迎入屋子里。
凌阳打量了客厅,这是西南地区农村人特有的格局,屋子正中为客厅,客厅两边有卧房,此时他便站在朱家的客厅里头,厅堂正中供奉着关二爷的塑像。
打量了关二爷像,凌阳开口道:“我是一名术士,我叫凌阳。四天前,在蓉城武侯祠的一条巷子里,碰到了躲在角落里的朱小茵的鬼魂。”
“什么?”如凌阳猜想像中的一样,朱大富夫妇脸色惊愕,面带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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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遂洞里有鬼差
凌阳早已习惯死者父母这样的表情,没有理会他们的震惊,继续道:“朱小茵与我说,她是被人害死的,凶手是警界高官,所以一直消遥法外。因为她的尸身被凶手丢进搅拌机里,尸身受毁,所以即不能归家又不能去地府报道。我看她可怜,就助她一臂之力,让她把凶手绳之以法。想必二位已接到公安局的通知,知道凶手的身份了吧?”
朱大宣咬牙切齿道:“是,前天就通知了我们。我们这才知道,我的女儿在两个月就已遇害,还死得那样惨。”
夫妇便又抱头痛哭起来。
凌阳暗叹口气,又继续道:“我知道你们难过,可逝者已逝,请节哀顺便。朱小茵报完仇,原本是要去地府报告的,只因放心不下二位,这才托我来给二位带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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