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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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五公子云澈就死了,据说是病死的,体质太差,可惜一代英杰,前两年三公子云家鑫也死了,只剩下大公子云乾,现在是云家的家主,不过他的健康状况也是堪忧,前段时间,还听说差点死在新纳小妾的肚皮上,连夜送到圣玛丽医院,请来教会的‘神圣牧师’,配合医师才保住命!”

司机忍不住问道:“靠!骗人的吧!你从哪里听到的?我怎么没听过?!报纸上也没说啊!”

四儿笑道:“司机大哥,咱听的是小道消息,要这消息敢上报纸,那报社还用混吗?!您难道不知道云家家主在卢克城的地位?有圣教支持,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好吗?!”

司机嘿嘿笑道:“有点意思,我在报纸上看过云家家主的那个小妾,他娘的!比他孙女还小,好像才十八岁吧!就在电视上瞅过一眼,五官那个俊哟!美呆了!长得白白净净,一对奶子就跟西瓜似的,绝对是原装货,走路晃荡晃荡,就像是两团嫩豆腐!

我说他妈的,有钱人就是爽啊!有首古诗怎么说来着……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四儿摆手赞道:“好诗!好湿啊!还是司机大哥有文化!”

第0037章 云氏锻造行

岑牧带着特瑞莎几乎是一路跑来卢克城,因此,他比云戚舅甥要快两到三天的脚程,在他们赶来卢克城之前,岑牧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先做一些调查。

找一个本地通做向导是第一小步,和云家店铺谈生意是第二小步,至于,能挖掘到什么消息,得看岑牧的本事和对手的智商。

就目前来看,形势还算乐观,卢克城教会尚未发动大的动作,至少没有一些能够让普通民众察觉到的大型军事动作。

赏金镇那边,透过秦渊分身传递过来一些消息,凯瑟琳在小镇发现一些特别的客人,很可能是教会的密探,他们在小镇私下调查,查询小芥子的下落,说明拓跋父子已经和教会联系过,让岑牧自己小心云云,不要进入教堂区,最好不要进入卢克城。

然而,凯瑟琳不知道岑牧刚从教堂区核心地带出来,教会并没有难为他,看起来拓跋父子没有把岑牧当作第一报复目标。

综合这些信息,岑牧尝试做出推断。

第一,拓跋父子不报复自己的原因不难猜测,他们和岑牧的恩怨只是个人恩怨,圣锋教会不支持个人复仇,这间接说明拓跋父子并不知道好运教的事情,否则,他们一定会拿这件事作为说服圣教出兵的筹码。

第二,好运教暂时尚未暴露,赏金镇也暂停了教堂的建筑动作,暂时不用担心基地出事。

第三,拓跋父子抛出的诱饵是小芥子施放治疗法术的场景,说明圣教关注这类具备“通灵之体”的孩子,那么藏好小芥子成为避战的关键。

那么,带她出来是个不错的主意,基地无事让岑牧可以更专心于执行他的策略。

片刻之后,岑牧随计程车赶到云氏锻造航的旗舰店。

云氏锻造的旗舰店占地近千平米,分上下三层,第一层贩卖常规兵器,第二层提供特别定制的锻造服务,第三层是接待室,用于洽谈大单交易,接待高级贵宾。

最火爆的时候,这里门庭若市,二楼十几套昂贵的大师级锻造铺一天到晚不关火炉,三楼的高级侍者人手十分紧张。

可这是十多年前的景象,现在云氏总店三层建筑的外墙褪去了光鲜颜色,巨型广告招牌弄脏了,也没人擦拭翻新,门口罗雀,整个店给人一种颓废败落、暮气沉沉的感觉。

下车后,四儿在店铺前侃侃而谈:“先生请看,那云氏锻造行的牌匾是不是很壮观?据说,当年它的光芒照耀整条光明路,十点之后,店铺歇业,这附近都不会休息,大排档摆在百米外这两边,蔓延几百米,宵夜喝酒,一直闹到天亮,那时候,整个卢克城的佣兵莫不以拥有一把云家锻造的兵器而自豪。”

“那现在呢?”

四儿叹道:“现在晚上一样热闹,只是热闹就跟云氏锻造行关系不大了。”

四儿指了指对面一座矗立的五层建筑,几个古文汉字龙飞凤舞,“武氏雄兵”。

岑牧微微点头,看对面那家店铺的生意倒是挺好,两者形成鲜明的对比。

“对面生意不错。”

四儿继续说道:“是的,这是最近几年才火起来的兵器行,连续挖走云氏锻造行好几位大师级锻造师,实力是相当不错的!

不过,对我们本地人来说,云氏兵器才是这个城市的铭牌,是卢克城的骄傲,云氏家族的老爷子对城市做了很多贡献,大家都铭记在心!”

原来云家在卢克城有如此声望!四儿口里所提到的云老头子大概是小芥子的祖父吧!只可惜子孙不争气,没有守住云家的辉煌。

“好!那就去看看云氏兵器行!”

四儿露出尴尬的表情,说道:“先生,我是没资格进去的,只能在外面等你了,你放心,我不会跑远的。”

“没事,你跟我进去就好了。”

四儿欲言又止,见岑牧不容置疑的神态,也没再说什么,默默跟在后面。

两人拾级而上。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云氏锻造行的生意今非昔比,可是大店的气度和布局还在,第一层近千平米的店铺贩卖各式各样的兵器,林林总总,品目繁多,做工也十分精良,再看这些服务员,站厅守门的迎宾着一身褚色服饰,面料讲究,神态倨傲,心态颇有几分大店的架势。

见岑牧进门,他们扫两眼,并没说什么,看到岑牧身后的四儿,眉头一挑,拦在他身前,抬手将他往后一推,说道:“诶!你不许进!一个小破烂瞎跟着起什么哄!这是你能进的地方吗?你把地毯踩脏了陪得起吗?!小贱种!还不给我滚出去!!”

这幅态度和他们刚才迎送贵宾的态度截然不同,这些人以貌取人、嫌贫爱富,难怪生意差这么多!

四儿被推了一个趔趄,对这遭遇他仿佛早有预感,赔笑道:“大哥说的是,我的错,不好意思。”

岑牧本就不是来好好谈生意的,遇到这情况怎么能忍!

“怎么?我带的人就不能进来吗?!云氏锻造行什么时候这么牛气?”

那小子见岑牧没有好脸色,又不敢立刻发作,只能皮笑肉不笑,打起官腔,说道:“不好意思,这是本店的规矩,衣冠不整者禁止入内。”

“你哪只眼睛看他衣冠不整了?没穿鞋子,还是没穿裤子?”

另一个迎宾哂笑道:“一身上下卖光了都不值一枚银币,这样的人还想进云氏锻造行的大门,是不是太没自知之明了?!”

岑牧笑了笑,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一大把金币,走到四儿跟前,将一枚枚金币丢进他的上衣口袋,精致的圣锋金币跌落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撞击声。

岑牧转头问道:“那现在他还算不算衣冠不整?”

围观者发出一阵哄笑声,好奇地看着两个迎宾,看他们做出何等反应。

两名迎宾脸上羞怒交加,又红又烫,随即大喊道:“保安!保安!!快来!这里有人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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