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2)
水怪撞到了铁架的铁钉上,萧启南又快速的上前,用长枪刺入水怪的肉中,水怪剧烈的摆动身体弹回水中,黑红色的血从水怪的身体里流出浮在了水面上。
水怪看起来似乎已经被惹怒了,他快速的在水中游动,随时都有可能再次一跃而起进行攻击。
萧启南站在木板的边缘,看准机会便再次将长枪向水中游动的水怪刺去,水怪大幅度的摆动身体,萧启南整个人都水怪带的腾空而起。
好在萧启南借由刺入水怪身体中的长枪在空中反转一圈又安全的降落在木板上。
在萧启南与水怪对抗的过程中,不断的有水花涌到岸上人的脸上,水怪长的又黑又丑,仿佛连它身上甩出的水都散发着臭味。
萧家这边的人既担心又紧张,希望萧启南能够赶紧将水怪制服,而永安王这边的人则是希望萧启南能够掉入水中被水怪拖走。
乔辰虽然清楚萧启南的能力,但是心中也不免有些为萧启南的安全担心,他做了一个小型的炮筒藏在了袖子里,但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不能轻易的使用。
水怪又一次一跃而起,这次他跃起的高度要比满是铁钉的铁架高出很多,岸边的弓箭手立刻交替着不断的向水怪放箭。
水怪在空中被射的像个刺猬一样,当水怪往下掉落的时候,萧启南的长枪对准水怪的身体用力一划,水怪掉入水里之后流出了更多的黑红色血水。
第47章 当穿越对上穿越(9)
水怪已经被重伤,萧启南担心水怪逃走,便跳到水怪的身上用长枪插入水怪的一只眼睛里,水怪因为疼痛剧烈的在水中翻腾,萧启南被直接甩到岸上,水怪翻腾带起的水花将岸边人的衣服都给打湿了。
萧启南拿着长枪跳上木板再次冲向水怪,水怪也跳跃而起向萧启南撞去,当岸边的士兵用力的拉动绳子想要架起带的铁钉的铁架帮萧启南主档水怪的攻击,但是铁架在水怪的撞击下却掉落水中。
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水怪和萧启南的身上,当他们看到铁架掉落,心忍不住的提了起来,都以为铁架是被水怪给撞掉的。
这个带铁钉的铁架是乔辰专门让萧启南偷偷安排人做的,能够承受多大的撞击他再清楚不过,别说水怪已经被萧启南重伤,就算水怪没有受伤也不可能现在就把铁架撞落。
所以当乔辰在看到铁架掉落后,马上回头看向与铁架在水中用绳子相连的那几个木桩,程景睿正蹲在木桩旁边,偷偷的用匕首将绳子割断。
“你在干什么?”乔辰快步走过去,一脚踢在程景睿的肩上,将程景睿踢倒在地上。
没有了铁架的阻挡,萧启南只能直接与水怪对上,但是即使是受了重伤的水怪也并不容易对付。
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的萧启北也快步的走了过来,看到被程景睿割断的绳子,二话不说提起他的衣领便一拳接一拳的揍在程景睿的脸上。
萧启北是习武之人,程景睿那里经得起他这么揍,再被揍几拳恐怕会死在萧启北的手上。
“住手。”永安王见乔辰站在一边只是看着萧启南,并没有要阻止的意思,便亲自走过来,让人把程景睿从萧启北的手中解救了出来。
萧启北狠狠的瞪了永安王一眼,没有时间与他们争辩,赶紧看向他哥。
没有了铁架的阻挡,萧启南对付水怪显得吃力了很多,而且水怪大有要与萧启南同归于尽的架势,拼了命的攻击着萧启南。
因为水怪翻动的太快,拿着弓箭的士兵担心误伤萧启南不敢射箭。
乔辰紧紧的握着藏在袖子里的炮筒,快步上前跳到木板上,对萧启南叫道“退后。”
萧启南不知道乔辰为什么突然跳了上来,但还是下意识的按照乔辰的话往后退了一些,却还是挡在水怪和乔辰之间。
乔辰把炮筒对着水怪,启动脑中系统瞄准水怪的眼睛便发出一炮,水怪的一只眼睛立刻血肉模糊,掉落在水中。
所有人都不知道乔辰究竟使用了什么暗器,居然这么厉害,而被萧启北揍晕过去的程景睿,却没能看到这一幕。
水怪被乔辰的炮筒射爆眼睛之后,萧启南马上跳到水怪的身上将还在挣扎的水怪头部连续的刺穿,然后才让士兵将已经奄奄一息的水怪拖到岸上。
水怪的身上散发的恶臭,熏的人头晕,士兵们忍着臭味把水怪的的皮肉割开,将骨头取了出来。
萧家这边成功的取到了水怪的骨头带回去,萧父非常的高兴,暗示皇帝马上下旨将水怪的骨头赐给萧启南。
永安王看着萧父得意的脸色,还不停的说着天意如此的话,气的差点吐血,而且萧启南能够抓到水怪,很大一部分的功劳都在乔辰的身上,他觉得程家是想要两边都站,无论哪边赢了他们都能得到好处。
狩猎结束,回到洛都城之后,永安王马上叫来没有跟去狩猎的广德候程肃,先是因为乔辰帮着萧家的行为狠狠的训斥了程肃一番,并告诉他若是他们家想要两边都站,那么他绝对不会放过他们一家。
程肃一再的向永安王发誓并保证他们程家绝对对永安王没有二心,也只支持永安王一人,他一定会好好的管教乔辰,不让乔辰再与萧家的人往来,以后也绝对不再让乔辰帮着萧家。
永安王让他最好说道做到,不然会有什么后果他心里清楚,程肃连连应是,让永安王放心,他绝对会做到。
当时在天池边上看着萧启南捕杀水怪的人,都很好奇乔辰究竟用的是什么东西如此精准的射到水怪的眼睛,并且还让水怪的眼睛和半个脑袋都炸掉了,永安王自然也十分的想知道,他命令程肃让乔辰尽快把那东西交给他,他才会相信他们程家是真的忠心于他。
可是乔辰回到洛城之后,又住到了寒雾寺后面的竹屋里,程肃去了几次都没能见到他。
程景睿用力的将账本扔桌子上,前面站着的几个掌柜因为感受到程景睿明显的怒气而有些不安。
“这就是你们交上来的账本?不但没有进账还亏了?”程景睿无法相信,他几个月前还日进斗金的几家铺子不但没有盈利,还出现亏损。
负责管理庆兴楼的一个掌柜说道“那鸿运楼又在城中新开了两家店,每隔一段时间便有新的菜色出来,热菜,凉菜,荤菜,素菜加起来有上百种的做法,而且每日还当众表演一道菜的做法,也不怕客人学了去,客人即看了表演又吃了美食,鸿运楼日日都是满座。我们也派人去偷学了,但是他们的酱料都是秘制的,我们做出来的根本不是他们做的那个味道。真正的客人现在都到鸿运楼去了,来我们这的都是王爷府的门客,打着王爷的名义来吃饭我们也不敢收钱,所以……”
瑞福记点心铺的掌柜也上前说道“洪福记的点心也是每隔一段时间便有新的出来,客人都觉他们家的点心又好看又好吃,每日一大清早便有人开始排队买,一直排到晚上关门才散去,我们瑞福记的点心做出来后都没有人来买,点心也是不能久放的,一两天卖不掉就得扔了,虽然我们每日做的数量越来越少,但也不能不做,可是做出来的都扔了。”
瑞福胭脂铺的掌柜说道“那夫人小姐们都说,红颜胭脂铺出的口脂,胭脂,眉笔,不但比我们铺子的好用,而且他们铺子里还有洗头用的香膏,沐浴用的香露,还有十多种擦脸用的香乳,有花香味的水果香味的,又好闻又好用,用了他们铺的东西,就再也看不上我们铺子里的东西了,每次他们铺子一出新货,便马上被那些夫人小姐们给抢空了。”
小吃店的掌柜也说了他的情况,与其他的几位掌柜的情况大致相同,味道和花样都比不上别人,连价钱也不如别人的低,所以客人也都不来了。
程景睿越听脸色越难看,压下怒气,他让几个掌柜都先回去。
几个掌柜离开后,从暗门后面走出一个样貌和穿着都很普通的人,程景睿看着他问“零久,我让你查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样了?”
叫零久的人回答道“我按照主人的说法专门去查了,查到张洪的小儿子张光耀在一年多前的时候跟人在河边游玩,不小心掉进了河里,救上来后以为受了凉又受了惊吓,连续高烧了五六天,差点就没能救过来,后来好了之后,人却变得机灵和懂事了许多,听说他们鸿运楼大部分的菜色都是他想出来的,那个会转的琉璃灯也是他想出来卖给胡老板的,与他们家相熟的人都说他是因祸得福。”
“张光耀?他今年多大?”程景睿问。
“他今年十六岁”零久说。
“程景昀那边你查的怎么样了?”程景睿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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