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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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寒声到了楼梯口,转身看着追来的人,薄唇抿笑,见她一步不稳,才紧了身形,返回去接她,“慢一点。”

她只是淡然一笑,就着他递过来的手,只牵了一个小指头。

这是第二次她这样牵他的手,可沐寒声喜欢极了这个感觉,她主动握着,他才安心她不会消失,细腻微凉的手心裹着他的小指,轻轻的凉到心底,提醒着他们之间的亲密。

两人去的阳台。

他在桌边,她在躺椅上,去之前还给他倒了一杯拉菲,他的最爱。

沐寒声本不太想喝,如此一来,却满是兴致。

指间捻着幽幽摇了几周,才抿了一口,煞是满意。

“安玖瓷,的确是庄岩的初恋。”良久,他才说了一句。

“不过很巧,当初我就读的学校有两个安玖瓷,有人给庄岩递了情书,庄岩那时比如今还少爷性子,折回去想嘲弄那女孩,可见了安玖瓷后,争辩了一番,倒是迷上了她的泼辣,当然,这都是庄岩的口述,我不曾见证。”沐寒声幽幽的声音。

因为安玖瓷与庄岩都要比庄岩小几届,沐寒声听过安玖瓷的名,却不曾见过。

沐寒声说,那时候的庄岩,追求女人略显生涩,却很猛,极享受那种过程,有时一起聚会,还会自己偷着乐,大概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样带玩带享受的过程,他喜欢,那安玖瓷,他也真的喜欢了。

“那为何,最后散了?”她有些好奇。

沐寒声轻轻挑眉:“曾经的安玖瓷,可不是今天这样。”他放下了酒杯,走到窗边,看着后院里的夜景,灯光下,应季的花田颇有意境。

“安家的人大概生来都有些本性,贪婪、跋扈、肤浅。”连着说了几个不好的词,其实不过分,“所以,庄岩追求安玖瓷的时间,几乎是在一起时间的十倍,理想与现实反差太大,自然要分。”

也正因如此,当初傅夜七说安玖瓷不错,可以进沐煌时,沐寒声狐疑的说想见识见识她能欣赏的女人是何模样。

“可如今的

“可如今的安玖瓷……聪明、知性、懂进退。”她微微皱眉,“总不能庄岩与她是分开之后相互影响?”

没错。

虽然爱情没了,但庄岩是从此入军,颇有一番威严沉稳,而安玖瓷的那些弊病,一样都没留。

都说年少多悲恋,年少的爱恋,能给人一辈子留下不一样的印记,有悲有喜有遗憾。

无疑,庄岩与安玖瓷,记忆是悲,结果却是好的,让他们彼此优秀起来。

“齐秋落身上,有那么一股当初安玖瓷的活辣,所以你放心,哪怕庄岩此时与安玖瓷有些交集,也不过是跨不过去的遗憾,他心里的,还是齐秋落。”沐寒声如此总结。

男人,终归比较了解男人。

哪怕庄岩与安玖瓷再交集,可他们的关系绝对不会长久,那种弥补遗憾的感觉一过,便什么都没了,也许还不如路人吧?傅夜七想。

她是放心多了,可秋落什么都好,对感情太严苛,太小心,不定就想得通。

侧躺在躺椅上,思绪之间,一股檀香幽幽入鼻。

她一抬头,发现男人勾唇低眸,“别人的事谈完了,是不是该轮到我们的事了?”

一双清澈的褐眸眨了眨,仰脸看着他,“我们?……没什么事吧?”

她脑子里闪过很多事,尤其离婚证的处理。

可沐寒声却伸手捻起酒杯,一双勾人的鹰眸柔了夜色,垂下来看着她,嘴角微微一勾,温厚之余一丝邪恶,“该罚多少次都算清楚了,总不能白算不是?……你说这次选哪好?”

躺椅上的女子忽的起了身,略微蹙眉,“我去洗澡了!”

男人修长的双腿微微一动,俯瞰在她头顶,虎视眈眈,又笑得认真,“不洗也罢,为夫不嫌。”

傅夜七只觉得身体都酥了,不是享受,是肉麻的。

起身想走,自然反应的抬手推他。

可纤腕已然被他握住。

薄唇覆下来时,又是她上下不是,几乎失去平衡之际,甚至要攀着他坚实的手臂堪堪稳住。

然而,守小失大。

一股化了他体温的酒液流至舌尖时,她几乎失去反应,只呆愣愣的半仰头,身体被他按回躺椅,听他低沉温柔的命令:“咽下去。”

否则会呛着她。

大脑的神经好似长到了他身上,她听话的咽下那口酒,温热的、醇浓的,带着能迷魅人的特意香味。

那是他的檀香吧?

不清楚,腾不出太多感知,全被他霸占着。

若是平时,傅夜七一定回想,沐寒声又何时学会了这些调情的好手段?

还记得,当初她问他‘会弹琴么?’,他说会谈情,果然,毫无虚言。

可此刻,她的反应,只顾得自己不会窒息,由着男人强势入侵,在她的领地肆意妄为。

阳台温度不低,却也不高,胸口的一丝凉风极其敏感。

低眉,却是男人从领口钻入的厚实掌心,裹挟几许风,卷弄胸口。

如此大胆、放浪的行为,一丝丝羞赧爬上女子精致的脸。

沐寒声却浅笑,在她耳边呢喃,“这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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