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章如果你妈妈是莫妮,那我就是你爸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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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推开我!”莫妮再也按耐不住,她直接扑进齐高怀中,在他身上蹭着点火,那张白玉面孔娇媚滴水:“我不要去医院,我只要你救我!”

齐高,你从来都不知道,对你,我早就情根深种,我中毒太深了,不光光是吃了这个药这么简单,就算没有这药,我也早就想要和你享这鱼水之欢了。

才十八岁的少女,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青春,青春到让齐除了自卑就是自卑。

即便只喝了一口,但这药性渐渐上来,刺激的他眼珠通红,他捏住她做乱的双手,漆黑瞳孔极为慑人:“妮妮,你真让我失望。我们所有人对你都寄予了厚望,你偏偏要为了我堕落,你知不知道今天一过,我们之间也许连最基本的亲情都没了?”

亲情?

这两个字简直逼疯了莫妮,她脸上笑意全无,剔透水眸中沁着极哀的痛楚,一边褪去他衣裳,一边嗤嗤媚笑:“好啊,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是怎么对我失望的!”

什么亲情?

她想要的从来就不是这个,失望又何妨,她早就在地狱里了,难道连这一丁点的期冀都不能有了嘛。

这一夜,自然鸳鸯红被翻滚,情意交叠不断,控制不住的何止莫妮,齐高更是血液翻滚,心头激荡。

过了许多年清教徒般的生活,禁欲冷漠,猛地来这么一出,他心情自是震惊难挨,可生理上却情难自禁。

正是因为这份情难自禁,让夜半时分清醒过来的他面色在一点点变白,眼底有着难以抑制的苦痛。

身边的小姑娘还在闭眸深睡着,她睡的并不安稳,初次承欢,又喝下那么重的药,身体难免受不住,眉间淡淡蹙着,仿佛有什么烦恼似的。

齐高看在眼中,更是心疼,他拢了拢她耳边青丝,而后将怀中小姑娘搂的更紧,心头轻轻叹一声,她基本上是他看着长大的,唯一的烦恼恐怕也就只是因为他吧?

可他怎么能因为一己之私就给她的以后带来无尽愁绪,连他都搞不清楚未来在何方,她又怎么能确定当下所做的一切决定都是正确的?

罢,罢,罢,什么感情,不舍,心痛,都随着这一夜消失好了,当太阳高高升起之时,他又得去做那个变幻莫测的齐先生,而不是她一个人的齐叔叔。

……

对齐高来说,这一夜也许彻底搅乱了他向来清明的心境,可对莫妮来说,却是数不尽的美好回忆,甚至于让她想要珍藏起这好不容易得来的美妙夜晚。

怀着这样愉悦的心情醒来的莫妮,一睁眼,对上的就是枕边的空空,她有须臾怔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抱着雪白被子慢慢起身。

而那个她以为会抱着她哄着她对她温柔笑着说早安的男人,此刻只是一个人坐在沙发里。

一旁圆桌上的烟灰缸里满满都是烟灰头,他整个人笼罩在烟雾中,指尖夹着香烟,正在吞云吐雾,冰凉覆盖着他面孔,令他没有丝毫情绪外露。

厚重的落地窗帘挡住了窗外光景,让人猜不透什么时辰,好像还是在昨夜,他冷冰冰的半分情意都不肯给她。

莫妮怔怔坐在那,揉着跳动的太阳穴,明明万箭穿心,却不得不扯着唇角,若无其事的抿唇娇嗔着:“齐叔叔,我好累,你抱我去浴室好不好?”

她总是喜欢在惹祸后狡黠聪敏的叫他齐叔叔,好像有了这声齐叔叔,其余什么困难都能解决似的。

可今日不同往日,也许早在当年他要和杨荷结婚的那天这一切就已经不一样了。

可她还是不舍放弃,这么多年的执着信念,如果真能轻而易举的放弃,那这世上就不会有传了几千年的梁山伯与祝英台了。

“我已经预约好了私人医院,你起床之后,我们就去。”

一点点将指尖香烟在烟灰缸里按灭,而后他起身了,并未看她,而是转身拉开身后窗帘,嗓音中说不出的森然冷寂:“谢老那边我已经让人找了个说词,不会有人知道昨晚你和我在酒店里……”

声线微顿,接下来的话好像要说不下去了,可到底,他有着一颗铁石心肠,冷淡凉薄道:“你也不小了,有些常识是知道的,第一次伤身,再加上你还吃了那种药,得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才行。”

说到最后,他声线放软了不少,好像是良心发现,亦或者是发现身后的姑娘太过沉默,总之他心间思绪乱成一团。

早在他转过身去的那瞬间,莫妮就已经悄然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通了昨夜那个号码,这是她最后,也是最无奈的选择。

轻轻将话筒放一边,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忍着身体不适从床上下来,就这么漠然的站在他身后一米的地方,一改先前的软糯撒娇,轻轻嗤笑着。

“我在哈佛念的是商学院,又不是医学院,这什么常识不常识的,还真不知道。倒是听说齐叔叔年轻时也是京都有名的花花公子,这怜香惜玉的事恐怕是没少做吧。”

在抵死缠绵之后,他依然句句漠然,半点情份都没,莫妮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要坚持个什么劲,万箭穿心也比不上此刻心中钝痛:“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事儿,齐叔叔,你真的没必要放在心上,我也没有要你负责任的意思。”

这一切都是她强求的,她有什么资格要求他第二天醒来之后对她有好脸色?

他不

脸色?

他不爱她!这个事实,她不是很早就已经知道了嘛。

又何必如此绞痛如麻。

“听我的话。”在她那一声声讽刺的齐叔叔中,齐高淸隽的身影微僵,随后转过身来,尽量平静着面容,让人看不出情绪:“我这么做是为你好。”

就是因为年轻时玩的太过火,知道这些阴暗不堪的一面,他才不想她也沾染,甚至为此受伤。

可惜莫妮并不领情,她面色比他还要冰寒森冷,琥珀色瞳孔中沁着风雪,扬唇淡声道:“是嘛?又是为我好,我十五岁站在天台上,你让我下来时说是为我好,劝我去哈佛留学也是为我好,让我和老爷子回谢家也是为我好,可我一直这么听你话,也没得到什么好啊!”

面前的姑娘口齿伶俐,三言两句就把他堵的心中发闷,他不禁回忆起自己的十八岁,是不是也是这般听不进长辈进言?我行我素着?

就在这僵至的气氛中,一道清脆的敲门声惊醒俩人,齐高眉头顿时拧起,先是确定了身边姑娘穿着整齐,这才走过去开门。

……

“嗨……。”

顶着齐高X光般扫射的目光,门外的洛航头皮发麻,却不得不扬起笑脸,若无其事的打着招呼:“我来接我女朋友。”

女!朋!友!这三个字一出,房门俩人,一人面色骤变,而那一人却嫣然悄笑起来。

根本不顾那人复杂的感受,莫妮快步走来之后,挤开齐高,直接热情跳进洛航怀中,脸上满是欢喜笑容:“亲爱的,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你好久了。”

这句亲爱的杀伤力不浅,直惊的洛航忍不住拼命咳了起来,尴尬的恨不得能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省的再这受罪。

妈蛋,这种相爱相杀的场面,他根本就不想跟着搅合好嘛!

要不是这鬼丫头非得让他来,他哪敢在齐高面前放肆?

“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眨巴着水润明眸,莫妮简直将那份小女友的关怀拿捏的十足:“我都说了,我不在国内的时候你好好照顾自己,怎么就这么不晓得爱护身体?”

“……”

身上的小丫头贴的太近,洛航明显感受到某人眼中一闪而过的锐利杀气,这分明就是把自己往死里逼啊,他不得不将莫妮推开点,陪着笑道:“我的大小姐,我都听你的还不成嘛。”

想他洛航好歹也是洛家大少,不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也是养尊处优长大的。就连他那后母都拿他没办法,可现在倒好,家里一个阴毒的老女人虎视眈眈,现在又招惹一个真老虎,他已经在心中默默竖起蜡烛,为自己的以后默哀了。

莫妮丝毫不顾身边男人散发出的寒气,她依在洛航怀中,稍稍抬头,露出好看的脸颊,似笑非笑道:“齐叔叔,忘了给你介绍,这是我新交的男朋友洛航,他比我大五岁,出自名门,非常符合你们这些长辈的期许。”

就准他次次伤她不见血,就不能她也回报回报?

这回,齐高是彻彻底底寒下脸来,明知道眼前这一幕如此拙劣,可他还是不免气恼。

他的确是希望她能找个相爱的男人,谈一段风花雪月的爱情,但却不是眼前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臭小子。

这样普通的青年让齐高大失所望中,又隐隐透着一丝诡异的高兴,他分不清那丝侥幸到底是什么,于是干脆也不愿去想了。

目光不善盯着那人,微扯唇角,浅淡出声:“洛公子是吧?今日不方便,下次有机会齐某一定到贵府拜访。”

潜台词就是:小屁孩,你可以滚蛋了!

相比较早已步入中年期,可以呼风唤雨,权势滔天的齐高。

刚大学毕业的洛航实在不够看,可他真没办法,因为怀中的母老虎正虎视眈眈盯着他,要是他真敢在这时候给她掉链子,恐怕就不是死的惨问题了,很有可能是连尸首都要拿去喂狗。

“齐叔叔想来这么忙,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了。”

深知洛航属性的莫妮这时候忽然出声解围,她挑着精致眉梢,从别的男人怀中抬起头来,漠然淡嘲望向齐高,嗓音寒彻。

齐高忽的面寒如雪,他就静静站在那,目光冷峻,脑子里也不知道想些什么,那光芒着实吓人。

只是莫妮却根本就不顾,依然悄笑嫣然着,在某人心头挖刀:“洛航,我们走吧,你不知道我齐叔叔,他可是大忙人,我们还是别打扰他了。”

这种情况下,洛航只得忙不迭点头,心中巴巴想着,早走早好,他根本就不想趟这趟浑水好嘛!

心中冷冷一笑,莫妮毫不在乎的挽上身边男人手臂,然后一步步脚步坚定的离开了,似乎压根就不在乎身后男人那复杂幽深的目光。

那人的确气度一般,但耐不住年轻气盛,还有无限希望,又和她年纪相仿,正是情投意合的时候。

齐高站在门口,见长廊上俩人身影彻底消失不见,这才关门回了房间。

不过片刻时间,刚刚暖玉温香的室内这会却完全冰凉下来,他视线随便一扫,却忽然在那张雪白大床上怔住,不知不觉间,那上面竟泼上一抹鲜红,红的刺眼,红的让人心纠。

心脏噗通噗通直跳,齐高再也抑制不住,一手捂着难以呼吸的胸口,而后大口大口呼吸起来。

不是不迟疑,不是没思考,只是一

考,只是一旦想到昨晚的一切,就让他下意识想要忘却,甚至不敢面对。

其实他的妮妮说的对,他就是胆小,就是混蛋,明明理智上强装冷硬,生理上却怎么也控制不住。

昨晚的事怎么能怪她一个,难道他就不想了?

齐高啊齐高,亏你问心无愧半辈子,到头来,却次次对不起那个小姑娘,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她至深。

那般全心全意对他的姑娘,他甚至连怀疑都不该怀疑,她昨晚说的不过是气话,是为了逼他就范而已……

也不知道从何时起,他也会这般优柔寡断起来,这些年她对他的蛊惑,他竟然就这么听之任之了,直到如今,才觉得心如刀绞。

……

“喂,我的大小姐,你倒是等等我啊。”

好不容易逃离苦海,这还没抱怨上,洛航就已经被莫妮甩的老远了,他心下不平,一边追上去,一边吐槽:“我昨个一整夜就在楼下随叫随到,看在小爷我这么通宵达旦的份上,你好歹给我个笑脸啊。”

为了她,他容易嘛?

先是搞来那种药,而后又怕她出事,就这么生生在楼下等了一晚上,一大早又要陪他在齐高面演那么一出。

可她倒好,一用完他,直接一脚踢开,连思考都不带思考的。

莫妮现在脑子乱的很,哪里顾得上身后的人,她只觉得自己真是毁了,这辈子都逃不出齐高这个人对她的影响了。

他一个眼神,一句话,既能让她高兴的上心,也能让她痛楚的恨不得死了才好。

“喂喂喂,大小姐,等等。”

洛航一边跟在后面追着,一边嚷嚷着,只是在看到前方不远处一抹倩影时,忽然顿住,他连忙快步上前,拦住莫妮,朝她挤眼,小声提醒:“看看看,那是高倾城最近物色的儿媳妇。”

儿媳妇?

果不其然,这三个字一出,让急步前进的莫妮顿时停了下来。

她顺着身边人的视线,一眼便看到旋转门外迤逦而来的女人,她身边有侍者为她引路,只隔着数米距离,莫妮已经从那女人口中听到两次某人的名字了。

偏偏这时候,还有只蜜蜂在耳边嗡嗡直叫:“我可听说了,这位高小姐还是你家那位没什么血缘关系的表妹,从小拿你家那位当偶像,连上的学校都是跟着他看齐,听说本来是打算把她安排在你家那位身边当翻译,谁知道他前不久直接辞职了,这贴身翻译恐怕是当不成了。”

别人不知道,莫妮却是一清二楚,这些年齐高早就退居二线,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就他那口流利的英语水平,需要翻译?

呵……恐怕也说不定,人家姑娘会的是其他什么小语种呢。

高智月走近之后,显然也看到莫妮了,对于这位天之娇女的传闻,她听到的实在太多了,可没想到会是这般清纯绝艳的模样,她的目下无尘,她的高高在上,简直和那人一模一样,让普通人站在她们面前只会自惭形愧。

心中难掩龃龉,她下意识想要扬起一抹精心准备的笑容,只是还没打招呼,那人已经冷冽移开视线,高傲离去。

这种感觉,简直太让人不爽了,可高智月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小年纪的姑娘根本不容忽视,不论她的家世才华,单单她是齐高看着长大这一点,就让她难以比拟。

她现在不再是当年十五六岁时的稚嫩执着,反倒冷傲高端,就这么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就仿佛透着无限傲慢轻视。

是在看不起她吗?

高智月心中冷冷一笑,走着瞧,她这生日一过完,就要回美国了,就算昨晚她和齐高昨晚真在这个酒店里过了一夜又怎样?

哪个男人不贪鲜?洛丽塔难道不是每个男人心中最隐晦的**,可最后结果又怎样?呵……

……

女人之间的战争从来不是明面上的争锋相对,而是暗地里的较量,也许今天可以巧笑嫣然的谈乐,可说不定背地里却是另一番的撕逼。

深知奥妙的洛航十分识趣的不再说话了,而是略有尴尬的跟在莫妮身后。

虽然他从小就常见这种女人的手段,可这一切发现在这个戚霜塞雪的姑娘身上,还是显得那么维和。

别看她刚刚轻飘飘的似乎没放在心上,可心里恐怕早就想过无数的手段想要剁了那女人了。

“开车,带我去见医生。”

就在洛航胡思乱想之时,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冷冽寒彻之声,他听到之后,下意识问道:“什么医生?”

话音刚落,他脑袋顿时清醒过来,然后整个人都要不好了,瞪着双眼,气恼出声:“你还真要那么做?莫妮,你脑子没病吧?你不是说了这是最下乘的办法嘛?不到万不得已你不会做的吗?”

他一连串的话说出来,莫妮脸色就更加苍白,虽然很不想承认,可她知道,现在的她只是强弩之末。

他说的都对,她的确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只能用曾经她最看不起的方法来赌一把。

可谁让她爱那个男人呢?爱到可以抛弃一切,爱到理智全无呢?

她怔怔出神的模样让洛航打心眼里心疼,他想都没想,就直接上前将她拥入怀中,难掩心痛道:“妮妮,咱能不能清醒点?你才十八岁,学业还没完成,你家老爷子还指望你这两年毕业回来继承家业,你说你这时候搞个孩

时候搞个孩子出来……。”

声线一顿,他自己都要说不去了,可却不得不硬着头皮道:“你自己就是个孩子,怎么有精力再养个孩子?真的,听我一句劝,真没必要走那一步!”

他最是清楚男人的心狠手辣了,既然那位现在都能狠心将她推开,又怎会为了一个孩子回头?

莫妮,你从小便聪慧绝顶,为何在这件事上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迟钝看不开。

被人紧紧抱着,莫妮并未挣脱,不同于齐高给她炽热砰然的感觉,眼前的少年和她更像是玩伴,他句句真心,她都知道,可却办不到。

抿着唇角,她嗓音淡若清风,似乎还带着那么一丝飘渺的笑意:“你不是说人家连新媳妇人选都找好了嘛?我要是再不行动,岂不是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了?”

如果不是还保留一丝理智,在见到高智月的那刹那,她恐怕真的会奔溃,只是现在,她却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好来权衡利弊得失。

洛航听了,心头更是涩然,纵然人人都羡慕她有无敌家世又如何?

在那人面前,她不过是个不撞南墙心不死的小姑娘罢了。

……

时间悄然而逝,五年就这么静悄悄的过去了,期间,莫妮再也没有回过一次国,那些年的风风雨雨好像已经随着时间的逝去,而彻底消失了。

当年那些是是非非,就算有人谈起,也不过笑言齐高的魅力,男人四十一枝花,再加上还是未婚,身边这小姑娘可是一批接着一批的向上凑。

这不,一出简单不失隆重的订婚仪式又要举行了。

有权有势的男人总是恣意闲雅的,人姑娘根本不在乎他的态度,反正结婚之后,有的是时间焐热他。

反观莫妮,本该两年前就毕业回国,进入谢氏总部学习,如今只接管了海外业务,传闻中多少人都在觉得这个姑娘似乎在谢家失宠了。

就算她是谢老爷子唯一的孙女儿又怎样?在谢氏那些老功臣眼中,这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她就算是嫡系又有什么用,不一样被他们压制的连总部都进不了?

“他倒是脸够大。”

一早便收到喜帖的谢闻均看到后,便冷冷一笑,说不出的嘲讽:“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能玩这么一出,呵……这样也好,早早让那丫头看清楚才好。”

那丫头指的是谁再清楚不过了,旁边管家闻言,嘴角抽了抽,心想,齐家那位先生可是风光霁月的朗朗模样,要不然他家小小姐能看得上?

就算年纪大点又何妨,又不是四十岁还没嫁出去的女人,他家老爷这么贬低那位先生,小小姐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生气呢。

想到小小姐,他又忍不住叹气:“这事恐怕不能告诉小小姐,这些年没事她连电话都不往家里打一个,还不是气您前几年为她安排的相亲,这个消息要是又由您告诉她,不是往她心窝子里插刀嘛。”

天知道,他家小小姐有多么绝艳无双,可偏偏在情之一事上固执不化,简直和她早逝的父亲一模一样。

老爷要是还用当年对待少爷那种强硬的态度来对付小小姐,恐怕又是一场家庭战争。

“我往她身上插刀?分明就是她自己作出来的。”说到这事,谢闻均就头疼,他刷一下将手上喜帖扔的老远,然后冷声怒言。

“不相亲就不相亲算了,我又不是让她立马结婚,可毕业了都不回来,这不是明摆着和我作对嘛?集团什么情况她不清楚,为了那么个人,连家业都能放弃,简直和她混账老子一样。”

那位因为反抗婚姻而后喜欢上巴黎交际花的少爷,当年可是出了名的轻尘出色傲雪风骨,抛下国内的一切,就提着行李追去了美国,最后一场车祸,青年早逝。

“您也知道小小姐的脾性,可千万别逼她。”管家听着,又是一阵担忧:“她年纪小脾气大,咱们就让让她,等再过两年,她大了,就能明白您的良苦用心了。”

别看莫妮如今在谢氏海外业务上杀伐果断,可说到底不过是个二十出头没几岁的小姑娘,不过是因为身上的重担,才让她过早成熟的来承担这一切。

这些谢闻均又何尝不知?可纵然知道,又无可奈何,她身上留着谢家的血液,她智慧的才学是来自谢家,就注定了她要承担起这一切。

当年他无法承认那个法国女人,如今依然不准备承认她的年幼偏执,什么痴情,不过是小孩家一时间的一叶遮目。

她见过多少男人?知道依她的条件,多少名门贵族公子会对她趋之若鹜?一个齐高又算的了什么?

……

“舅舅……”

青城度假村外刚缓缓挺稳一辆黑色奥迪,儿童稚嫩软甜的嗓音就响了起来……

纵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可依然让叶勤不大适应,他眼角不断抽着,低头对上坐在身旁的小小人儿,语气温凉:“等下知道怎么说嘛?”

早已长成伟岸淸隽少年的叶勤向来是叶家骄傲,比起不着调的叶勉不知道多得人心,这会穿着黑色高订西装,已经初具风华,又是一个要勾人摄魂的boy。

只是如今,这位心眼多的boy,却难掩复杂情绪:“童童,你和齐叔……”

声线一顿,他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那位他打小就敬佩的男人可是和他姐姐有着那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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