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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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就是不会满足的啊,何况……心底总有一些空虚,她暂且说不上这种感受从何而来。

顾廷川掀开被褥的同时,告诉她:“等你再习惯一些我的工作环境,可以带你去参加活动。”

谊然惊讶地转头望着他:“我吗?会不会……太高调了?”

“如果只是像前些日子的那种慈善活动,就没什么问题。”他俯身在她耳边小声地,边说边吻下来:“你应该要习惯‘顾太太’的身份了。”

其实,大部分时间里,顾导演不仅在谊然的眼中,乃至在外人眼中都是性情不稳定,可凡事又都能做到持久、内隐的人,很少有人能见到他真正“动情”的样子。

所以,当他在她面前展现出这样一面的时候,她真的可以吓到面色红上几分。

谊然不知道别人的最初几次是不是这样的,反正,轮到自己就是云里雾里的,彻彻底底找不到章法。

相较于初次的先礼后兵,这次,他的指尖先是一点点深入,谊然惊慌的想要撤退身子,可每一次扭动只会让它更进一截,她只觉得浑身又酸又涨找不到出口,骨髓里的缝隙都在厮磨,每一次抚摸都像是冗长又短暂的时间,双腿都已经打颤发软了。

顾廷川想着换一个姿势,就将她从床上捞起来,他们的身体没有阻碍地互相紧贴,她将头枕在他的肩窝,呼吸痒痒地时不时就喷在他的肩头,简直让男人更无法忍耐。

尽管是新时代的“网瘾少女”,谊然也知道这方面不少知识,但只有研究没有实践的她,根本就害羞的无法动弹。

男人的身体始终是温暖的,还带着津津的汗渍可是无比的性感,她好几次被撩拨得快要开口求饶,眼睛里全是湿润的泪珠。

顾廷川坚实的背部的肌肉因律动而规律地起伏,她的唇偶尔沾到他颈项处的汗,微苦但是更让人兴奋。

“怎么,好像是你体力已经不行的样子?”

没想到他竟然还会挑逗她,谊然的内心抓狂了,可惜身体却不听她的指挥:“啊?你说什么啦……”

糯糯的鼻音有了些娇憨的意味,顾廷川轻笑着,腰部更加卖力,好让她相信自己的体力没有问题。

“你这么轻,以后要多吃点饭。”

男人的脊背、腰臀、大腿……无处不让谊然脸红心跳,要是几个月之前,想到和顾廷川躺在一张床上的画面,大概会是一场最羞人的白日梦。

但,如今是最真实不过的情况,她坐在他的身上,每一下身体之间的碰撞和维系都快要让人忘乎所以。

谊然浑身抖得厉害,脸上也露出祈求的姿态,顾廷川用力抱着她,声线低沉而温柔地安抚:“再忍一忍,就快结束了。”

……

在度过一个实在是相当“充实”的周末之后,谊然回到了她的教育工作岗位。

周一是所有上班族的噩梦,等到升旗仪式结束,她恍恍惚惚地走到办公室,好像刚坐下没多久,姚隽也随之而来,他还是戴着那副无边眼镜,看上去温润又清朗,低头轻声问她:“有空吗?我有一些事要和你说。”

谊然点点头,努力想了一下,心里已经知道“一些事”大概会是什么事了。

两人来到空荡荡的操场附近,姚隽心中已经有主意,慢慢向她道来:“顾泰这边,我们已经和顾先生聊过了,再加上他的父母情况特殊,最近,我就不去家访打扰了。”

她想起过去两天顾廷川对顾泰的照拂和引导,认为家长该做的他也已经做得挺到位,就表示赞同地抿了抿唇。

“郝子跃的话,这个周末我去了他家,他的家长当然不在,我单独与他谈了一会儿,他提到那天对顾泰发火,不仅仅是因为被他激怒,还因为,他认为大家都在帮顾泰,我对他做了一些开导,郝子跃的情绪已经好多了。”

谊然觉得,这种情况也是引发孩子之间“战争”的一个很重要的导火线,她思忖片刻,有些担忧地说:“施祥不是已经严厉禁止你去找他的父母吗?你还真去了?”

姚隽神情无奈,用大拇指和无名指推了推眼镜,说:“我也实在没辙了,靠着‘死缠烂打’终于让他母亲答应来学校一趟,但,谊然你听我说,这件事你不要再插手比较好。”

谊然听到这里微微一愣,“你这话什么意思?”

姚隽想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挑明了说:“他的父母来路不明,又和施校长关系特殊,你再掺和这档事只会影响前途。”

“可你面对的难道不是同样的问题吗?”

“谊然,我们共事时间尽管不长,但我了解你的性格,郝子跃的母亲一定会激怒你,到时候你只有选择忍耐,或者爆发。如果是前者,那你会非常委屈,而如果你选择后者,在这里发泄完了,以后的麻烦就会无穷无尽……我很在乎你的这些事情。”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意外地顿了一下,因为,他们此刻站的距离很近,近到能从镜片里看到女孩脖子下方、近于锁骨处的红色吻痕,简直像火一样烫到了人。

姚隽很快移开视线,稳了稳情绪才说:“女性在职场本就是弱势,这种事还是不要牵扯为好……”

他说到这里,见谊然还要发表意见,突然打断了她的话语:“谊然,你……”

她疑惑地望过去,姚隽静默了片刻,才开口问:“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谊然抖了一下,心口猛然跳动,但立刻就镇定下来,想到之后顾泰的问题她还是要说明这些,索性就一横心承认了。

“其实,我已经结婚了。”

对方的脸上浮现出错愕万分的表情。

第二十章 被圈养

第二十章

“其实,我已经结婚了。”

说完这句话,谊然看到在对方的脸上浮现错愕万分的表情。

她平时从不戴婚戒,连婚假也没休过,更别说是办什么酒席,当然不可能有同事知道这件事。

谊然挠了挠耳朵,说:“除了我家人和好朋友,学校我就只告诉了你一个,你暂时别说出去啊。”

姚隽隐约有了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他面露不情愿地问:“你……和谁结的婚?”

“……就是顾泰的叔叔,顾廷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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