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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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阳阳突然有了给人治病的能力,觉得不可思议,但是这总归是好事情,至少他这次跟赵明康见面的机会,就是阳阳促成的,只要见了面,自己的事几乎十拿九稳了。

“再重要的事,也没有他堂哥的事重要。”老太太语气重重地说。“如果不是你们把久兴从拘留所里救出来,万一他真的被人打死在里面,我这辈子都不会认他这个孙子。”

“外婆,久兴堂哥从里面出来,真不是我爸帮的忙。”陈若娴一付知道真相的得意表情:“全亏了久胜堂哥,他找人帮忙,才把久兴堂哥放出来的——”

“什么——”老太太眼睛瞪大了,转头向后望了一眼女儿和女婿,不相信地看着他们。

这件事他们都瞒着老太太,就怕性子要强的她,接受不了事实,所以宁愿委屈阳阳,现在女儿突然嘴快说了出来,他们想阻止已来不及,只好尴尬地望着老太太。

“啊?”老太太听说这件事,真的是自己最不喜欢的孙子出的力,茫然地望着外孙女,嘴里无意识地叫了一声,突然眼前一黑,身子朝前扑去。

“妈——”“外婆——”几人同时惊叫,夏建华和陈绍峰一左一右,架住了老太太的胳膊。

“小娴,你快去找你阳阳表哥。”陈绍峰最先反应过来,连忙吩咐女儿道,一边和老婆扶住老太太,用力去掐她的人中穴。

第63章

夏久胜刚将米倒入电饭煲,准备动手炒菜,见表妹陈若娴慌慌张张跑进来,嘴里急促地叫自己的名字。

“怎么了,小娴?”夏久胜迎上去,惊讶地问。

“表哥,快去外婆家,她晕倒了。”陈若娴脑子总算还清醒,一下子就把事情说清楚了。

“哦。”听说老太太昏倒,夏久胜不敢怠慢,在毛巾上擦擦手,急忙跟表妹一起往奶奶家跑去。

走进奶奶家,只见老太太已被扶着坐在藤椅上,头被姑姑托着,人看清起来还没有清醒。

“阳阳,快来看看你奶奶。”看到夏久胜,夏建华慌忙说道。“你姑夫刚刚掐了人中穴,好像还是没办法清醒。”

夏久胜走过去,握住奶奶的手腕,神识刹时将老太太的五脏六腑看得一清两楚,见她虽然有些老年病,各方面并没有出现异状,似乎不应该昏迷。

忽然听到老太太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神识探过去,发现一团团浓痰堵在喉咙里,让她无法呼吸。

找到了病因,夏久胜不再迟疑,走到姑姑的身边,示意姑姑架住老太太一只胳膊,自己伸手架住老太太的另一只胳膊,把她搀着站起来,将手放在老太太背上,稍稍确认了一下位置,劲力一吐,老太太就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颜色发绿的浓痰。

“咦——”陈若娴就站在老太太面前,见状吓得后退一步,露出嫌弃的表情。

夏久胜又一掌拍了一下,老太太又吐出一口浓痰,直到四次后,老太太喉咙才发出像叹气一样的声音,眼皮转动了一下,人就要清醒过来。

两人把老太太扶到椅子上坐下,夏建华去拿扫帚拖把了,夏久胜看老太太没事了,打算回家继续炒菜。

“阳阳,你别怪你奶奶,她年纪大了,有些老观念也难免。”陈绍峰看夏久胜转身就要走,以为他与老太太有隔阂,不想跟她见面,就劝解道。

“我明白的,姑夫,我从来没有怪过奶奶。”夏久胜对姑姑笑了笑,解释道:“刚刚小娴来叫我,我正要炒菜,现在奶奶没事了,我得继续回去炒菜。”

老太太虽然还没有睁开眼睛,人已完全清醒过来,刚才两人的对话,自然也听得明明白白,想起以前的种种,忽然有种不敢睁开眼睛,面对大家的感觉。

※※※

许仲远到家的时候,已是傍晚五点半了。

家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息,老婆坐沙发上,对着电视机发呆,女儿下班后,躲在房间里独自垂泪,没有人记得晚饭还没有做。

叹了一口气,许仲远走进厨房,开始淘米煮饭,他不会做菜,只好打电话叫附近的一家酒店送了几个菜过来。

自己女婿居然被抓起来了,说是涉嫌陷害罪,许仲远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么乖巧懂事的一个孩子,居然会犯法。

不管怎么说,丁华军居然招呼都没打一个,就把他女婿抓起来了,这让他咽不下这口气,这件事不仅仅会影响女儿的幸福,也涉及到他的脸面,他许仲远在虞城可不是无名之辈。

菜送来了,许仲远摆上桌,盛了饭,叫女儿出来吃饭。

一家三人围坐在圆桌上,无声地吃饭,少了女婿在,家里就像缺了一个角的锣鼓,怎么也不能发出完整的声音。

“爸——你一定要救救祖光啊!”女儿闷着头,数饭粒般将小半碗饭拨下肚,就放下了筷子,忽然带着哭腔对许仲远道。

“是啊,老许。”许仲远的老妻附合道:“家里没有了小夏,都不像一个家了。”

“知道了,我想想办法。”许仲远皱起眉头,说道。

这件案子有蹊跷,他有些把握不准。

昨天小夏被抓后,他就开始打听案子,可是那些平时跟他嘻嘻哈哈的熟人,大多数推脱说不清楚,连他在公安局的一个老同学,也含糊其辞,说这个案子不方便透露。

即使女婿真的指使别人陷害司机,毕竟那个司机已放出来了,何况这起案子,并没有真正的受害者,大多数情况,有他的这张脸面在,公安局的人会卖他一个面子,私下和司机调解一下,事情也就揭过去了。

这次丁华军死咬女婿不放,似乎不把他送入牢中绝不罢休的态势,让他有点弄不明白。两人虽然交情一般,但是虞城毕竟是一个小地方,谁也不知道自己哪一天,会不会犯到对方手里,所以碰到事,大家都不愿意死磕。

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呢?许仲远苦苦地思索。

※※※

当天晚上,夏久胜和赵择中像昨天一样,等安安睡着后,就偷偷摸摸地搂到了一起,胡天胡地的云雨一番之后,两人才心满意足地到卫生间清洗身体。

擦干身体后爬回了了床,两人头靠在床板上,轻声细语地说着一些琐事,身心都很放松和满足。

忽然想起在段伯伯家那天,阿福给的红包,自己当时随手放进了口袋,回家后脱了衣服,都忘了看一下,夏久胜连忙爬起来,去大衣柜把那个红包找出来。

重新躺回床上,夏久胜将封得严严实实的袋口拆开,去看里面的东西。

“包了多少钱?”赵择中将脑袋凑过来,八卦地问。

“不给你看。”夏久胜扭过身子,背对着他。

红包扁扁的,装不了几张钱,赵择中这么有钱,如果让他看到只有一百二百的,估计会被他取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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