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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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催别催。快好了!”秦锦在屏风后面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催促你?”萧衍俊容稍稍的一红,若不是等着要去赴宴,他现在就该走过去,将她刚刚穿上的衣服再一件件的剥去才是。

秦锦那纤合适度的曼妙身姿竟让他刚才产生了一种要将她狠狠按在墙上,就这么要她一回的冲动,他想看着她为他沉醉的眼眉,想听一听她因为他而发出的娇喘与低吟,想让她如同藤蔓一样缠绕着他,感受他的一切。

正经事重要,来日方长,萧衍只能强压下这种念头,他咳嗽不过就是掩饰一下自己的心情,顺便想开口催她一下,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出口,秦锦就已经开始会话了,这叫萧衍十分的诧异。

“我就是知道。”秦锦笑道,“你过来忙帮,这带子我系不上了。”

平日里都是侍女替她更衣,今日萧衍在这里,她没让侍女进来,总是觉得自己穿的不好。

萧衍只能放下了水杯,绕过了屏风,看着自己的小妻子正可怜巴巴的拿着湿润的大眼睛看着自己,萧衍顿时心头狂跳不已。

唉!他长叹一声。刚刚压制下去的念头似乎又在蠢蠢欲动。

“你真是笨的可以!”萧衍只能埋怨道,他伸出大手将秦锦的身体转了一个面,“我帮你。”

好像解开啊!萧衍一边帮秦锦绑着衣带,一边怨念丛生。

秦锦这好不容易在萧衍的帮助下,将衣裙穿的妥当了,刚要走出屏风,就被萧衍拉住了手臂,直接拽入了他的怀里,接着便是一顿狂风骤雨一样的吻落了下来。

“先吃点开胃小菜。”等萧衍吻够了,这才放开了秦锦,他哑声说道,“等晚上回来,看我怎么整治你!”

秦锦的脸不由红了起来,她用力的一推萧衍,跑了开去,“你还想不想去赴宴了!”她跑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这才停下,抱怨的看着萧衍,“我的唇现在都肿了,怎么去见人啊!”她瞥了一眼铜镜之中的自己,懊恼的跺脚道。

这人是属狗的吗?刚才又啃又咬的,到现在嘴唇还有点麻麻的。

“谁敢多看你?”萧衍双手抱胸,十分痞气的朝屏风上一斜靠,“再说了,敢将你的唇咬肿了的,除了我还有谁?”

秦锦……

狂妄!不要脸!

不过她喜欢!

秦锦好不容易收拾好自己,这才和萧衍一起上了马车。

亳州虽然是初夏,但是到了傍晚时分,还是十分的凉爽的。

他们到的时候,太守率人在门前相应了。程烨和程伊荷赫然在列。

太守家的小厮等马车停稳之后,小厮过来放下了踩脚蹬,萧衍先下了车,随后转身将秦锦扶下来。

程烨在刚一看到从车里伸出来的素白柔润的手,心就提了起来。

她嫁人这些年,他就念了她这么多年。如今终于到见到了,怎么叫他不心悸。而程伊荷的目光早就被刚才帅气跳下车来的男子所吸引,更是眼珠子连眨都不眨的盯着萧衍看。

几年不见,他的风采更盛往昔。

夕阳余辉之下,他的周身好像都笼罩在一片金光之中。柔和之中带着几分超然气质,她原本以为边塞风霜会让他的容貌枯槁,那里知道,风霜并没夺取他分毫的风采,反而在他的面容之上增添了几分京城贵胄公子之中不曾见到的铁血气质,刚毅,挺拔。

程伊荷都看痴了。

程烨的目光也一直随着秦锦的手朝里而动。

初夏的季节,秦锦只穿着轻薄的海棠裙,耦合色的水袖滚着淡青色的莲花纹路,与萧衍的浓墨重彩相比。她宛若夏季拂过湖面的风一样清雅韵致。

珠帘轻扬,从帘中探出了半个身子,美人风华乍现,即便只是低垂着头,手里的团扇半遮着她的面容,那一身的气质已经让在场的所有人投来了注目的眼光。

萧衍觉得要将人藏起来的应该是他才对,他还真不喜欢这么多人一直都盯着他的妻子看。

人群之中,他忽然瞥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等扶着秦锦下车之后,萧衍望了过去。

是他!

萧衍的心底顿时一凛。

那日在行宫之中的“奔雷”?呸呸呸,什么奔雷。就是那个逍遥侯世子!

萧衍何等心机之人,心底虽然在看到程烨之后已经不喜了,但是脸上却是分毫未着不满之意。

秦锦下车之后一扫人群,眼睛骤然也瞪大了。程烨和程伊荷什么时候来的亳州?

“见泰和郡主,见过萧将军。”太守携众人前来行礼,随后笑道,“可是巧了,在下的本家小叔叔,逍遥侯世子以及小姑姑不日抵达亳州。”

“臣逍遥侯世子程烨,协同程伊荷见过泰和郡主殿下。”程烨马上行礼,朗声说道。

“倒是真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逍遥侯世子还有程姑娘。”秦锦倒是十分的开心,毕竟她来这地方两年了,才遇到两个京城的熟人。想当年,逍遥侯程家也是大伯母替她选定的夫家人选之一,只是时移世易,阴差阳错的错过了而已。

前世她对当了逍遥侯之后的程烨印象极好,因为那么多让她头疼的封疆大吏之中,只有逍遥侯程烨是最让她省心的,朝岁不断。而且兢兢业业的将泸州治理的很好,风调雨顺的。好像这种大臣,秦锦只想大吼,来上一沓!

“京城一别,已经恍然经年。”程烨垂眸说道,心底泛起了淡淡的愁雨,不过这淡淡的愁雨还是被见到了秦锦的喜悦所冲淡。

“是啊。”秦锦笑道。

萧衍见这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完全就将其他人当了透明的,心底略带不安与不悦。

他看得出来秦锦今日是真的非常的开心,眼眉之间的笑都带着说不出的光彩,夺人眼目。

他不由心底略略的发起了酸胀起来。

是啊是啊,他是粗人,武夫,自是不知道什么十大名琴,不知道什么奔雷不奔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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