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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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寿撅嘴看福伯:“怎么了福伯?”

福伯含笑的看着小少爷,又看一眼面无表情扒饭的二少爷,把手中的信递上去,笑说:“老奴这有一封给小少爷的信。”

秦寿诧异,给他的信?

连扒饭的二公子都惊讶了。

要知道,他们家这眼珠子十几年来,可没在外边交过两个朋友啊!

“给我的?”

“老奴不会看错!”

秦寿接过信看到署名,的确是给晋阳侯世子的。字很好看,秀里藏锋,好赖能看出,但看不出是出自谁的手。

“哥?”会不会是给错了?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晋阳侯家的世子是个废材来着。

晋阳侯二公子冷冷的说:“打开!”

秦寿乖乖的打开。

一看,字好少!在一看,定住了!

再三确定,信从手中掉了下来,人从凳子上蹦起来就往外跑,哭着喊:“爹!爹!爹爹!我要钱!”

快给钱,女大夫讨债来了!呜呜!他的心好痛好痛!女大夫要钱!

晋阳侯二公子面无表情的捡起信,黑漆漆的眼珠子齐齐往下沉。

世子,欠钱不还会被打的!

☆、【034】女大夫,快来揍哥!

当天晚上,秦世子又来爬墙。

墙太高,爬不上去。

秦世子回头气鼓鼓的看他哥:“哥!快爬墙!”

黑暗中,晋阳侯二公子的脸有瞬间的扭曲。拧起弟的后领,翻身一跃,几个踏步,进了若府。

秦世子往他哥背上一趴,双腿迅速卷在哥强有力的腰上,脖子一楼,撇撇嘴嫌弃:“哥你跳错地方了,女大夫的院子在后边,个眼盲啊!快走快走!”

晋阳侯二公子好险没把背上的人给拧下来,跳的时候你倒是说女大夫住哪啊?这么嫌弃,滚下来自己走。

若翾刚换好睡衣,躲床上准备睡觉,窗户就被戳了个大洞,一个脑袋伸了进来,可怜巴巴的说:“女大夫!快开门!我进不去呀!快开门!”

若翾:“……”介于昨晚上小白脸爬墙的行为,为若府的保全系统感到忧心,今晚特意把门闩栓了。

晋阳侯二公子把他丢人的弟的脑袋抓出来,手一伸,弹子神功把门闩打落,门吧唧开了。

秦寿慌忙跑进屋,把门栓回去,跑到破个大洞的窗户口仇视他哥,目光凶残:“哥你不要脸!女大夫没穿衣服呢还看!不许看!”

晋阳侯二公子:“……”好想把弟按在地上打一顿。

秦寿手忙脚乱的想把捅破的窗户纸糊好,发现糊不回去了,他哥还是能往女大夫身上看,急了:“女大夫!哥看你没穿衣服,快来揍哥!”女大夫是他一个人的,哥看也不行!

晋阳侯二公子黑漆漆的眼珠子燃气熊熊烈火,几瞬息后方才转身离开,走出老远,拳头一出,飘零着的几根杂草哗啦啦的被风刃拦腰斩断。

哥被赶跑了,秦寿乐颠颠往女大夫床上跑:“女大夫,哥给赶跑了。”快来夸奖他啊!秦寿蹲在床边,两眼珠子亮晶晶的看着女大夫,要是伸出舌头,两手握拳举着,活脱脱一只叼着骨头给主人吃求表扬的傻狗。

若翾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眼角,也懒得在穿外衣,盘腿坐着被子往肩膀上拉了拉,问:“你哥不打你吗?”她要是有这么一个‘逗比二货’弟弟,真的,分分钟按在地上打一顿的节奏!

还敢这么嚣张得瑟!

呵呵!

秦寿看了眼捅破的窗纸,虽然没见着哥,可总感觉哥还在,也就不乐意了:“女大夫,哥看你没穿衣服,打死他!”哥真讨厌,看不见了还让女大夫惦记!

若翾无语,决定不理会抽风的逗比,面无表情道:“我昨晚就说过,不许在来爬墙吧!”

女大夫变脸了,秦寿暗道糟糕,忙从兜里掏出五万两银票,往女大夫手里一塞,贱兮兮的讨好:“女大夫我给你送钱来了,可惜爹不多给,只有五万两,爹好小气!”所以,他真的真的是来送钱的。

若翾数了数,可不就五张吗:“你大晚上不睡觉,就来给我送钱的?”

秦寿狠狠点头:“嗯嗯嗯!”当然最主要的是,能爬上女大夫的床,跟女大夫一起睡觉觉就更完美啦。

趁着女大夫在数钱,秦寿偷偷抬脚,准备爬床。

若翾信他才有鬼,送钱什么时候不能送?大晚上好当贼吗?挥挥手中的票子说:“钱送到了!”可以滚了。

刚爬上一只脚的秦寿瞬间便秘脸,供着屁股,不死心的把另一只脚也往床上挪:“女大夫,外面那么黑,我这么身残,被当贼了怎么办?”

快!留他一起睡觉觉啊!

若翾抓着他的手腕,顺手把了把脉,凉凉的说:“想被扎针吗?”

秦寿双眼一亮:“扎完能留下来吗?”

“想得美!”

秦寿顶着黯淡无光的人生被赶出了房门,失魂落魄的找到他哥,跟条无骨的蛇一样往他哥身上一趴,抽抽鼻子:“哥!你弟又被女大夫赶出来了。女大夫的心,怎么那么那么狠呢!呜!”

“该!”晋阳侯二公子抓着他弟,踏雪无痕轻功一使,眨眼消失在若府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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