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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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大惊失色,惊恐的回头。

世子咆哮:“还不跑。”偷东西拿出来炫,被抓个正着还不跑。等着挨打吗?

长生跳起来就跑。被佟老头拧过来,按在地上一通狠揍。

世子默默扭头,拿屁股对着自家嚎叫的小厮。这么蠢,好想丢掉。

阿狸捂着猫脸,尾巴欢快的打着地面。好蠢的小厮,还好不是阿狸家的。嘿嘿!一天照着三顿饭打!嘿嘿!

……

晚上,被扎完梅花针,来一遍分筋错骨手,世子睡得香喷喷的。

若翾收起针,拿出一个小瓶子走到浴桶旁。长平看着佟女大夫,不错眼。

“在有两次药浴,就可以离开了。”

长平一惊,幽幽的目光兜不住。佟女大夫怎知他们要离开了?

浴桶里的洗澡水冒着水雾,桶里加了数十种药材,还有佟女大夫手中那瓶子里倒下去的药水。据少爷说,是佟女大夫冒着生命危险,英勇无畏的从青竹蛇窟里取出来的蛇胆。可珍贵了。

可也剧毒非凡。

佟女大夫说,以毒攻毒,少爷能好得更快。

“佟女大夫,你……”怎么知道他们该回府了?月余了,再不回府,老爷和夫人会把他和长生卖到长安门当乞丐的。

“躺着的那个,常年吃药留下的病根,已经好了一成。其他的,等换了药方才能继续医治。我这里还差几味药。”小白脸现在能走能跳,能挖坑了,当然得将人扫地出门了。何况,换了药方,差的几味药,可不是上山采采就能找到的,那都是烧钱方能买到的,她现在穷得很,药当然是小白脸自个去找。

长平瞪大了眼睛:“少爷,好了……”虽说自他家少爷跟佟女大夫从山上回来,能走能跳不说,还能进厨房,跟变了个人似的。但他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家少爷来佟大夫家,才一月有余,就好好了……真是……真是……

长平激动得搓着双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若翾嗤哼一声打击他:“好了?想得美。小白脸要吃嘛嘛香身体倍棒,再过十年在说。”更何况,小白脸身体器官各功能调好了,也是断子绝孙的命。话说,断子绝孙也是病,小白脸这辈子,都别想有个健康体魄了。

长平瞬间从云端跌落地狱,脊背惊了一成冷汗:“可,可是,佟女大夫,你刚刚说……”

若翾理直气壮:“只是好了一成,谁让小白脸这十多年把药当饭吃,不知道是药三分毒,没病,也吃出病来了,才好一成,你乐什么?”

说完,手中瓶子里的药水也到干净了,揍醒睡得喷香的小白脸,三两下剥干净,丢进浴桶,转身走人。

刚还沉浸在和佟女大夫手拉手一起睡觉觉,被一通狠揍醒的世子,趴在浴桶边上,双眼含泪。女大夫又把他揍醒了,好凶残。

头顶上三根银针颤颤的,好不凄凉。

长平默默的看着出门的佟女大夫,又回头默默的看着三两下被扒干净丢浴桶,双眼含泪瞅着佟女大夫离开的背影儿的他家少爷,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个了不起的事实,彻底惊呆了。

少爷,男女授受不亲。

你可是要娶佟女大夫的?

☆、【018】撕心裂肺,世子被扫地出门

隔三日,佟老头上清阳村给张铁的媳妇扎针,送了几副养生药,加了点下奶药渣,回来就看到小白脸正围着他家闺女无事献殷勤。

佟老头黑着脸进去,将药箱彭的砸在桌上,指着小白脸说:“你,滚出去。”趁着他不在,就往他闺女身边凑,小白脸小眼睛,最讨厌了。

若翾将手中闻的药材放在中间的药包里,微笑着叫了声:“阿爹。”

佟老头嗯着,挨着他闺女坐下,帮他闺女分好的药材打包。斜着眼瞪晋阳候世子的目光,非常不善。

给女大夫扇扇子的晋阳候世子笑容收了,拿着扇子拘束的站着做苦瓜脸:“佟大夫,您回来了。”

佟老头哼了声:“非奸即盗。”打他闺女的主意,找打吗。

世子捏紧了扇柄,红着脸看了眼佟女大夫,小声嘀咕:“女大夫可厉害了。”好羞涩。

佟老头阴沉着脸将人轰出门。

总有种闺女快要跟小白脸跑的错觉。

“闺女啊!这都要两月了,小白脸能打出去了吧?”见小白脸一次,手就痒一次。

若翾拿着药材放在鼻翼下顿了顿,两月了?不是才一个半月吗?似乎前两天还跟那高壮汉子说他们可以离开了,便跟他爹说:“嗯!今天换了方子,里面有三味药我们这没有,只能让他自己去找了。”

佟老头眼珠子都亮了,丢下药材朝外蹦:“老头找小白脸说去。”终于能将小白脸打出门不用碍眼了,哈哈。

对此噩耗。

世子犹觉晴天霹雳,扒着门框死都不松手,朝着女大夫房间的方向撕心裂肺哭嚎:“我不走,我不走。女大夫,我还没好呢,身上哪都疼,女大夫,你给看看啊。我,我我能干着呢,能挖坑抓兔子,能收拾毛,能炖肉。女大夫,我真的还没好,我不走啊。”他都还没摸到女大夫的腰,女大夫都还没教他柳叶刀,佟大夫还没收他为徒,教他做菜呢。

他怎么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世子好伤心。

长平看着他家耍赖的少爷,心虚的低下头。佟女大夫之前跟他说过,少爷可以离开了,他忘记跟少爷说了……

佟老头呵呵笑得阴险,将小白脸扒着门框的双手撕下来,往大门口拖:“嚎得这么带劲,中气十足的。老头看不出你哪没好透,赶紧走,现在出门,晚间就能到镇上用不着夜宿山间。”

“……哎……哎……哎呦……痛痛痛,好痛啊。哪都痛,女大夫,我难受,你快给看看。”撕心裂肺的嚎叫瞬间变成虚弱含痛的声音,听得人起鸡皮疙瘩。

“既然治了月余了还未见起色,在老头这耗着也是嘘耗,赶紧走吧,老头伺候不起,您请另请高医。走好!”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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