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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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她的时候,她走上台,调整情绪,她选的歌是五月天的突然好想你,这次情绪不用酝酿,看和林墨白她就完全在状态了。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最怕朋友突然的关心

——最怕回忆突然翻滚绞痛着不平息

——最怕突然听到你的消息

那些年,所有孤独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想起你,想知道你的近况,又害怕听见你的消息。

这辈子所有的纠结,好像都给了你似的。

——想念如果会有声音

——不愿那是悲伤的哭泣

你说不喜欢爱哭爱闹的女孩子,我竟然记到现在,每次想哭的时候都告诉自己,要坚强!

——事到如今

——终于让自己属于我自己

——只剩眼泪

——还骗不过自己

我总说忘了你,可是每忘记一次就深刻一次,所以你在我脑海里越来越清晰。

——突然好想你

——你会在哪里

——过得快乐或委屈

最痛苦的不是思念,是思念没有尽头。十年了,我用十年挣扎也不能说服自己彻底放弃,所以我来找一个答案。

林墨白,你准备好了吗?

一首唱完,她已经哭了,林墨白,那些年,有一种痛叫做突然想起你。

从舞台上下来,她坐在前排的座位上,抹抹眼泪,但是越擦越多。

真讨厌,明知道他最不喜欢女孩子哭,她还当着他的面掉眼泪。

真是逊爆了。

再擦,眼皮都擦红了,谭铭凯凑过来,“我的宝贝儿,你哭得我心都疼了,来,送花给你,给爷笑一个。”他从后面变戏法似的变出一小束火百合杵她脸前头。

下一刻,宁唯还没来得及骂他,就被人拉到了身后。

林墨白的脸色有些吓人,他冷着脸看了了谭铭凯一眼,然后才回身去瞅宁唯,他一只手还拉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去看她,“有不舒服吗?”

宁唯愣愣地摇头,下巴壳子上是他的手指,他的另一只手上还捏着她的胳膊,她离他只有不到十厘米的距离。

过了半晌,她才看着他开口,“其实,我的花粉过敏症状已经好多了。”他的眼神里,关心是真的,慌乱也是真的,宁唯心里忽然有一种强烈的触动在发酵。

他才放开她,神色又慢慢恢复了一贯的冷淡,“你没事就好。”

他转身走的时候,路过谭铭凯的身边,“以后不要拿花给她,她对花粉过敏。”

谭铭凯还是一脸被吓蒙圈的表情,连声说了几个“是”。

等人走了好久,他才松了一口气,“卧槽,白神刚刚的表情好吓人。”

泪目,他不就想追个妹子吗,怎么就这么难!

☆、第9章 有什么重要意义

比赛快要开始的时候,后台聚了很多人,有受邀来的媒体,还有亲友团,很嘈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紧绷绷的气息。

十二个人,从戴上号牌的那一刻的时候都开始严肃起来了。特别有一种前赴刑场的悲壮感!

每个人都像是上了发条一样,一刻也不敢放松。

谭铭凯跟强迫症似的,隔几分钟就检查一下自己的吉他,生怕哪根弦的音没校准,生怕吉他突然之间除出了故障似的。敏儿向来古灵精怪,开心起来的时候恨不得飞起来,这会儿不知道是高兴的,还是紧张的,满屋子乱跑,工作人员紧张地追着她,让她消停会儿,她却跟工作人员玩起了捉迷藏,追她的小哥就差给她跪了。

一号第一个出场,情绪紧绷地快要哭出来了,不停跟相关负责人做确认,流程背了一遍又一遍,宁唯觉得她都要哭了。

明琳是个很傲的女孩子,她总说,音乐只是少数天赋者的狂欢,后天的努力占了太小的一部分,所以其实根本不用太费心,胜负冥冥之中,早就有了答案了。

她平常就不怎么用功,吃喝玩乐,训练按部就班的来,一结束立马走掉,有时候看见别人留在训练室加时还会嘲几声,“多几分钟,少几分钟,有意思吗?”

可是这会儿,她似乎也紧张了,站在窗台,耳朵里塞着耳机,手指在不停打着拍子跟着轻唱,有娱记去采访她,“你好,我们是音乐世界的记者……”

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抱歉,我这会儿很乱,请让我静静好吗?”

记者姐姐很礼貌的点头,然后对着身后的摄像机笑说:“看来七号很紧张呢!我们去看一下其他选手的状态!那边……四号,是个男孩子,不知道他身边的是她女朋友吗?”

宁唯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看见四号谭铭凯的身边坐着一个女孩子,面容很精致,浑身撒发着一股温室花朵的娇柔气息。此刻端着脸满脸崇拜地看着谭铭凯。

娱记过去采访,谭铭凯那话唠立马就顺杆子爬侃起了大山,从音乐谈到理想,从理想去侃坚持的意义,妥妥一副没有音乐生活还有什么意义的音痴模样。

敏儿在宁唯耳朵边撇嘴,“说得跟真的似的,真爱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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