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2 / 2)
除了月儿,他不会再爱上任何的女人,所以,即便不能拥有,可是只要月儿能幸福,他也愿意在一旁为其默默地祝福。
“月儿,乖,别哭,别哭——”
南龙泽听着秦时月趴于自己怀里,呜哭的如一个孩子般,心疼地低声轻喃着,宽厚有力的大掌轻轻地抚拍在秦时月的后背上,一遍遍地轻声劝着她。心底所有的柔软,全给了怀里的少女。
“龙泽大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秦时月泣泪出声,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涌出。所有的泪水全打湿在南龙泽的衣服上,不停地说着“对不起”这三个字,却不知自己该如何解释这一切。
她想到过南龙泽会知道自己要嫁给北堂墨的消息,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亲自来到皇都城。
仰起一张满是泪珠的小脸,秦时月看着眼前明显一张疲惫不堪的俊容,不用多想也知道,南龙泽一定是得知自己即将要嫁给北堂墨的消息,不分日夜兼程,驾马狂奔而来的原因。
“月儿,不要说对不起,你只要选择你认为对的,我会尊重你的选择!”南龙泽轻声劝慰着,宽厚的手掌轻轻拍着秦时月的后背,语气里依如曾前的宠腻。
听着南龙泽劝慰的话,秦时月趴在南龙泽的身上,哭得更凶,泪水不停地涌出,将南龙泽胸前衣服全部打湿。
当追出来的陆亚男,想要出声提醒秦时月什么时,却是面对眼前这般场景,话哽在喉咙里,久久出不了声。一双眸子,很快跟着已经是水雾一片。
一旁追出来的冰煞,第一次见主子哭得这般凶,心知眼前的北漠皇太子,怕是在主子的心里已经有着深深的地位。
而韩氏从府里追出来的一瞬,看着这般的女儿,一双眸子震惊的同时,却也紧张不已。
身为一个即将要嫁女儿的母亲,看着女儿临出嫁前扑倒于一个男人怀里泪哭不止,做为当娘的,她真的替女儿担心不已。
可是,做为亲娘的她,同时也第一次看到女儿面对一个男人时,可以这般真性情,没有任何的隐藏内心的想法,完全就是一种适放而出的感情。
☆、第六百六十二章 迎亲的队伍到
韩氏有一瞬间的怔愣,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去提醒女儿,而就在追出来的韩氏三人怔愣间,突然一阵震耳欲聋的锣鼓声,由远远的街头传过来。
“坏了,景王殿下带着迎亲的队伍来了!”
陆亚男第一个醒神,立即转看向韩氏一眼,得了默许,急急就走下台阶,出声不忍地打断,“时月,吉时快要到了,你该,该——”。
说到后面,陆亚男实在说不下去的,急急叹一口气。
此时,秦时月和南龙泽自然是听到了由远急近的锣鼓声,秦时月的身体一颤间,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轻拉开,眸子视线对上眼前幽深的紫色瞳眸,听到南龙泽幽深低沉的声音。
“月儿,你当真要嫁给北堂墨吗?”
当这句话一落时,周围瞬间的安静,仿佛一切都静止了一般,周围听不到任何其它的声音。
秦时月一双眸子视线,仰头望向眼前南龙泽,张嘴想要回答什么,却是感觉呼吸有些一滞,那种心口传来的撕裂疼痛感,痛的她有瞬间的滞息。
她该怎么回答,又该如何回答,还是该如何讲出实情?
不,她不能实话实说,更不能自私的把所有好不容易平静的一切全毁了。
而真正令她不知该如何回答的原因,其实是,她根本不清楚,自己到底喜欢谁?
既然无法确定内心的感情,那就不要伤害一个真心爱自己的男人。
似是做出了决定的一瞬,秦时月感觉一种酸涌感涌上心头,泪水轻颤出眸子,晶莹的泪珠滑落的一瞬,颤幽出声,“龙泽大哥,对不起,请你把我忘了吧!”
脱口而出的一瞬,只感觉心口压抑的喘不上气来,一种无形的爱的压迫感,令她不敢直抬眸面对眼前的南龙泽。
但这么近的距离,她能听到南龙泽变得有些沉重的呼吸声。
“月儿,既然这是你的选择,那我尊重你,也祝福你。希望你过得幸福!”南龙泽深深地吸一口气,一双紫色的瞳眸深邃地犹如暗夜的大黑,深深地紫色,看不到眼底。
秦时月听着这声祝福,却是身体一颤。
泪水在低眸间更加肆意地流下,终于抬起眸子一瞬,努力勾起一抹美丽的笑容,望向眼前的南龙泽,缓缓念道,“龙泽大哥,谢谢你!”
南龙泽深深地望着眼前这抹娇美的笑容,不舍得移开半丝目光。
视线一瞬不瞬地,紧紧深望着眼前的少女,似是想要把眼前少女这抹美丽的笑容,深深地印进自己的记忆力。
想要永远,永远的,把这份最美的记忆永留住。
“时月,时间来不及了,快随我进去!”
就在这时,听到秦时月和南龙泽对话,明白两人不可能在一起的陆亚男,紧张望一眼就快要走近的迎亲队伍后,不再作迟疑地上前拉过秦时月,就往府里急走去。
秦时月没有推开陆亚男,任着陆亚男将自己拉离开,一双满是泪水的眸子,久久深望向站于那里微笑向自己摆手的南龙泽。
那一刻,秦时月怕是一生都无法忘记,有一个男人,宁愿用自己所有的宠爱和包容,来保护成全着她。
秦时月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的莲花苑,整个人如一具失了灵魂的木偶一般,任着春桃和绿草在自己的脸上不停地补妆。
眼前不停地出现的都是南龙泽最后跟她挥手的画面,那一个画面就像是被定格一样,深深地印在她的大脑里。
她只记得南龙泽宠腻温厚的笑容,脑子里不停闪现的也是这些,根本无法去思考其它的。
屋子里的韩氏担心地看着僵坐于那里的女儿,几次想要上前劝说一声,却都被陆亚男给拉住。
“伯母,您现在还是别去劝了,劝了时月也不会听进去的。”陆亚男和秦时月认识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却也多少了解秦时月的一些性格,知道她是一个性格刚强的人。
有些事情,别人劝未必能起作用。给她时间,让她自己一个人安静地去想,或许便会想通。
韩氏也知道女儿这般的性格,可是看着女儿失魂的样子,她这个做娘的还是头一次见到女儿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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