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2 / 2)

加入书签

北堂珏闻声,略有思忖后,神色认真地点头道,“既然皇姑说那神秘人可信,那么就极有可能是这样的。只是本王不明白,皇姑你说的知道什么是何意思?”

“这个——”燕平公主恍地一醒神,脸上神色就是一闪,迟疑未有出声。

“哦,皇姑若是不方便告诉皇侄的话,那就算了,本王也就是随意地问问而已!”北堂珏眸子淡笑一声,看向燕平公主。

燕平公主抬眸瞅了一眼北堂珏,眸子再次转了转后,才缓缓出声道,“告诉你也无防,既然那个神秘人选择让你出手去救我们娘俩,说明皇侄你是可信的!”说到这里,仔细地盯看一眼北堂珏,随后才又紧接道,“我给我家老爷身上,中了盅虫!”

“什么,皇姑你?”北堂珏闻声面色一惊,很是吃惊地看向燕平公主,“皇姑,你说你给皇姑夫下了盅虫?”

此时北堂珏虽然脸上是吃惊的神色,眼底却是嗤冷地一片。

他自然知道眼前的皇姑给秦致远大将军身上下了盅虫,这一切本就是在他的计划中,他又岂会不知。

只是为了更好地利用眼前的燕平公主,他必须要引她自己说出来才可以。

见皇侄一脸吃惊的表情,燕平公主却是冷冷一笑,“很吃惊吧,其实皇姑所做这一切,也是被逼不得已!”

幽幽一声,一双眸子变得深沉,“若不是你皇姑夫对我无情,一颗心只付给了那对贱母女,我又岂会被逼做下这些!这一切,全都是那一对贱母女逼我做下的,要怪,也只能怪那对贱母女!”

燕平公主狠狠地嗤声骂着,却是没有看见北堂玉垂眸时,一双眸底闪着怎么冷怒的杀意。

他不允任何人骂自己心爱的女人,是任何人。

而眼前的燕平公主一遍遍地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要不是此时对于自己还有利用价值的话,他会一掌将其劈死。劈死,都不足以泄辱骂他深爱女人的怒火。

燕平公主一遍遍地嗤骂着,直到北堂珏突然冷冷一声打断,“皇姑!”

被打断的燕平公主一愣,疑看向北堂珏,“珏儿,怎么了,皇姑刚才说错什么了吗?”被人打断自己骂得正兴奋的话,显然燕平公主有些不爽。

北堂珏瞥见燕平公主有些不郁的脸色,随及快速隐下眼底的冷意,微笑着道,“皇姑莫怒,本王只是想要提醒皇姑,我们现在应该仔细商议一下,现在的局势才是!”

燕平公主一听北堂珏的话,倒是觉得在理的忙缓了眼神,点点头,“珏儿,你说的对,现在我们确实应该仔细地坐下来,好好商议一下现在的局势于我们来说怎样才是最有利的。”

于是,两人开始商讨接下来要做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真正去商讨的,一切北堂珏和顾柔霜早已商议好,只是一步步地引诱燕平公主掉进他们设计好的陷阱而已。

……

此时秦府内,秋荷一身血水地躺于地上,一双眸子无力地半睁半合着,身上疼的已经没有半丝力气。只一双眸子惊恐万分地,盯着逼近在自己眼前的秦时月。眼底是对死亡的恐惧,以及身体忍受折磨后的恐怖眼神。

“大小姐,所有的一切,奴婢全都告诉您了,半句没有虚言,求大小姐给奴婢一个痛快!”秋荷并不奢望自己会活着,她知道在大小姐知道自己所做下的这一切种种后,自己根本就没有活的可能。

所以,她并不奢望自己还能活着,只希望自己把这一切都如实告诉眼前的大小姐后,能得一个痛快的死法。

“想死,可没那么容易呢!”

秦时月冷冷地盯着秋荷,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怒意,也看不出任何的的善意。

用鞭子冷冷地戳了一下秋荷被鞭打开的一道深深地血口子,疼得秋荷嘶痛一声,倒抽一口冷气。

一双眸子惊恐地望向秦时月,眼睛里满是惊恐地颤栗之色,“大小姐,求您,求您给奴婢一个痛快吧!”

此时的秋荷真的很可怜,可是她之前所做下的那些阴狠之事,令在场的所有人对其生不出半丝的怜悯来。

“大小姐,大小姐,奴婢求您,求您给奴婢一个痛快,奴婢已经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一切,全都告诉了您,求您就给奴婢一个痛快吧!”秋荷瞪大着一双惊慌的眼睛,看着秦时月握着的鞭尾上的骨刺,离着自己外翻的血口子再一次逼近。

吓的惊慌地身体想要努力地避开,却是身体一动,身上所有的伤口跟着撕心裂肺地嘶疼不已。

☆、第五百七十八章 妖艳的罂粟花

“很疼吗?比起你和你的主子,对我和我的家人所做下的那些恶毒之事,这一点疼又算什么,嗯?”

秦时月眼神冰冷地盯着秋荷,冷地一鞭子尾骨狠狠地扎进秋荷外翻的血口子上

“嘶!”地一声。

鞭骨扎进肉里,带出一块血肉来,那种恐怖的画面吓得不等秋荷惨叫出声,一旁的老夫人和秋嬷嬷早已吓的慌忙别过脸去,身体颤栗不止,不敢再转过脸去看。

秋荷痛苦地凄惨嚎叫出声,那惨烈地嚎叫,一声比一声高,尖厉地嚎叫声,直传到屋子外面。整个秦府的下人们都听到了那种带着惨烈地痛苦嚎叫声,听得人耳里瘮得慌。

很快,秋荷再也挺不住地昏死过去。

“秋嬷嬷,去拎桶水来把她给本郡主泼醒!”

秦时月冷冷盯一眼昏死过去的秋荷,却未有打算放过她,冷地直起身,沉声命令向老夫人身边的秋嬷嬷。

秋嬷嬷闻声惊乍地吓了一跳,颤颤地转过身,看向周身散发着寒气的大小姐后,不敢有任何地迟疑,忙将老夫人扶给一旁的一个小婢子,急急应着声,就跑了出去。

不多一会,秋嬷嬷就提着从井里刚打上来的一桶冰凉的井水,跑到屋厅里,看向秦时月哆嗦着出声,“大,大小姐,现,现在就泼吗?”

“泼,泼醒她!”

秦时月冷冷地出声,一双凤眸幽冷一片,没有一丝温度,冷怒的脸上盛着冰冷地气息,令人不敢直视。

老祖宗一直震定地看着自己这个曾孙女所做的一切,没有半丝想要阻止的想法。

看着眼前的曾孙女,令她不犹得想起自己当年叱咤沙场,对付敌人时的杀伐果断冷狠。

对待自己的亲人可以万分亲厚,但是对待一些阴狠的敌人,不需要手下留情。

所以老祖宗很认可此时曾孙女所做的这一切,并不觉得眼前的曾孙女有什么不对的。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