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2 / 2)
南龙泽闻声一怔,后便是摇头无奈一笑,缓缓道,“时月这一年来,付出了比常人好几倍的努力。如今你应该看到了,她的身体恢复的非常好,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行动自如和以前一样了!”
话落的一瞬,南龙泽有意的看一眼北堂墨,嘴唇微扯动一下,似是有话要说。却是抿了下唇,未有说出来。
北堂墨似乎注意到了南龙泽欲言又止的表情,挑眉笑道,“龙泽兄可是担心,我来你北漠是准备带走那丫头的?”
南龙泽先是一愣,却是很快温厚一笑,并未有避讳的点头道,“不错,不瞒北堂兄,我刚才确实是在想,你这次来北漠,是否准备带时月离开这里?”
说实话,对于北堂墨的突然出现,南龙泽确实是非常紧张的。
他担心北堂墨此次来北漠,是要带走时月。虽然一年前,北堂墨信上说,不会让秦时月再回东晋,可是南龙泽却一直很担心。终会有一天,时月会离开他。
北堂墨看着南龙泽盯看向自己时,眼底难掩的紧张神色,忽然勾唇一笑,肆笑一声摇摇头,“放心,龙泽兄,一年前我说过的话,自然算话。我来只是看看那丫头好了没有,并没有别的意思。”
话落,视线转向不远处安然睡于轮椅上的少女,狭长的眸子微眯,笑道,“既然看到她过的很好,我也就放心了。”
说完,转看向南龙泽,微笑地伸手重重拍向南龙泽的肩膀,“龙泽兄,那丫头就拜托你照顾她了!”说完,再一次转看向远处的秦时月一眼,眯笑道,“我该走了,后会有期!”
不等南龙泽吃惊想要说什么,北堂墨突然松开拍向南龙泽肩膀的手,一个飞身潇洒施展轻功离开。
紫色的身影,飞略过清彻的湖面,留下的只是一个潇洒的背影。
此时南龙泽没有注意到的是,另一边原本应该睡着于轮上的秦时月,此时一双凤眸却是半眯着。
其实,早在北堂墨出现于她的背后时,秦时月就已经感觉到了背后有人。
只是她在听到南龙泽喊出一声“北堂墨”的名字时,知道身后那个人,南龙泽应该认识。
所以,她没有出声。
直到两人离开,走去了不远处的地方低声相谈时,秦时月其实一直都在静静地听着两人的谈话。
即便是两人的声音不大,但是自从中了毒被救醒后的秦时月。在月亮湖畔后的树林里,每日听着凤凰彩鹊鸣叫声的她,在听力恢复的那日,其实她的听力就要比正常人好上好几倍。
加之因为南龙泽不放心留秦时月一个人在那里,所以,南龙泽和北堂墨所离开秦时月的距离并不远。
因此,秦时月能清楚的将二人的谈话全一字不漏的听清楚。
而且,她还悄悄趁着两人不注意时,偷偷地瞥向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一眼。
下一瞬,她彻底被震惊到了。
心中的声音告诉她,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长得如此美。不单单是美这么简单,简直就是美的如妖孽一般。
她从未见过一个人,可以美到了人神共愤的境地。而男人微眯起的一双狭长好看的眸子,更是如狐狸一般,透着一股魅惑邪肆,随时都可以迷惑住一个人的心。
☆、第四百六十八章 妖孽太妖孽了
偷偷地瞥过一眼后,秦时月赶紧眯垂起眸子一瞬,不自觉心里念道一声,“妖孽!太妖孽了!”
等等!
被一个大男人的美色给迷惑了的秦时月,很快清醒起来。似乎感觉那个男人,她刚刚有见过,仔细回想一番,猛地醒神。
再偷偷转眸看向那个男人一眼,将男人的上半张脸自动遮住后,立即,秦时月爆怒的骂一声,“该死的混蛋!”
可就在秦时月忍不住想要发飙的一瞬,却见男人竟然在此时飞身离去。
望着男人飞身越过湖面的背影,秦时月有一瞬间的宁静,以及一瞬间的忽然感觉,男人离开时的背影有些萧瑟。
不知过了多久,或是真困了,秦时月原本假装眯睡着,到最后竟然真睡着了。
直到自己醒来时,发现已经回了自己的屋子里。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睡了有半个时辰。
醒来时,南龙泽不在,此时刚近正午,秦时月并没有唤红叶四个近前,而是呆呆地躺在床榻上,想着之前月亮湖畔时,看到的那个男人。
秦时月开始回忆,那个男人和龙泽大哥的对话,她好像听到龙泽大哥问那个男人“是否要带自己离开?”
忽地,秦时月眸子一眯,龙泽大哥为什么问这句话,而那个男人的回答也挺奇怪,他竟然拜托龙泽大哥以后照顾她?
他是谁?跟她有什么关系,而且每一次喊她时,都不喊她的名字,而是喊她“丫头!”
秦时月有瞬间的疑惑,仔细猜想好一会,忽然得出一个结论。猜想到,莫不是自己这具身体的前身,与那个男人认识?
“奇怪,可是这个人又感觉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秦时月随后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一声。
她总感觉这个人有些熟悉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哧溜!”一声。
突然,似是听到秦时月的低喃疑惑声,小金突然在未有听到秦时月呼唤时,就钻跑了出来。
“小金,你是闷了,想出来透透气吗?”
秦时月低眸瞅到突然跑出来的小金,眯笑一眼,伸手摸向小金的小蛇脑袋。
却未料到,紧接,就在自己的手摸向小金的脑袋时,突然小金一个飞起,直直咬上自己的手腕。
秦时月不及防,完全对小金没有防备的她,根本不会想到小金会突然的攻击向她,突然感觉手腕上一痛,“嘶!”。
倒抽一口冷气声,秦时月瞪大一双凤眸,吃惊地看到小金竟然狠狠地露出小牙,咬在她的手腕上。
不是轻咬的那种,也不是饿了想要喝血的那种,而是完全就是咬进肉里,扎到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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