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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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荷立即领命,跟于主子后面进了里屋。

来到里屋后,燕平公主缓缓坐于一张椅子上,看向秋荷道,“今晚你的行动,没有出任何纰漏吧?”

眸子一沉,冷声提醒道,“要知道若是留下一丝隐患的话,到时不光是你,连本公主也会牵扯进去”。

“主子,奴婢明白,请主子放心,这次奴婢做的绝对是滴水不漏,任大理寺那帮人如何查,都不会查到主子身上!”秋荷明白主子意思,忙保证道。

“嗯,这就好,今晚辛苦你了,你暂且下去好好休息一下,本公主也累了,明日定会有好多事还等着本公主去做!”燕平公主听到秋荷的话后,略有放心地轻松了一口气,随后摆手令秋荷下去。

似是忽然想到什么的,燕平公主突然睁眸道,“秋荷,待这件事情过去后,本公主一定会好好赏你的!”

“奴婢谢主子恩赏!”秋荷闻声,眸子瞬间一亮,立即谢恩。

“嗯,你先下去吧!”燕平公主似是真了累般的,掩手打了个哈欠,挥挥手示意秋荷退下。

秋荷领命,立即退身下去。

却在这时,听到燕平公主一声,“秋荷,你说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何她事事都能算的那般准,而她为何又要帮我们呢?”。

秋荷刚退到门帘处,听到主子疑惑的声音,略一垂眸思忖后,便跟主子道,“奴婢也猜不透此人为何,可是不论如何,毕竟帮主子除去了心腹大患。以后这韩氏没有了依仗,也就再也翻不出天来。”

“嗯?不,事情还没有完,这才只是清理了一个大的障碍而已。还有一个小的,不过倒是不足以为惧!”燕平公主一双原本温婉的眸子,随着她说话时骤然变冷的眼神,狠狠的一拧,眼里透着阴冷的光。

……

翌日一早,关于秦府嫡女宫宴上被人下毒的消息,很快在皇都城里炸开了。

所有人均吃惊,是谁人胆子那般大,竟然敢在守卫森严,有大批御林军值守的皇宫内院里,给一个秦府的嫡女下毒。

而且,据传那毒还十分的阴狠。

但这种消息,老百姓自然知道轻重,街头巷尾的自然不敢大声议论,也就低头交耳几句,过过紧张劲而已。

秦府一夜之间,门口挂的大红灯笼很快被秦致远嫌碍眼的令人摘掉,同时府门紧闭,谢绝任何访客。

有与秦致远交好的官僚,知道秦致远心忧女儿性命,自然理解,原本想要前去慰问的,也就打消了想法。

秦致远今日早朝告假,未有去上早朝,皇上自然体恤,告诉他最近在家多休息几日。

坐于书房里,盯着一本野史的秦致远一双虎眸微闪,眼圈里有些潮湿,不禁念想起女儿曾经跟自己借过这本书。

昨夜去了老祖宗那里,跟老祖宗说了女儿中毒后的症状后,秦致远看到自己这位祖母,从未有过的恐慌眼神。自己急追问之下,才得知,自己大女儿所中之毒确如太医所说,名为“冰冻冷美人毒!”。

这种毒一旦被人食用后,便会令人的身体如冰冻住一样,不再受自己控制,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也说不了话,同样的身体每一处都动弹不得。但是大脑却是清醒的,这种清醒会令中毒的人,感觉异常的恐慌无助。

而最令秦致远最害怕担心的是,从祖母的口中得知,人一旦中了此毒,不出七日功夫,整个人便会全部被冰冻而死!

当听这个结果时,秦致远整个人都慌了。

他的女儿还是如花儿一样的年纪,才刚刚及笄,才刚刚被赐了婚,他的女儿还很年轻,怎么可以——。

“时月!”秦致远双手颤抖地握着手里的书,一双眸子颤湿的再也忍不住的落下泪来。

“老爷!”就在这时,听到一声燕平公主的温婉柔声。

秦致远随及拾袖将刚刚落下的泪擦去,低哑出声,“进来吧!”

燕平公主听到夫君的回应,忙轻轻将书房门推开,轻步走了进来,随后又将房门掩上,转身走向夫君。

“老爷,可是在担心时月?”

燕平公主轻轻转至秦致远身边,伸出纤细柔白的手,轻轻抚上秦致远的肩头,轻轻的为其揉捏起来,并温声细语的低声念道,“老爷放心,时月那丫头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的。再说墨儿不是带走时月,去另寻名医医治于她了吗?”

“燕平,时月这次怕是——怕是性命堪忧啊!”秦致远眸子漆黑一片地,沉幽出声,声音都有些发颤。

燕平公主闻声微一愣,很快却转过身去,一把抱向秦致远的头,轻揽到自己的怀里,柔声道,“老爷,不会的,时月不会有事的,老爷!”轻声柔劝着,却是转眸时,一瞬阴冷的视线从眼底滑过,透着阴狠与冷笑。

☆、第三百八十五章 休想爬墙出去

秦府的颐和堂里。

李嬷嬷担忧地看向老祖宗道,“主子,昨晚奴婢已将您写的信给了景王殿下,您说景王殿下能救得了大小姐吗?”

略一顿,再次看向老祖宗道,“主子,为何不把能救大小姐命的药引,告诉给将军,让将军派人——。”

李嬷嬷后面的话还未有说完,即被老祖宗出声警告打断,“在月丫头未有得救之前,莫要再提药引之事。”随后缓声道,“药引的事情不能告诉致远,若是告诉致远的话,月丫头连百分之十救活的机会,都不会再有!”

说到这里,老祖宗沉沉叹息一声,当年自己的儿子娶了现在的董氏为妻时,自己就不愿意。若不是夫君非要顾及与董家的交情,且儿子又喜欢董氏,自己才不得已,答应其进秦府的门。

可是自董氏进了他们秦府的门后,她之前早预料的事情果真是出现了。董氏的娘亲本就是一种小家子气的女人,没有一丝高门府地女家主的大气温婉,调教出的女儿又岂会好到哪去。

所以,对于董氏入府后的一切,老祖宗实在是看不上,可是儿子喜欢,做娘的她却也没有办法。只能是有些事情,若是不太过的话,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也就因此放任了董氏在府里依赖着儿子,将孙子致远圈在跟前养着,却也养成了致远现今这般的愚孝性格。

沉叹一口气,心道,若是让她此时将唯一一个能救曾孙女命的机会,交给孙子去办的话,她是万不会放心的。

而昨夜她左思右想,真正能让她这个老婆子放心的,倒却是自己那未来的曾孙女婿,三皇子北堂墨,才是最令其可以放心交待的。

或许皇都城里的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这个曾孙女婿倚仗着当今皇上和皇后的宠爱,嚣张跋扈无法无天,什么混事都敢干。

但在她这个活了八十整岁的老婆子眼里,她却一眼便看出这墨小子,是故意让人们认为他是一个纨绔不务正事的王爷。而实则这墨小子,一定本事不比任何一个皇子小,恐怕其能力,还是众皇子中属最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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