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1 / 2)
前一世,身为能驭盅虫之王金盅的她,曾经得意自己的驭盅术了得,却是最后关头,竟然救不了自己。
而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一世,竟然同样的事件却是再次发生,只不过却发生在幼弟的身上。而她却什么也做不了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幼弟被蚀心盅,噬咬而死。
“你给本王起来,本王说你能救,你就能救!”
却在这时,她被北堂墨狠狠地一把从地上拽起来,指着幼弟告诉她,“那只恶心的虫子,在钻进这小子胸口时,本王第一时间封住了这小子通往心口的所有血脉。血脉被封住,那只该死的虫子只是钻进了他的胸口,却并没有进到他的心口处,所有,你现在若是立即动手救他的话,他就一定能活!”
她刹那间整个人都震惊地看向北堂墨,同时慌乱的情绪在那一刻震定起来,“北堂墨,你说的当真,可是心口的血脉被封住,血液不流通,人岂不是很快就会毙命?”
在欣喜的同时,她忽然间又意识到这个致命的问题。
而很快,她就又重新燃烧起救幼弟的希望,因为北堂墨告诉她,他给弘杰吃了一颗护命丸,毒圣门的秘制惜贵药丸,能护住人的心脉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秦时月欣喜异常,古代的两个时辰也就是现代的4个小时。
第一次,第一次,她对北堂墨感激万分,那种用言语都不能表达的感激,今日她秦时月永远的记下了。
“时月,弘杰现在如何,为何不请大夫?”就在这时,听到屋厅的门被大力推开,随着一阵急快有力的脚步声,秦致远的声音踏至里屋。
秦时月与北堂墨同时回头,就看到秦致远一双虎眸黑漆漆地冷沉着脸,大踏步走进来,带进一阵冷风。
“秦将军,令郎暂时护住性命,但需急时医救!”北堂墨先一声挡于秦时月前面,似是护着秦时月,怕秦致远因为急怒冲向自己的女儿。
“既然是需要急时医救,为何景王殿下却将院门封住,不允任何人进内不说,竟然连大夫都不请来赶紧为我儿医治!”儿子在父亲的心中,所占的份量,自然非常重。
听到儿子出事的一刻,秦致远整个人都是一颤,那种急躁担心,不比韩氏和老夫人等人差丝毫。
“令郎的伤,只有你女儿能医!”北堂墨冷冷一声,转身,看向秦时月。
☆、第三百一十五章 蚀心盅的可怕
秦致远听北堂墨说完,一张脸是震惊以及不相信,声音微沉道,“景王殿下这话,微臣未有听明白?”
秦时月此时从北堂墨身后上前一步,伸出手轻拉向父亲衣袖,“父亲,随我来!”
拉父亲来至床榻,秦时月突然伸手指向幼弟的胸口,“父亲,弘杰被人暗算了。此时在其胸口处,正有一只盅虫,想要钻进他的心口,噬其心血,一旦被那盅虫噬养至心口,弘杰命休矣!”
“什么,时月,你说的是盅虫?”秦致远必竟是一名常年怔战在外的虎将,对于盅虫一说,并不陌生。
所以,当听到女儿说这些时,黑漆的眸子攸地一颤,沉声道,“告诉为父,是何盅虫?”
“蚀心盅,最毒的一种盅虫,属于高级盅虫,一般情况,蚀心盅一出,人必死无疑!”
秦时月说这些时,眼神震定,语气低沉,抬眸看向父亲,不等父亲对自己有所疑惑,便出声道,“父亲,接下来,女儿所做的事情,还请父亲不要震惊,待女儿救得弘杰以后,自然会跟父亲解释这一切的!”
秦致远张了张嘴,他此时心中确实对女儿已经心存疑惑,因为刚才女儿所说关于盅虫的一切,是那么熟悉清楚。即便自己知道一些关于盅虫的事情,却也没有女儿说的那般认真确信。
原本想要质询女儿一二,可是听到女儿说救儿子要紧,知道事情缓急,便咽下心中的疑惑,沉默点点头,后出声道,“可需要为父做什么?”
“请父亲进来,一是安抚住外面不明情况的老夫人她们,二是告知父亲弘杰的实情,让父亲心里有个准备,同时今日在女儿屋子里发生的一切,除了父亲,府上的任何人都不能知道!”
秦致远看一眼女儿,随及点点头,“好,为父相信你,你曾祖母,让为父给你带个话,说她知道你是个懂分寸的,遇事尽心做就好!”
秦时月一愣,她没想到老祖宗竟然会在不知院里情况如何的情况下,会托父亲带话给自己,分明就是鼓励自己。
蓦地,眼皮轻颤一下,郑重点头,表示记下了。
接下来,秦时月需要做的就是救幼弟弘杰。
转首,看着眼前床榻上这张苍白无血色,嘴唇干涸的小脸,秦时月忍下心中的怒冷,暂先不去想是谁害了她的幼弟。
俯身凑近幼弟胸口处,突然出声招唤向冰煞,“冰煞,你近前做我的助手!”
她此时需要助手,而身为金盅门弟子的冰煞,是最合适的人选。
冰煞一直就守于屋子门口,听到主子的招唤,立即稳步走上前,“主子,属下在!”
冰煞这一声低沉的自称,把秦致远听的一愣,此时恍然想起来,冰煞喊自己时,从来未像府里其她婢女婆子一样喊过自己“老爷!”而是一直喊自己为“将军!”。
现在想想,这种称呼的不一样,分明就不是一个普通婢子该有的大气。
秦时月突然脱下鞋子,让冰煞搀扶自己绕过幼弟,来到床榻里边,同时招呼一声冰煞,拿剪子过来,开始先剪开幼弟前胸的衣服。
很快,两人便将秦弘杰所有的上衣全部解开,露出里面的肌肤。
“时月,快看,弘杰的胸口,有东西在动!”秦致远一双虎眸,一直紧紧地盯着床榻上的儿子,直到看到女儿小心翼翼的将儿子的上半身衣服解开一瞬,吃惊地看到儿子的胸口处,竟然隐隐有东西在动!
秦时月自然在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幼弟胸口上有东西在不停的蠕动,试图顺着血脉往心口方向移动。
“父亲,您看到的正是钻入弘杰体内的蚀心盅。若非北堂墨及时封住了弘杰心口的血脉,给弘杰喂食了可以护住性命的药,这才得已有时间救治弘杰.。”秦时月简单给父亲解释一声。
突然在这时,一直未有出声的北堂墨看向秦时月道,“既然这盅虫是驭养所成,你是否可以直接驭使它退出来?”
北堂墨一开始急护住弘杰心脉时,其实就是这么简单的以为的,以为秦时月同样会可以驭使盅虫,完全可以驭令盅虫退出来。
然而秦时月却此时摇摇头,“没有用的,每一只驭养而成的盅虫,特别是高级盅虫,只会听令于驭养它的主人,因为它们都是喝着主人的鲜血,或多或少成形的!”
一旁的秦致远听着女儿如此清晰的分析出盅虫的驭养,一双虎眸看向女儿时越发疑惑不解起来。这种驭养盅虫之术,女儿竟然如此清楚了解,实在太令其震惊。
但秦致远熟知,此时自己不能多问,因为救儿子要紧,女儿的事情,待救醒儿子以后,日后自然是多的时间去询问。
秦时月此时是跪在床榻上的,因为后屁股上的伤,让她不得不咬牙硬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