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2 / 2)
秦致远看着女儿皱眉的表情,朗笑一声,不再卖关子的道,“确实外面传的是真的,建王殿下因事被皇上下旨幽禁于建王府,不得出府门半步。这些日子以来,整个皇都城的达贵们,没有一个敢靠近建王府半步的。可是偏偏就有那不怕的,不但不怕,反而还生怕别人不知道的,一早清的大摇大摆从建王府的大门走出来,这还不算——”
秦致远说到这里,忍不住一阵摇头,紧接道,“景王殿下,似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大摇大摆从建王府大门里走出来后,竟然步行于建王府门前大街上,像是故意让人知道他是从建王府出来一样。自然,这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宫里,皇上听闻这个消息后勃然大怒,当即命人诏景王殿下入宫!”
听父亲说完,完全证实了今日在尚春阁从女学生那里听到的传言,确定一切均属实。
北堂墨那个疯子,到底想做什么?
秦时月的凤眸深深一蹙,抬眸看向父亲询问道,“那父亲可知,他现在是否已经离开皇宫?”
这是她最想知道的。
“被皇上训斥了整整一上午,午饭时刻就被放出宫来了!”秦致远沉松一口气,看向女儿,知道女儿关心的是这个。
“嗯,看来皇上当真是宠腻他,竟然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放他离开了?怎么没有命人打他几十大板子?”秦时月听到北堂墨竟然毫发无伤地出来,不由坏坏地想道。
秦致远一听,瞪大一双虎眸,以为刚才自己耳朵出问题了,“时月,你刚才说什么?”
秦时月蓦地抬眸,才想到这里还有父亲,忙打声哈哈,笑着道,“没什么,女儿意思是说,北堂墨行事太嚣张,皇上就应该好好罚其一顿才是,不然,不长记性,不定还会惹出什么事来呢?”
听到北堂墨没事一刻,她倒是莫名地心情一松。
一旁的秦致远看着女儿,却是直摇头,“时月,你怕是不知道,景王殿下一上午,没把皇上给气出好歹来已经算不错了。要不是高公公喊去皇后娘娘,怕是景王殿下真能把皇上给气出好歹来!”
“啊,不会吧?”秦时月一脸吃惊地看向父亲。
完全想不到,北堂墨竟会嚣张至如此,面对皇上,竟然丝毫不收敛。
看来外界所传的,皇上宠腻北堂墨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一定是真的。
今日之事,若是换成是其他皇子,恐怕就没有那么轻松地从皇宫里出来了。
到时,一定会令皇上起疑不说,说不定还会像建王殿下一样,被幽禁起来,等待大理寺的盘问。
从父亲书房走出来的一刻,秦时月见惊风不知何时已回来,正立于书房门外,“咦,惊风,你刚才是不是出去了?”
“回禀郡主,卑职刚才确实出去过!”惊风难得地一笑,点头道。
“嗯,难怪没有见到你!”秦时月微笑一声,未有再什么,转身离开。
惊风看着大小姐走远,眸子里使终带着笑意,忽然听到身后响起将军幽沉的声音,“这丫头真是长大了,你说是不是惊风?”
看一眼已拐过抄手游廊的大小姐,惊风淡挑眉点头道,“是的,将军,眼前的郡主跟您之前描述给卑职的可完全不同!”
“嗯,怎么个不同法,说给本将军听听!”秦致远听到一旁甚少说话的惊风,难得话多,笑着问道。
惊风略垂眸,仔细思索一番后,才郑重道,“之前将军给卑职描述的郡主,是一个娇弱的甚至于有些胆小的闺阁小姐,就跟普通的闺阁小姐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卑职第一次见到郡主在玉林山的一刻,就知道将军之前所描述的郡主,和卑职亲眼所见的郡主完全是两个人!”
回想起玉林山上的一切,惊风清亮的眸子一震,他从未见过一个女孩子,像郡主一样,令人有胆颤心惊的感觉。
他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郡主浑身是血的样子,以及那双幽冷如来自地狱的眸子。
眸子一闪,惊风知道自己失神了,忙清醒地一甩头,淡笑看向将军道,“在卑职看来,郡主不比任何一个男儿差!”
“哈哈,好,好,不比任何一个男差,这话本将军听得受用,我的女儿,的确不比任何一个男儿差!”秦致远朗声大笑,笑声里有着因为女儿而有的骄傲。
秦时月回到自己的莲花苑时,已经很晚,冰煞点灯于房间正等着自己,“冰煞,我回来了!”
是她让冰煞等于房间,不必跟着自己去书房的,因为有些事情她想单独跟父亲聊聊。
当然,今天晚和父亲聊的就很愉快,只是希望父亲第二天醒来后,不会再变卦就好。
毕竟,一想到父亲那么一个重孝的人,让他瞒着老夫人做这一切,秦时月还是有些担心的。
“主子,事情如何,一切可是如传闻一样?”冰煞知道主子去书房见将军,主要是想问关于景王殿下的事情。
“嗯,属实,不过北堂墨没事,已经从宫里出来,回他的景王府了!”秦时月简单地将父亲告诉自己的,说给冰煞听。
☆、第二百五十章 公主的指控
冰煞听完,面色微有吃惊,“看来,皇上当真如传闻一般,很是宠惯景王殿下,今日之事,若是换作其他皇子的话,怕是不会这么轻易放其离开的!”
“嗯,你说的对,也就北堂墨那混蛋,能干出这般嚣张的事情,非但自己无事,倒把皇上差点给气倒了!”
秦时月挑挑眉,见冰煞一脸震惊的样子,摊摊手,表示自己说的是真的。
翌日,秦时月进宫特别早,来到宫门口时,故意下轿走过宫门口,而轿子随其身后跟入宫门。
“主子,为何不坐轿了,可是身体不舒服?”冰煞陪着主子走在皇宫内的青石小路上,不禁关心询问。
“嗯,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坐轿子有些闷而已,出来透透气!”秦时月淡笑一声,一双眸子视线却是时不时回头向后瞅着,似是在等什么人来一样。
过不多时,忽然听到身后马蹄踏地声,秦时月忙急回头,当视线一眼略向一辆嚣张的黑色马车时,步子攸的停下。
冰煞随着主子视线扭头看去,低喃一声,“景王殿下的马车!”
瞬间明白,主子为何刚才会选在宫门口就下轿子,又一边走一边回头瞅的原因。
黑色的马车嚣张地飞驰过秦时月的身边,这般在宫里飞速驾马行驶的,除了北堂墨也没别人了。
“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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