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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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接下来,北堂墨的动作,却让秦时月有些哭笑不得。

只见北堂墨突然将她给扶坐正了,后让其背身面对其坐着,就在秦时月明显有些紧张身体紧绷处于防犯意识中时,忽然感觉有一只手轻轻落于自己的发髻。

秦时月紧跟着身体一绷,想要嗤声问身后男人想要做什么,可是接下来,忽然感觉发髻攸的一松,原本梳好的发髻瞬间全部披散于脑后。

人常说,古代女人,三千发丝,丝丝根根黑亮顺滑,而秦时月这一头发丝,的确就是这样的。不但黑亮顺滑,而且还很柔软,触手软软的令人爱不释手的感觉。

突然感觉一只手轻挑了自己的发丝,似是揉捏在手里,缓缓听到身后响起嗤哼声,“臭丫头,都说女人发丝若是握起来柔软,心也一定是软的,可是本王怎么觉得这话,用在你身上却是一点也不相符。”

秦时月撇了撇嘴,感觉身后混蛋没有不轨的行为,便任着其玩弄自己头发。顺便的背对着身,反正他也看不到,使劲冲上翻了个鄙视的白眼珠。

“臭丫头,不说话,代表默认。本王猜,你的心恰好与这头发的柔软是相反的,你的发丝是软的,心却是硬如石头,对吗?”北堂墨用手指圈起一圈发丝,卷于手中,看着那圈发丝很是柔顺的圈成一个筒的形状。

秦时月又冲上翻了一个鄙视的白眼,抿着唇不说话,权当自己耳聋,没有听到身后混蛋的话。

“嗯,看来是默认了,好吧,你这个心肠比石头还硬的坏丫头!”北堂墨懒懒一声,突然修长的手指,很是灵活如梳子一样的,开始慢慢地梳理起秦时月的发丝。

秦时月听到身后男人骂自己是个坏丫头,很想转过身去,反骂一声,我若是坏丫头,你就是坏男人!不对,坏男人好像太轻,应该说是妖孽男人,也不对,或者应该说是恶魔男人——反正不是一个好男人就对了!

这是秦时月给北堂墨下的结论,只是北堂墨并不知道。

秦时月感觉着身后男人,修长的手指,开始慢慢的一下一下的,颇是很有耐心地梳理着自己的发丝。慢慢的原本紧绷的身体,不自觉的开始放松。甚至于,男人梳理的动作太轻柔舒服了,扰得她都有些开始犯困。

突然意识到这是一种危险,秦时月立即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身体动了了动。

“别乱动,臭丫头!”北堂墨不知在做什么,感觉到秦时月忽然一动手,明显不满的嗤喝一声。

秦时月皱了皱鼻,很想说身体是她的,她动一下干他何事,可是身在人家屋檐下,不对,应该说是身在人家车厢内,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只能硬生生忍下要发飙的脾气,身体坐直了,任着身后的北堂墨拿着自己的发丝,动来动去的,不知到底要做什么。

有一瞬间,她会怕怕的想到,北堂墨不会是想要把自己头发给剪掉吧?可是好半天未有听到剪刀声,秦时月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又过一会,秦时月坐在那里,实在是都想睡着了,却硬是强打着精神,不时的眨巴一下眼睛,咬一下舌头,来给自己提神。

“可以转过来了,丫头!”突然,北堂墨推了推坐得都有些麻的秦时月,手指一弹,一个东西似乎是插到秦时月头发上。

秦时月一听可以动了,连忙转动身体,赶紧活动一下,已经快僵麻的四肢,等转过身时就看到北堂墨盯着自己一脸很是欣赏的表情。

秦时月一愣,实在有些受不了北堂墨突然这种表情,怪怪地,感觉整个人都有些转不过劲来,“北堂墨,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可以下去了吗?”

趁着北堂墨有些怪怪的样子,秦时月试探着指向马车外面,并且身体缓缓往车门口挪动。

“死丫头,本王刚给你重新梳好头发,不说一声感谢罢了,竟然抬抬屁股就想溜,果然是个坏丫头!”北堂墨突然狭长的眸子一瞪,声音一冷,吓的秦时月步子立时顿住。

同时慢半拍的,以为自己听错的,伸手指指自己的头发,“你,你刚才说什么,你帮我梳理头发,你,你还会给女人梳头!”

这可是天下奇闻,想不到堂堂嚣张跋扈的景王殿下,竟然还会有给女人梳头的怪癖,这要是传出去,会不会整个皇都城都要沸腾起来。

“你小脑袋里在琢磨什么坏心思呢,嗯?”北堂墨伸手轻松一拽,就把一脸震惊神色的秦时月给重新拽坐回到自己的身边。

秦时月慌忙眸子眨巴几下,掩饰自己刚刚坏坏的想法,后不自觉地伸手向脑后,想要确定一下,身边这个男人是不是在诓骗自己。

可是下一瞬,当她的手指触到脑后时,瞬间整个人石化掉。

这都是什么鬼情况,竟然是真的,刚刚她的头发明明被北堂墨给拆散开了,可是现在竟然又完好的被挽成一个发髻。

扭头,瞪大一双凤眸,眼神明显是一副不可思议,被震惊到的样子,缓缓迟疑道,“北堂墨,你竟然,真会给女人梳头!”

北堂墨得意的挑眉笑笑,一脸的嚣张得瑟,可是接下来听到秦时月后面一句话后,立即黑俊一张脸,“北堂墨,你一定是拿了好多女人的头发做过练习的吧,不然,我都不会梳发髻,你一个大男人竟然轻松搞定?”

“秦时月,你给本王闭嘴!”

突然,一声炸雷一般的吼声,把站于府门口的冰煞,以及立于秦府门口台阶前的展修,双双惊了一跳。

冰煞一急,就要冲向马车前,并急喊了一声,“主子!”

☆、第二百二十六章 土匪还土匪

秦时月被吼的吓一跳,耳朵都有些震的嗡嗡响,来不及骂北堂墨个神经病,忙喊向车外,告诉冰煞一声,自己没事,别担心!

其实,她想说自己此时很有事,因为她正跟一个随时都有可能发病的神经病在一起。

“你,你别用那种眼神瞪着我,我刚才说错什么了吗?”

秦时月后知后觉的想到可能是刚才夸赞他的那一番话,哪里有些不对,仔细想了想,忽然眨眼道,“哦,难道你没有拿好多女人的头发做过练习?”

一脸黑怒的北堂墨听到秦时月这么一说,暂且见其脸上的怒意微消,可是紧接听到秦时月后面补充的一句后,北堂墨直接可以用爆跳如雷来形容——

只听,秦时月紧接一句猜道,“嗯,那一定是只拿了少数女人的头发做过练习,才学会的,不过作为一个大男人来说,也挺厉害的了!”

“秦时月!”

“干嘛?”

秦时月瞅着刚才还缓和了神色,此时却如一头被惹怒的雄狮一样火怒瞪着自己的北堂墨,不由一阵心里犯嘀咕,同时小心翼翼的想要往后退。

“死丫头,惹恼了本王,还想逃!”北堂墨长臂一伸,秦时月就被拽了回来。

“你,你冷静点啊,难道我刚才说的不对吗?”秦时月此时还有胆死鸭子嘴硬,果真胆气可以加分啊。

北堂墨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了眯,一张俊脸幽地逼近秦时月,两人脸的距离简直可以贴上,听到咬牙切齿的声音,“秦时月,你给本王听好了,本王从来没有给别的女人梳过头发——只除了你这个坏丫头!”

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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