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2)
冰煞关门折身回来一刻,立于冰床前静声未有打扰。
半晌后,秦时月眉头紧蹙,脸色紧绷,唇紧抿着,眸色幽暗不明。
她刚刚把昨夜,从夜潜雪幽谷,到与冰煞的那对师兄妹正面对上,以及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仔细的都捋了一遍后——
心情有震惊,怀疑,疑惑,以及到最后的——确定。
她震惊一开始,竟发现这谷内设了自己所属悉的爆炸机关,那是最简单的机关。心疑古代,竟然也有会用这种现代机关术的人。
而后疑惑的是北堂墨和南龙泽的出现,最后确定的是那个逃走的冰煞的三师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贱人,前世的仇,今世一起报。
秦时月眸子突然骤冷,一双手狠狠的攥紧,指尖扣于手心的痛感,刺激着她记住前世的仇恨,那个贱人,今世休想躲过去。
冰煞一旁感觉到主子身体紧绷,表情异常,担心的急唤一声,“主子,你没事吧?”
听到冰煞的急唤声,秦时月醒神。抬眸,一双眸子血丝充斥密布,吓骇了冰煞一跳。
“冰煞,你来分析一下,景王和北漠皇太子为何一路总跟着我们?”秦时月不想让冰煞看到自己异样的神色,必竟关于前世的一切,她不可能让任何人知道。
冰煞闻声,以为刚才主子那般激动,是因为这两位殿下。
于是立即垂眸,仔细思索一番后,抬头看向主子道,“依两位殿下从出皇都城一刻开始,到现在跟着主子来到雪幽谷,前半段在路上,看似全是巧和,这个有待确定。”
声音一顿,紧接道,“而后半段,二人跟来雪幽谷,这个确要好好思忖才是。毕竟我们离开庄子时,可是深更半夜之时,就是为了避开所有人的视线,不让人发现离开的。可是即便这般,两位殿下,竟然是前后脚的一起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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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一身的戾气
秦时月垂眸仔细倾听着冰煞的分析,不时的点头,凤眸不时转动着。
“冰煞,把你的意思直说出来!”秦时月听出冰煞话中有话,并未有直说,似是有所顾忌。
冰煞抬眸看一眼主子,后缓缓道,“属下觉得,两位殿下此行跟来,恐也是为金盅而来!”话落,冰煞急看向主子神色。
“嗯,你接着说下去!”秦时月与冰煞视线相对,示意其继续说下去。
冰煞紧接道,“金盅门老门主出事,也就是我们的师傅遇害,门主易位,一定逃脱不了一些人的眼线。各方势力都想要吞下金盅门这一大宗门,而首当其冲的,便是皇都城的各位贵主们。有了金盅门做后盾,那些贵主们自然是如虎添翼,想要得什么,或是做什么,都要强势百倍。是以,景王殿下怕是——”。
“嗯,那北漠皇太子呢?”秦时月点头,知道冰煞想要说的是什么意思。
冰煞未说完的话,意思很明显,就是北堂墨一路跟着自己,虽然屡次救自己,恐其真正的目的,是在金盅。
“至于北漠皇太子,这个,属下确有些疑惑?”冰煞轻皱一下眉头,看向主子道,“以北漠距离我们东晋国路途遥远看来,他得到我们金盅门,似乎没有什么需要?可是——”。
“可是,你又觉得北漠皇太子绝非那种无聊之人,定是有目的,才会为之!”秦时月清冷的声音一落,提醒冰煞的一刻,突然自己的胸口揪的疼了一下。
甩甩头,秦时月有些被自己刚才的情绪惊醒。
她这是怎么了,为何会因为猜到南龙泽恐是因为一些目的接近自己,而感觉被背叛的那种疼痛感。
这种感觉,忽然让她想到了前世。
狠劲的又是一甩头,秦时月冷睁了眸子,手握成拳,狠狠的砸向冰床上。
“主子!”冰煞大惊,急忙上前,拉起主子的手,看到主子手砸的通红破皮,并出了血,急得忙跑去一旁拿来药给主子涂沫,“主子,你这是做什么,有气不能伤自己!”
冰煞隐隐猜到,主子恐是怒气两位殿下怀有目的接近她。
想到这种可能,冰煞一边急给主子涂抹着手伤,一边张嘴欲劝主子。
“冰煞,我们走!”
秦时月一双眸子冰冷犹如寒冰,透着寒气的一张脸色,幽深的冷凝着,突然一把推开冰煞,跳下冰床。
回头一刻,突然瞥到冰床,眸子又是一冷,“这是那个贱人之前睡过的床?”
“是的,主子。”冰煞有些怔愣的机械回答,回答完后,想到什么的急急道,“主子误怒,这冰床属下彻底拿水清理十几遍后,才将主子放到冰床上去的。因为这张冰床有加快疗伤的功效。之前这张床,其实是师傅她老人家用来练功所用。是后来被那个贱人占去。”
秦时月原本冷凝的眸子稍缓,扭头大步向门口走去,“走,我们回茶庄!”
“等等,主子,我们现在不能走!”冰煞看到主子明显有些意气用事,急急出声。
急步跑到主子前面,伸手拦道,“主子,我们现在还不能走,你现在是金盅门的新门主,一众谷内近千弟子,还在等着你醒来后见他们一面呢!”
“你知道的,我来这里,不是为了什么门主之位,只是为了帮你替师傅报仇而已。”秦时月眼神冰冷,直幽幽的盯向冰煞,“别忘了,当时我们的约定,我助你报仇夺回雪幽谷,报得师傅仇,从此你忠心归于我。”
冰煞看着突然之间变得陌生冰冷的主子,有一瞬间的适应不了。
不过很快,冰煞未有往心里去的,急道,“主子,属下从知道您是小师妹的一刻,早就已经忠心于主子。属下更知道,主子不是为了门主之位,跟属下来雪幽谷。可是主子,纵使你不稀罕这个门主之位,可是我们这金盅门毕竟是师傅她老人家一生的心血,我们不能看着它就这么毁了。”
冰煞此时的声音有些激动,哽咽。
秦时月一身的戾气,听到这里时,稍有冷静的看一眼冰煞,冷声道,“即便如此,我也不可能接任金盅门的门主之位。难不成,你想我接下门主之位,置我将军府一府安危于不顾吗?”
冰煞听到这里,立即一脸恍然表情,“主子,原来你是担心牵扯将军府的安危?”
“难道我顾及亲人的安危不应该吗?”秦时月听到这里,眸子冷冷的一睨。
“不,主子,属下不是那个意思,主子顾及亲人最是应该,换作属下,也会这么做。”冰煞知道主子是误会了自己,忙道,“主子,属下知道主子此时心中有气,属下求主子能不能平下气来,细细听属下的分析!”
冰煞此时的眼神,是渴求与希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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