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1 / 2)
“给,最好的清泉水!”突然北堂墨不知何时折返,手里拿着一只水囊,扔向秦时月怀里。
秦时月接住水囊,一双清亮的眸子却是死死瞪向北堂墨,手指捏着水囊弯把的地方,恨不得要将其捏碎。
“臭丫头,那可是宫里才能找见的东西,敢给本王弄坏了,你现在就滚回府里去,求你父亲进宫找寻回来一个一模一样的!”北堂墨嚣张无比的扬了扬下巴,一双狭长如狐狸般的眸子,透着异常邪恶的光。
“郡主,既然景王殿下好意,您就喝吧!”惊风此时出声向秦时月,轻微摇了下头,示意秦时月忍一下。
秦时月瞪一眼北堂墨,冷的举起来水囊,“我不渴了,冰煞帮我把这个,还给景王殿下!”
“是,主子!”冰煞看一眼主子,随后就要去接那个水囊,突然听到身后冷冷一声警告,“没有本王的同意,谁要是敢乱拿本王的东西,小心手掉了!”
秦时月闻声,攸的动作极快的,就水囊护到胸前,急喝一声,“冰煞,别动!”
冰煞倒是不惧身后声音,而是被主子的模样骇了一跳,瞅着主子极为小心的表情,冰煞一时不禁替主子气极。
脸色一沉,就欲转身欲有动作,被秦时月急声喝斥住,“冰煞!”
随后,秦时月拿着水囊走向北堂墨,距离其两步距离,就拱手奉还水囊道,“殿下,您的水囊!”
“你不渴了?”北堂墨并不接,而是邪冷的盯着秦时月问。
一旁的南龙泽,静静的看着,只要是这纨绔的景王爷,不出手对人,他便不插手。
秦时月此时垂首,深吸一口气,虽然很想骂一声——
混蛋,她被掐了脖子不渴才怪。
可是几连接触这混蛋王爷,自然知道这恶厉王爷的脾性,于是点点头,道,“是的,时月忽觉现在不渴了,谢殿下倾赠水囊!”
“唔,看来是本王刚才一时好笑,倒是多管闲事了!”北堂墨冷冷的盯一眼秦时月,忽然一个大步逼近,骇得秦时月眼皮重重一跳。
就在这个时候,北堂墨突然一把夺过水囊,冷的扬起若长的手臂,狠狠将水囊扔向不远处的一颗粗大的树枝。
“啪!”地一声,那水囊破裂而开,里面的水全部倾洒而出,随后掉了泥地上。
所有人都被北堂墨的举动感到吃惊,不明白他又是作何,紧紧是因为别人不肯喝他的水,就生气把水囊直接扔了。
“本王送出去的东西,向来没有收回的道理,既是你不接受,那便是废物!”
北堂墨一双狭长的眸子,此时变得犹如狼一样凶狠的盯着秦时月,后狠狠一甩袖子,大步重新走向马车方向。
秦时月看着那抹高大颀长的背影,一双凤眸闪了又闪,视线又不自禁的瞥向被丢出去破了的水囊,一口气直憋的难受,嗓子眼里越发觉得火辣辣的疼。
想她秦时月也算在前世活了几十岁,还从未见过脾气如此怪异的人。
明明是他自己把人伤到,还来假好心,别人不领情也就罢了,竟然态度行为乖张到如此地步。
秦时月一阵阵牙颤,在心里问了上百遍,为什么偏偏要让她遇上这么一个恶魔。
恶魔,对,北堂墨一定是恶魔托生,不然不会这么嚣张到无法无天的地步。
惊风和冰煞一旁看着此情景,两人也不知该跟主子说什么,要说安慰,更是不知如何安慰?
而南龙泽,一双紫色的瞳眸,在刚刚有一瞬间的闪烁,显然也被这恶名在外的乖张王爷给惊到。
不过,他也只是眼神闪了下,脸上并没有露出丝毫震惊来。
眼前自己的马车碎裂不成样子,而一起出府去庄子的,倒是还跟了一辆马车,可那辆马车,怎么能够坐下他们加上小厮五个人。
就在这时,惊风见秦时月瞅着那辆摔碎的马车发愁,便上前一步提议,“郡主,既然马车已毁,郡主刚刚差点丢失性命,不若此时回府,向将军禀明一切——”。
“不行——”
秦时月急快的打断,见惊风疑惑挑眉,忙道,“我惊马的事还是暂且不要跟父亲说,待到了庄子,再从长计议。不然,此时我若打道回府,老夫人定以为是我自己故意做的手脚,到时免不得又是听其恶训一番!”
“可是,郡主!”惊风急欲再劝说些什么,却见郡主冲其摆了摆手,不让他再说。
就在这时,南龙泽突然走上前来,“时月,不若我让我的侍卫折返回皇都城,去雇一辆马车来,送你们一起去庄子,你看如何?”
秦时月闻此声,瞬间眸子一亮,抬眸看向南龙泽,见对方正用一双漂亮的紫色瞳眸,笑如春风和煦般的望着自己,那眼神仿若看一个宠爱小动物一般,令秦时月不禁有些尴尬。
“喂,臭丫头,你是笨成猪吗?没看到本王这还有一辆闲置的马车吗?”突然就在这时,不远处那辆黑色绣金丝线的马车旁,北堂墨倚在车厢边上,高声冷骂向秦时月这边。
秦时月抬眸,看着那辆比自己所坐马车足足大了有一倍的马车,却是毫无喜感的紧皱眉头,并不客气地摇头就要拒绝。
“喂,臭丫头,你敢摇头试试,看本王敢不敢把你脑瓜子从你脖子上摘下来!”邪肆威胁的声音恍如来自地狱,狠狠传到秦时月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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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真要疯掉了
不等秦时月抬头,那吹在耳边的低热之气,燥得她左耳根立即发红起来。
怒的抬眸,惊见北堂墨竟然眨眼间,速度快的令人感觉如见鬼一般,立于自己眼前。
两人所站距离如此贴近,几乎就差紧贴于一起了。
“殿下,时月对您身上的龙涎香过敏,请您退后。”秦时月急快的作掩鼻状,见北堂墨身体未动,自己就要退向后面,却被一把如铁钳一样的手抓住自己的右手腕。
“别担心,本王今日未有熏龙涎香,所以你绝对不会过敏,也休想再冲着本王打喷嚏!”北堂墨抓牢秦时月的右手,笑的邪魅至极。
秦时月听北堂墨说完,凤眸微闪,其实她早就在之前,发现今日这混蛋王爷身上,没有令自己过敏的龙涎香味。刚才那么快的动作,其实是想让北堂墨离自己远点。
“是呀,玉莲郡主,我家主子从那日您离开我们景王府后,就未有再熏过龙涎香,所以您不必担心!”就在这时,一直跟于北堂墨左右不离的贴身侍卫展修笑着出声,却令秦时月脸色微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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