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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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不自觉的扫向她的脸,她的脖颈,她的胸……

眸子不自觉的暗沉下来,有些儿热,他觉得这样不妥,禁不住清了清喉咙。

花吟听他出了声儿,一惊,睫毛快速扇动,就与南宫瑾来不及收回的视线对上了。

这般看定,南宫瑾也不好再端着了,但也放不下来,冷着声儿说:“你站了半天就没什么要说的?”

话出口,他就觉得不好,貌似为了压制住那丝不自在,声音太冷了些,会吓着她么?没事,没事,她一直都脸厚如城墙,给她点好颜色,她就蹬鼻子上脸,还是先晾一晾……

花吟顿了顿,想了想,勉强挤了个自认灿烂的笑,“大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嗯嗯,确实好久不见了。

那次她在他身下干瘪的跟个假小子似的,这会儿,倒完完全全像个女人了……

那米分嫩嫩的模样,正是这世上最美的花儿。

南宫瑾觉得自己又不好了,他伸手去够案上的茶盏,抿了一口,都是茶沫子。

不高兴,推到一边。

花吟一眼瞧到,狠了狠心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赶了出去,忙提着裙子,自小圆桌上提起茶壶给他斟满。

一股熟悉清淡的香味袭来,这味道南宫瑾焉能不熟?

他皱了皱眉头,突然将她往身前一拉,卷起袖子看了一眼。

之前,他就有怀疑过,那血药是取自她身上,但想想又不对,整整六十二天,六十二刀,他何德何能能叫一个女子心甘情愿为他挨上那么多刀,况每日小半碗,那样瘦小的一个人,又怎能有那么多血,就算能挨过六十二天,也活不下去了。因此,他虽有怀疑,理智却告诉他不可能,因此,他饮那血药,也饮的心安理得。

现下,见她小臂光洁如玉,半分伤痕都没有,心里的那块石头才算是稳稳的放了下来。

“大哥,你的手怎这般的凉?”他握住她的手,她却紧张的反握住他的手,皱了眉头,这样炎热的夏,他的手却温凉如许,难道烈焰红蕊不管用?

南宫瑾看着她满脸真挚的关切,心念一动,再也忍不住,顺势一拉,拥她入怀。

那一刻,空寂许久的心瞬间满了。

花吟整个人都傻了,趴在他怀里,整个人僵如木雕。

他并未察觉到她的僵硬,因为他比她还紧张,长这么大,这是他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拥抱一个女人,以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心肠。

“大……大哥……”花吟颤着声儿。

“嗯?”他将唇埋入她的发中,嗓音暗哑。湿润的唇几乎贴在她的脖颈。

什么情况?花吟整个人如遭雷劈,忽而想到那天的事,顿时整个人都不好,她习医这些年来,自然知道治病可不仅仅是治身上的病,有时候人心里上的病才是全身病痛的症结。她知道男人在那面尤其的敏感,没见着宫里的公公大多心性与常人不同么,遇到这种精神不正常的人,最好是能顺着就顺着,切莫激怒他。

花吟想到这儿,觉得自己应该安慰他一下,因此自他怀里抽开双臂,展臂抱住他的腰身。

南宫瑾只觉得腰身紧绷,有个地方不自觉的抬了头。

花吟埋在他的怀里闷闷的说:“我知道大哥之前厌恨我骗你女扮男装,又帮着凤君默追查逍遥侯,可是我真的没有坏心,我……”

“我知道,”他的鼻息尽在她耳边。

她抬头看他,正要继续解释,突觉眼前一暗,他的唇就压了下来。

花吟:灵魂出窍中,什么,什么,什么情况?

有了上次的经验,南宫瑾虽然仍旧生涩,但一回生二回熟,他的吻不似第一次那般只是疯狂的乱啃,他竟也学会了温柔,先是辗转轻咬,继而敲开她的唇,火热的舌顷刻间攻城掠池,纠缠着她躲避不得。

他将她压在榻上,倾身覆上她。

自唇而下,吻逐渐变的粗暴起来,胸前慢慢的绽放出一朵朵红梅,他急不可耐的去扯她的衣裳。

直到胸前一片冰凉,带着薄茧的手擦疼了她的肌肤,忽觉得身下似被什么坚硬物件顶住,压在俩具身躯之间咯的她生疼,花吟虽未经过男女之事,但毕竟是大夫,登时一双被折腾的雾霭沉沉的眼登时清明,大睁着,又圆又亮。

“大哥,大哥……”她开始挣扎,身子往后缩,本来她是想过,若是他想发泄情绪,就由着他高兴吧,反正他又做不来什么,况,又不是第一次了,破罐子破摔大抵就是她这种心情了。

南宫瑾不满,将她往身下拽了拽。

花吟的脑子已经完全清醒,双手捧住他的脸,大声道:“你全好啦?”

“嗯,”嗓音温柔的几乎滴出蜜来,他凝视她,“我猜到了,是你去找的幽冥子,你答应了他什么条件,告诉我,无论什么交给我便是。”他低头,吻她的眉眼。

“不是,不是,”花吟又捧住他的脸,整张脸红的几乎滴出血来,结结巴巴道:“既然好了……好了,咱们……咱们这样不……不妥吧?”

南宫瑾心神已乱,就连那“既然好了,咱们这样不妥”都没听出这其中严重的逻辑问题。

他微微一笑,眸中满溢着缱绻温柔,就这般俯视着看了她好一会,就在花吟以为会被这样看死之时,他轻笑,“好。”言毕,又俯下身,深深吻了她一阵,这才放开她。

这个女人,不管曾经如何,不论将来怎样,至少,这一刻,他是真心想好好待她的。

所以,他不能在此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要了她。

花吟羞的无地自容,一旦脱身,几乎是瞬间就跳下了塌,背着身子胡乱的整理衣裳。

南宫瑾有些无奈的用衣角遮了身下翘起的一处。

女孩儿家的闺誉重要,他觉得自己这般唐突孟浪,应该跟她说声“对不起”,但又觉得她迟早是他的女人,对不起什么,他是说不出口的,说了,反而显得生分了。

气氛尴尬起来,南宫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你今日过来,可是你母亲与你说了什么?”要不聊聊婚事吧,现下无事,商量着将婚事定下来也是好的。

白天他事儿多,无影无踪都是夜里来汇报情况,因此他并不知晓今日她去了镇国公府未曾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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