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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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比你大!”

路口红灯,陆虎停了车,他的胳膊搭在椅背上扭头吊着眼角道:“你是不是非得让我给你开黄,腔不行啊,小丫头装什么老成。”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自己好久没更了……

不过有妹子跟我说了件事情,她发现她男票有老婆,于是要分手,那男的死缠烂打,然后她让他老婆管管,他老婆说……他一直这样,结婚之前就是……目瞪口呆

☆、第十六章

景萏目光与他相对,两人互相看着对方,谁也没再言语,当性的温度冷却之后,陆虎发现了个事实,后面的女人还是冷的,她的神色比起之前没有任何变化。

这让陆虎有种挫败感,仿佛自己被耍了一般,哦,不,应该说是在别人需要的时候被利用了一下,也仅仅是用了一下而已。

景萏还在看着他,目光没半点儿妥协。

终了还是陆虎撑不住了,他张口问道:“你一直看着我干嘛?”

景萏挽着胳膊笑了下道:“绿灯了,开车。”

陆虎斜了她一眼,扭头 。

回去的半路上,景萏又去买了盒避孕药,她没喝水生吞了下去。陆虎在一旁憋着嘴,满心里不是滋味儿,他扶着车门道:“你这吃药法儿倒是挺熟练的,一般人喝水都咽不下去。”

“那陆先生以后用套子的话我就不用浪费这几块钱了。”

“嘿,刚刚是你先的,我没那个意思。”

景萏瞧着他回道:“好了,现在两清了,你走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陆虎有些捋不清情绪,他低头看了眼脚尖莫名有些烦躁,开了车门道:“先上车吧,怪冷的。”

景萏抄着口袋道:“不用,你走吧。”

“没必要吧,我就随便一句话,你想多了。”

景萏笑了下道:“我没多想,你先走吧,我一会儿打车回去。”

陆虎追问:“你回哪儿去?”

景萏没搭理他,转身就走。陆虎心想,走你走,臭脾气,他上了车嘭的一声摔上了车 扬长而去。

他在路上一直愤慨,不时看一看后视镜里的人影儿,那一点在雪地里模模糊糊的,陆虎越瞧越瞧不清,大半夜的她去哪儿打车,陆虎等着她打电话什么的跟自己说一声,等他把目光挪开的一瞬,再看,镜子里已经没人了。陆虎不可置信,使劲儿瞧了瞧,路后面果然空荡荡的,他赶紧调转了车头,再回去真他妈没人了!

陆虎照着方向盘狠狠拍了一下,力道太重,他自己手疼 的厉害,又皱着脸甩了甩手掌咒骂了几句。

……

景萏回去的时候,家里黑乎乎的一片,透着外面的清冷世界,有种数不出的孤寂。她记得当初选这房子的时候就是因为有大片大片的落地窗,那时候她喜欢坐在窗前拉大提琴,或者是下雪天躺在沙发上看着雪景发呆。

现在站在这里,屋里虽然暖融融的,一看外面却骇人的很。

她没开灯,借着白雪的反射摸索着往楼上走,她才没走几步就听到有人说:“你回来了?”

声音很轻,还带着点儿沙哑,景萏心里被猛的击了一下,随后又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耳边如擂鼓。

啪的一声,客厅的灯亮了,眼睛不适有种酸痛感。

她回头看到何嘉懿穿着睡衣站在地上,他头发乱糟糟的,手里还端着个水杯,又问了句:“你回来了?”

景萏啊了一声。

何嘉懿顺手拉开了餐桌边上的椅子坐下,他把水杯放在桌上,冲景萏摆手道:“睡不着,坐会儿吧,我们很久没好好说过话了。”

景萏的衣服很大,套着她仿佛找不到人似的,她的手掌套在袖口里卷成了拳头,她站在那儿没动。

何嘉懿自顾自道:“我刚刚做了个梦,梦见你嫁人了。”他说完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摇了摇头道:“然后我就想我们才是夫妻,你怎么就结婚了?很奇怪,不知道好好的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梦是反的。”

何嘉懿仰头叹了句:“可能吧。”又看着她问:“你去哪儿了?”

“睡不着,所以出去转了转。”

何嘉懿哦了一声,他起来抄着口袋朝景萏走了过去,往台阶上迈了两步,他伸出手掌托住人的脑袋往自己面前一拉,额头贴在了她的面颊上。

肌肤上刺骨的温度传来,何嘉懿闭上了眼睛道:“睡不着吗?我陪你吧。”

她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退,男人却往回拉,景萏没逃脱开。她后牙槽在打颤,不知道是害怕是还是惊慌。

“嘉懿,我想一个人静静。”

“我知道,你不是睡不着吗?我看着你就好。”

景萏点头嗯了一声。

床上并排躺着两个人,何嘉懿亲密的搂着她的腰,景萏微微蜷缩着身体,身后的热气慢慢传递过来,十分舒服。

景萏看着眼前的那双手,夜里显得莹白,五指修长,十分漂亮。她第一次注视到这双手是觉得这双手十分适合弹钢琴,当时自己还热络的问:“同学,你是弹钢琴的吗?”

那时候的何嘉懿一脸青春的酸涩带着夏天的阳光,他愣了一下说:“我打篮球的。”

好像从那以后的漫长岁月他们两个都有联系了,会在酒店那种地方遇到,或者是某个名媛的生日聚会上。一直到他们结婚,两人相拥而眠。景萏不爱何嘉懿,却是何嘉懿的妻子,何嘉懿喜欢自己多少景萏不清楚,可是她知道两个人适合结婚,适合做夫妻。爱情之后不一定是婚姻,而婚姻里面也不是非得有爱情。

他们就这样默契的成了一对儿,景萏记不清什么时候跟何嘉懿分房睡了,是他晚上打呼噜把自己吵醒之后还是怀孕期间担心碰到孩子之后,又或者她不喜欢他一晚上一晚上的索取无度,没有明确的界限,只是分开之后就淡了,这种关系仿佛是碰到水的糖,瞬间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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