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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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诺突然问了一句:“你修的是苦难道吧?你之所以要杀本尊,是因为本尊挡了你的道?只有杀了本尊,你才能道心安稳?”

一提及此事,他就止不住的满心怒火,结果洛星磊听后居然一乐,然后笑了出来:“师尊您怎么这般较真呢?那日我与你说的话只是为了……好听罢了,因为觉得只有那样说,师尊你才会越发恨我。徒儿怎敢以师尊炼道?”师尊与大道,孰轻孰重不辨则明。

裴诺:“……他说什么?”

系统翻译:“洛星磊说他杀你的时候说那句阻我道者皆可杀之是为了对仗工整!哎!也是一道奇葩啊!”

裴诺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冷笑一声,问道:“那如今呢?”

洛星磊再次上前一步,冰绿色的眸子中野心无可藏匿:“弟子想,做师尊的男人!”

系统再次翻译:“主人他说他想上你。”

裴诺:“这本尊听得懂!”

他狠狠的瞪着洛星磊:“敢情你是觉得如今本尊手无缚鸡之力,完全可以任凭你为所欲为了?”

洛星磊眨巴了一下眼睛,神情居然有一种异常的天真,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裴诺:“……”

他这具身体实在弱得很,情绪激荡牵扯到受了伤的肺腑,忍不住吐出一口血,在洛星磊担忧的目光之下咳嗽两声:“你不要太过分!”

然后他扶着树干缓缓站起身,一把拉过洛星磊,吻住他!

他实在觉得这个徒弟讨厌极了,吻的时候用了十成十的力,几近撕扯,几乎要将他的嘴唇咬破。

洛星磊坦然受了,并且还一副十分兴奋甘之如饴的神情。

裴诺把气出了,放开他的唇,让他喘息一会儿,傲然道:“你确定要做本尊的男人?”

洛星磊微微一笑:“师尊怎样对我,都无妨的。”

系统感慨:“就是这种可攻可受的气质,本系统太他妈的欣赏了!”

裴诺道:“你闭嘴!”

因为太气愤,他这句话是直接说出口的,因此本作者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让谁闭嘴。

这句话说出的效果就是系统和洛星磊齐齐住嘴。

于是裴诺再度吻了上去。

因为被禁言,系统不能说话,但是他越看越开心。差点没有手舞足蹈起来。好好好!就这样就这样,光天化日之下野合野合,把洛洛就这么给上了!咦!本系统不是最坚定的bg党吗?这是肿么了?

还没等系统反思清楚他的爱好,裴诺吻着吻着,伤势发作吐出一口血,居然晕了过去。

洛星磊愣了一下,从唇边逸出一丝无奈的笑意,方才弯下腰抱起了裴诺。

因为裴诺已经晕倒了,系统自说自话道:“哎呀主人这个辣鸡身体简直碍事,真是好想帮他换掉啊!”

裴诺再次醒来之时,他已经在床榻之上了。

还是九数宗,他的房间。

胸口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而洛星磊却完全不知所踪。

纠结了一个晚上决定还是做一个优秀的bg党的系统连忙告状:“主人你不要看洛星磊那家伙把一切都弄好之后再默默消失很贴心的样子。他其实根本就不是善良的田螺姑娘,昨晚上你晕倒之后他抱你回房,亲亲这里亲亲那里简直是吃尽了豆腐!你一定要小心他!不要被他虚情假意的温柔给骗了。”

裴诺道:“本尊从未觉得他很贴心行吗?”

系统又叹了口气:“但是他好像给你下了药,能够准确的定位你。主人,我怎么看你这辈子要摆脱他的希望真的很缥缈呢?不过主人,昨夜失败了。接下来他们的守卫必定更加森严了,剑经该怎么取啊!”主人昨夜因为那个修为太过废柴,被九枫仙尊设在剑经之上的禁制所伤,不得已退却。

但是既然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注意,那接下来再偷就不好偷了。

裴诺却道:“莫急。你可知,洛星磊下一个目标就是九数宗。”

系统不解:“为什么会是九数宗?剧情上写的是天妖宗啊……”

裴诺不耐烦的道:“当然是因为……本尊在这里啊。”

系统:“……”毫无防备就被秀了一脸。

裴诺微微一笑,继续道“洛星磊想要仙道天下,现今无论是天妖宗还是九数宗都是他的劲敌,不日之内他必定会攻打九数宗。届时便是取经之机。昨夜本尊已经查看过了,除了剑经之外,九数宗那份天叶遗迹的残卷也在藏书楼内。”

系统:“哦!原来是这样,如果能够偷到经书那就可以一举两得了!很好很好!”虽然他什么都没听懂,但是拍主人马屁总是对的。

这个解释太复杂,他不明啊。他只知道,主人越发黑得超出了他的想象。

但是他的任务还是辅佐主人成为人生赢家,主人这么不用他操心,应该是好事吧。

不过主人在这些方面不用他操心,但是在洛星磊的问题上,简直是让他操大心了。

于是他道:“我知道主人你做这么多都是为了你的雄图霸业,为了你能飞升成仙。那洛星磊呢?你准备把他怎么样?”

其实系统问的是:你如今到底对洛星磊是个什么想法,是喜欢吗?还是喜欢啊?还是喜欢啊?

但是帝尊明显理解错了,他居然一脸理所当然的道:“当然是找个地方关起来,养着啊。”若是心情好,可以去逗逗。

系统:“……”这是什么鬼?他可以把这个理解为主人不想被小洛洛囚禁,反而想囚禁小洛洛吗?

然而需要这么麻烦吗?

他怎么觉得只要主人一句话,洛星磊绝对是愿意躺平被欺负的!

不过也不一定,他愿意躺平被欺负,不代表着他愿意丧失主动权。洛星磊和主人一样,骨子里都是霸道至极的男人,凡事都想要占据主动,这也就代表着他与主人之争,不可避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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