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2 / 2)
钱小雅吸了吸难过的鼻子,强装一脸无所谓的模样,“我不认识他!”
“小雅!”听着她的否认,顾长赫明显一阵不敢置信。
“这位先生请问您是谁啊,我们认识么?你为什么要拉我?”钱小雅冷笑了一声,她隐藏着心里的伤心,冷漠的询问他。
顾长赫那健硕的身躯猛然一颤,钱小雅的话无疑是无数把匕首齐齐的插进了顾长赫的心里令他揪心的疼。
钱小雅看着顾长赫难过的模样,顿时心里也难过的快要窒息了。她狠下心来硬生生的转过了脑袋,不去看他。
“听见了没有,她让你放开她!”沈让走到了二人的中间,揪着顾长赫的衣领将他用力的往后一推。
顾长赫没有任何的防备,他的脚步控制不住的往后倒退了几步,手掌里钱小雅的手也缓缓掉落了下来,那温热的触感渐渐消失。
钱小雅看了一眼顾长赫,见他那低垂的眼底里已经一片赤红,她咬紧了唇掰,拎起了椅子上的包转身便快速的离开。
沈让见钱小雅走了,也赶紧收拾东西追了出去。
顾长赫看着那两个人的背影连迈动脚步的力气都没有,他硬生生的扯了扯唇角,想要微笑,可是笑容却比哭还要难看。
……
钱小雅拎着包像个枯魂野鬼一样在大街上走着,她的脑袋里像是回放电影一样回放的都是她和顾长赫的记忆。越想心越痛。
直到一辆白色的跑车停到了她的面前,钱小雅这才停下了脚步,车窗缓缓被打开,沈让那张俊朗的脸浮现在她的眼前。
只听见“咔嚓”一声响,钱小雅面前的车门被沈让打开,他朝着钱小雅努了努嘴巴,淡声命令,“上车!”
钱小雅的脚步像是不会动了一样一步也没有迈,沈让直接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都拽上了车,他一边低头给她系着安全带,一边说着,“这大马路上的车来车往,你的精神状态那么糟糕,肯定不安全,你告诉我地址,我送你回家。”
听着沈让的话,钱小雅再也憋不住,那眼眶的泪水放肆的夺眶而出,她哽咽着说道,“对不起,沈让,我骗了你,咖啡馆的那个男人是我的前男友……”
沈让并没有钱小雅意想当中不解的针对也没有惊讶,他一脸淡定,还十分的准确的说,“我知道,而且你也很爱他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的?”钱小雅脸上挂着泪水,张着嘴巴意想不到的问着他。
沈让从车抽屉里翻出了一包纸巾,他修长的手指打开了纸巾袋子,从中取出了两三张纸巾,他伸了伸手想要替钱小雅擦,但是又想了一下觉得很不合适,就将纸巾全部都塞到了钱小雅的手心中。
“爱一个人伪装是挡不住的。”沈让像个老学者一样笑着解释。
钱小雅愣了一下,随即她自嘲一笑,是啊,你那么爱顾长赫,连一个陌生人都可以看出来,你的演技太差了。可是他呢?他爱你么?如果他爱你的话为什么要说出那伤人的‘滚’字,如果他爱你的话,为什么从来都不说给你一个未来。
钱小雅伸手接过沈让手心里的纸巾,说了“谢谢”两个字,便用纸巾给自己擦掉了脸上的泪水。她一抬眼,眸光触及到的车镜里的自己,妆容哭花了一脸,难看的跟个小丑一样。
她看着看着突然就笑了起来。沈让被她吓了一跳,他侧头观察了她一下,然后十分郑重的说,“钱小姐,从医学的角度来讲你这是压抑导致神经钮扣有些错乱。”
“说人话!”钱小雅用他递过来的手纸擦了一下鼻涕。
“额,就是爱的太深了……”沈让慢悠悠解释。
钱小雅毫不客气的对他翻了一个白眼,但是因为哭了一通,心情不自觉好受了许多,“沈让医生,我确定你是职业病。”
沈让失笑了一下,“钱小姐我真的很好奇,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在一起呢?我看咖啡馆里的那个先生很在乎你啊!”
“他才不在乎我!他老是欺负我!老是让我哭,他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钱小雅咬牙切齿的说。
沈让还欲说些什么,钱小雅便伸手打断了他,“别说话,海景小区。”
“什么?”沈让被她突然的话搞得一团蒙。
“我的住址!”钱小雅声音清脆的说了出来。
“你还真是个不客气小姐啊!”
沈让无奈的摇了摇头,薄唇却荡漾起了一抹微笑,他开动了引擎,快速的行驰离开。
……
咖啡馆里
顾长赫双手攥成了拳头,瞳孔里迸发出难过和愤怒的火光。楼上,顾冷泽一家三口听到楼底下巨大的动静,连忙从二楼走了下来。
洛云烟小跑到顾长赫的身边,轻喘着胸口,望了一眼周围的咖啡馆,疑惑的开口问道,“小雅和那个人呢?”
顾长赫咬着牙,从心底缝隙中蹦出来两个字,“走了!”
“什么?!”洛云烟惊讶无比,“你怎么让她走呢,那个男人是个陌生人,这不太安全啊!”
第三百二十二章 绝对不能将就
洛云烟一边说着,一边还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不行,我现在得给小雅打电话……”
“嫂子,你不用管她,我看她挺开心的……”洛云烟的拨出键还未按,顾长赫那嘲讽的声音便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洛云烟微微皱眉,顾长赫又冷笑了一声,“好到她都可以装作不认识我,好到她才刚跟我分几天,就可以另外投入别人的怀抱里!”
听着顾长赫一句比一句更加犀利的针对,洛云烟的心里有了个大概,她也渐渐察觉出不对劲。
“不可能的,我跟小雅相处这么多年,我了解她,她不是这种人。”洛云烟否认的摇着脑袋,她伸手拍了拍顾长赫的肩膀,安抚道,“你们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你放心回头我找小雅和那个男人问问。”
顾长赫并未说话,只是径直的闭上了眼睛,眼角眉梢中依旧是一派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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