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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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定在昭德帝跟前,冷声问道:“本宫一过来,便听见皇上竟是要本宫禁足,本宫做错了什么,皇上竟是如此的容不下本宫?”

她颇为理直气壮,昭德帝却在见着她的那一刻,便很是不耐烦,“朕说什么便是什么,你想要害死朕的孙子,不过是叫你去禁足罢了,难不成朕做错了?”

“本宫没有做的事儿,皇上却是要禁本宫的足,本宫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怨气。”皇后咬牙,“不过是凭着那么点儿东西罢了,如此便能说明本宫害了小皇孙?皇上莫要忘了,那是皇上的孙子,亦是本宫的孙子,本宫还没这般狠心!”

昭德帝面色不喜,眼下证据充分,皇后竟还敢狡辩,分明是不将他放在眼中了。

“若是娘娘不服气,不若便将此事交于本皇子,本皇子断还查清一切,也省得娘娘与父皇怄气。”景凤梧淡淡道,“父皇身为一国之君,娘娘在父皇跟前竟自称‘本宫’,许是本皇子孤陋寡闻了,竟是闻所未闻这等奇事。”

“你在本宫跟前……”

“那等便娘娘何时将本皇子的娘亲给复活了,本皇子方能敬重娘娘一些了。”景凤梧打断皇后的话。

昭德帝脸上并无任何不喜,反倒是觉得景凤梧这般直率,倒是叫他觉得十分放心。

他说道:“凤梧说得对,你既然不认罪,凤梧便查清此事,且看你还能说什么!”

☆、第四百五十三章 凤梧打算

皇后脸色不变,双手却是悄然地握紧了裙摆,她仰起脸来,万般不屑道:“既然如此,本宫便等着本宫的清白被证明的那一刻!”

话毕,她冷冷地扫了景凤梧一眼,似乎很是厌恶他一般,眉头高高拧起,“这宫里头的桂花树多了去了,老六莫要因着私人的恩怨,便将这脏水泼到本宫的头上来!”

景凤梧连眼皮子都没抬,“皇后娘娘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本皇子虽是怨恨你杀了本皇子的娘亲,只是非曲直,本皇子心中还是有数的。若查出来并非是娘娘做的,本皇子自是会还娘娘一个清白。”

皇后哼了一声,却也懒得搭理昭德帝了,只气势汹汹地离开了宫殿。

“父皇,儿臣若是没能找着证据,父皇可莫要怪罪儿臣无能。”景凤梧苦笑了一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儿臣便是看不惯她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父皇便是要怪儿臣,儿臣亦不后悔方才做下的事儿!”

昭德帝心中却是有些感动,“朕知晓你的心意。”

昭德帝去看了一眼凤妩,知晓她肚子里的孩子并无大碍后,方是与何公公一同离开了。

屠凤栖当了好一阵子的透明人儿,只瞧着方才皇后的表现,他们要抓住那凶手,似乎并不大容易。

景凤梧不愿多说,屠凤栖亦不好多问,只对着景子安好生交待了一番,方是与司湛一同回到了寝宫了。

“湛哥哥,你说凤梧哥哥当真能抓住皇后的把柄吗?”她颇是担忧,秀气的眉毛微微拧起,眉宇间尽是忧愁。

司湛那张俊朗冰冷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抹十分狠辣残忍的笑意,他的手指动了动,将屠凤栖发上的簪子卸下来,“看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了。”

屠凤栖不大明白,“凤梧哥哥不是要帮着阿巫抓住皇后的把柄?”

司湛摇摇头,片刻后又点点头,意有所指一般,“你可还记得景凤梧与皇后之间的恩怨?”

若非是因着想要报仇,景凤梧亦不会回宫来了。如今贤妃已经解决了,这宫里头却也暂时没有了能够威胁鸢鸢的人,景凤梧的复仇大计,亦该是要提上日程了。

屠凤栖那双明亮的杏眼中带着一丝亮光,她下意识地揪着了司湛的袖子,“湛哥哥,我知晓了!”

心中的担忧散去,她换上寝衣,安心地窝在司湛的怀中,不过一会儿,便已沉沉睡去。

待到她睡着后,司湛方是无奈地轻叹了一声,捏了捏她那张愈发白嫩的小脸,“傻姑娘,找皇后复仇,又怎会当真便这般简单?”

他动了动身子,小心翼翼地抽身出来,转而将一个大大的抱枕放到了她的身侧。

屠凤栖竟也不曾醒过来,只低声嘀咕了一句,摸了摸抱枕,将抱枕甩到一旁。

司湛不由轻笑,眼底闪过几分光彩,眯了眯双眸,从窗户一跃而出。

只他不知晓的是,在他走后,床榻上的屠凤栖亦是睁开了双眸。她勾了勾唇角,低声嘀咕:“湛哥哥才是傻呢!”

她踹了抱枕一脚,瞪着双眸呆呆地望着头顶的方向,也不知晓在想些什么。

司湛来到的时候,景凤梧正准备到皇后的寝宫中去。

见着他走过来,景凤梧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你过来做什么?”

“自然是过来帮你。”司湛随意地应了一句,“皇后那头应是没有那个宫人了。”

若他是皇后,定会在第一时间便将那留下脚印的人给杀了,省得日后那人被景凤梧逮着了,竟自己给供了出来。

“我知晓。”景凤梧诡异地扯了扯嘴角,“在我与皇上过去之前,皇后宫里头的人便被盯起来了。正巧,方才皇后似乎想要动手杀一个宫人,现下已经被我的人给带走了。”

他动作倒是快。

司湛挑了挑眉,露出一抹笑容来,“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

景凤梧扫了他一眼,心中暗道,他想不到的还多着呢!

只到底是不曾将话说出口,只与司湛一同到了关着那宫人的地方。

那宫人却也是十分硬气,景凤梧的人已然将他折磨了一番,只他竟还是不曾开口说话。

“还是不说?”

景凤梧坐在宫人的对面,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却是端起一旁放着的温茶,眉梢微挑,漫不经心地哼了一声,“正好,本皇子还怕你是个窝囊的。”

不说,又有得折磨,不是吗?

宫人的身子抖了抖,他身上的衣裳已经沾满鲜血了,只背脊却仍是挺得直直的,“奴才不知晓六皇子要奴才说什么,奴才不过是一个扫地的宫人,六皇子的人忽然冒了出来,将奴才给抓到这儿来,奴才实在是冤枉。”

他垂下眼帘来,眼底却满是阴霾。

景凤梧嗤笑了一声,似乎全然不在意宫人的话一般。他抿了一口茶,在浓郁的血腥味中安然地坐着,那模样很是闲适,“你不知晓本皇子是什么意思,却也不要紧。总归本皇子手中掌握了你所有的证据,你房中藏着的油还未来得及处理干净,你那双带着油渍的鞋子亦还未丢掉,本皇子不需要你认罪,只需要父皇相信本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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