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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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不管他们怎么说,闻蝉也万万不信。在闻蝉的注目下,前方传来欢呼声,李信横刀于跪在地上的阿斯兰肩上,赢得了这场比试。那边说什么,闻蝉也听不到,就听到自己这边声音挺高兴的。看到李信的身影往车边走来,闻蝉心满意足地放下了帘子。

李信心不在焉地回去车中,刚上了车,便迎来女郎的拥抱。他被温香满怀相送,侧脸还被亲了一下,自然心中熨帖。李信抬手将闻蝉抱入怀中,抱起她坐于自己腿上。对上女郎明亮的充满信任与崇拜的眼睛,李信心中一转,忍着笑,“你看到了?”

“嗯嗯嗯!”闻蝉说,“夫君你好厉害!我就说你打架没输过,他们非说你输了。你怎么可能输呢?”

李信心想我当然会输,不过在你眼里我千好万好,输了也和赢没区别。

他颇为喜欢闻蝉对自己的信任,却也问她,“你就看到第三次比试了?”

闻蝉点头。

李信心里哈哈大笑,心想完了完了,阿斯兰运气真不好啊。阿斯兰充满干劲地打前两场,反而是受挫的第三场被看到了。李信糊弄了前两场,随便打了打。他的挫样没被闻蝉看到,他一威风起来,就被闻蝉看到了。

于是闻蝉更敬佩他了。

李信垂着眼,玩着闻蝉的手,问,“你没看到跟我打的人长什么样子?”

闻蝉:“……”

以她对李信的熟悉,她觉得李信话里那似笑非笑的味道,有幸灾乐祸看热闹的意思。李信蔫坏蔫坏的,坑人从来不手软……闻蝉警觉了两分,然觉得除了对方是阿斯兰,是她并不想认的亲身父亲外,也没什么特殊的啊。

闻蝉道:“雨下那么大,雾也起的大,我都看不清……你们打得太快了,我只能看到夫君你。我必须看到对方什么样子吗?”

李信笑了下,牛头不对马嘴地答她,“雨一开始没这么大,我刚打的时候,雾都还没完全起来。看的话,挺清楚的。可惜你在睡觉,没看到。”

闻蝉茫茫然地应了一声,不解他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李信看她傻乎乎的样子,心里就再次笑得不行,笑阿斯兰真是倒霉。女孩儿文文静静地坐在他怀中,马车摇晃中,她仰脸看他,肤色白莹,眸子乌黑。李信抚着她的面孔,慢慢的,手就往下了,摸向她的脖颈,再伸入了她的领口,罩上她的胸。

闻蝉:“……”

她看李信低着眼神色漠漠的样子,愕然无比。她的胸被郎君的手掐住,那种感觉过电般,让她身子瞬间就麻了。她脸涨红,却没想到李信居然还能一本正经地坐着。

道路不平,车晃来晃去,她感受到了李信顶着自己的那物勃然之势。

然李信面色一点都不看出来。

他……他一本正经地耍着流氓啊……

闻蝉身子要起来:“表哥,你变了……”以前耍流氓还会不好意思,现在他真是一点都不……

李信嫌弃地抬头看眼她那个惶恐的表情,回味着手中的触感,评价道,“胸真小。”

闻蝉:“……”

涨红了脸,肩膀发抖,“那你在干什么!”

她推他就要起来,不想跟他玩了。李信抬手将她按于怀中,三下五除二地手指一划,解下她的腰带。在闻蝉不知道该什么反应中,他亲闻蝉的脖颈,微笑,“你说我干什么?胸这么小,夫君帮你揉一揉啊。”

“表哥……”

“哼,别叫我‘表哥’。一到这个时候就喊表哥,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喊表哥也没用。”

“车、车……”

“别怕。有表哥在。”

闻蝉心想:谁说不让我喊表哥来着?

她没空多在心里骂他了,李信禽.兽起来,她疲于应付。很快头脑昏昏,在他的亲吮中,她身子蜷缩,被郎君的手拂过,便轻轻颤抖。她若花开般在他身下,缱绻呻,吟……身子软成水,在他怀中啜泣,却不得不攀住他的肩。怕声音发出来,又只能借亲吻来压抑。而她娇声若猫叫,只让人更加控制不住力道。

空气越来越燥热,又有花香沁鼻。

压抑又紧张,旖旎再缠绵,一身香汗。

此时的边关因为阿斯兰的让步,暂时没有发生什么大的战事。朝中新皇登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程太尉对现在的情形很满意,他决定锦上添花。大楚和蛮族的关系他认为该给双方一个交代,程太尉与陛下说,他愿意去并州,愿意与右大都尉交涉。程太尉和右大都尉的交情已经很多年了,他想通过右大都尉阿卜杜尔,和蛮族的王联络上。他希望联姻重新开始,两国重修于好。

太尉亲自前往并州,一心为国,陛下自然首肯。

太尉出行之日,陛下虽不能出宫相送,皇后却代表陛下,将自己的父亲一路送出了长安城。即便下着雨,皇后相送十里,阵势极大。

作者有话要说:程太尉又要搞事!然而我们知知有信哥!

☆、第137章 1.0.9

下着雨,到了城门外又过一里,车驾停了下来。女官婉丝扶车中的皇后下车,另有侍女撑起了伞。程漪脚踩到平地上,一眼望到浩浩荡荡的将士,帛带缡结,旌旗在雨中贴着杆,不够飞扬,然将士们林立两列,任雨迷了眼也不动一下,何等昂然又庄重。

平地飞了雾,万里笼罩其中。程漪看到一个男人策马往自己这边过来,一片雨,一网雾,他的形象在某一刻让她觉得陌生。等哒哒哒的马蹄声走近了,得婉丝提醒,程漪才重新认出下了马的中年男人,是她的父亲。

程太尉拱手作揖:“皇后殿下。”

程漪:“父亲莫多礼。”

父女拱手礼让了一番,不知程太尉作何感觉,程漪心中有些意气难书的郁郁感。这些年,她嫁给定王后,初时很厌自己父亲这边人。然为了在定王的后宫中站稳脚,她又不得不依附程家。父女二人之间距离时远时近,程漪每每看到自己的父亲,想到的都是他又有事要利用我了……然而她父亲恐怕没她这样的感觉。程太尉已经修炼成人精了,这种长吁短叹式的矫情劲儿,他早就没有了。

太尉出京,新帝未曾相送,却派了皇后来,给了程太尉很大的面子。又想到自己一力促成的事即将达成,程太傅抚着胡须,与女儿边走边说,声音里也带了几分笑意,“难为殿下一路送出长安,请回去吧。照顾好陛下,于我已是大慰了。”

程漪称是。知道这位父亲还在说客气话。

自新帝登基,程太尉一直意气风发,神采高昂。先帝在时,有丞相、御史大夫两人压着他,虽皇帝十来年不理政事,太尉手握军权,在朝堂中也仍然难以压下那两人。程太尉一点点筹谋,从投太子到投定王。他一直在判断,在找最合适的机会更上一步。丞相是只明哲保身的老狐狸,一看到风头不对就躲了出去,御史大夫又向来无为,再加上重重事情推就……程家让了一些利,却也如愿得了从龙之功,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放在先帝时期,从龙之功要不要得,程太尉还要考量一番。毕竟先帝是一位杀人不眨眼的冷血皇帝,后来再怎么一心求仙也掩饰不住他骨子里的残酷无情。然定王不一样,也许是缺什么,便喜欢什么。定王脾气温厚,颇得先帝喜欢。定王成了新皇,程太尉也不觉得这位性格仁厚的新帝会朝自己动手。

现今朝堂之上,丞相都不太与程太尉对着干,其他人更是仰太尉之鼻息了。

程太尉目光落到山雨相连的远方,一会儿是江北,一会儿是并州。程家起自江北,现在的军队却都在并州,不过就是为了解决蛮族之患罢了。先太子总想打仗,程太尉私心里,只觉得能讲和最好。攘外必先安内,如今国中祸乱丛生,先举大国之力去对付外患,不怕国中出事,拆掉西墙补东墙吗?

蛮族两大都尉负责战事,左大都尉是个煞星、疯子,听不懂人话,沟通不了,只能把目光放到右大都尉身上。程太尉在边关花了很大的力气,花了数来年功夫与蛮族右大都尉阿卜杜尔交好,哪里是为了打仗?他当初选并州军,都是因为并州与右大都尉的地盘相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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