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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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应,罗檀好奇地看了过去。姑娘侧坐在窗边,安静甜美,脸上有几分娇羞。她不朝这边看,也不答话,分明是害羞了。

罗檀一笑,两个酒窝也跟着笑了起来:“喂,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你来扶我躺下吧。”

雅凤乖巧地来到床边扶他,却并没有打算告诉他名字。

她弯着腰,用双臂支撑在他后背上,红着脸忍受着刺入眼里的那一片赤着的肌肤。

“檀郎……檀郎啊……我的孙儿在哪呢?”一个苍老、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罗檀身子一僵,顾不上多想,长臂一伸圈住雅凤纤细的腰肢,往怀里一带就把她按在了床上。伸手一抖被子蒙在了自己头上,只来得及跟她说了一句“别说我在这”,就把头埋在了她的裙子上。

一瞬间发生的位置变动,让雅凤回不过神儿来。她半倚着床头,被子盖到腰间,埋在被子里的两腿被迫分开,中间挤进个热乎乎、圆滚滚的男人脑袋……

门吱呀一响,两个家丁扶着一个老太太进来。雅凤吓得惊叫一声,紧张的用双手攥紧了被子,下意识地夹紧双腿。

老太太已经走了好几间伤员的屋子,都没有见到宝贝孙子,此刻心中焦急,也没想到这一溜儿伤员屋子里边会有女子的闺房。此刻,见到一个花容失色的姑娘,老太太也是一愣,赶忙让两个家丁转身扶着自己出去,连声告罪,还给她关好了房门。

脚步声远去,门口恢复了安静。雅凤手抖得十分厉害,一把扯开被子,果然见他头埋在自己两腿之间。

她不想活了……

罗檀闻到了一种特殊的味道,有点香又有点腥,缓缓抬头才发现自己的头呆的不是个地方。再抬头,他看到了姑娘剧烈起伏的胸脯,红的像番石榴一般的脸蛋。

雅凤自上而下,也看到了他由震惊到痴缠的目光,看到了他胸口白色纱布上渗出来的鲜血和只穿着一条薄薄中裤而隐约可见的轮廓变化。

“啊……”雅凤突然回过神来,双手捂着脸跳到床下就往外跑。

“哎……”罗檀想追,却忘了自己受伤的身子,一头栽倒在床边。疼痛钻心,摔醒了他:“姑娘,你快去找郭夫人来,我有急事找她。”

姑娘就那样头也不回的跑掉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把话带到。罗檀一手捂着撕裂流血的伤口,一手摸了摸抬起头的兄弟,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有了这种反应?

刚才钻到她腿里边是出于心急,蒙在被子里也瞧不见,找个能放脑袋的地方就钻进去了,并非自己有意亵渎。可是现在这算怎么回事呢?

第71章 花式宠妻第二十八式

丁香来给陈晨报讯,说是罗公子要见她。陈晨见到罗檀,答应帮他瞒着太夫人,又叫军医来给他重新包扎了伤口,就带着刺史府里下人们离开望海镇了。

周朗亲笔写了一封信给心爱的妻子,用他没受伤的右手来证明自己全身都没有受伤。见妹妹面色有些不正常,周朗关心地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雅凤赶忙摇头:“没,没有。我只是……看到别人伤口出血,有些害怕。”

她的裙子上染了一片血迹,是他留下的,一瞧见,就会想起他趴在腿间的那一幕。

姑娘们胆子小,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难免害怕,幸好小娘子没有来。周朗也没多想,就把信给了雅凤,让她带回家去。

小娘子见到信,就急切地打开了,他刚劲有力的笔迹映入眼帘:爱妻如晤,事务冗杂无法归家,思卿甚切!卿当保重,勿念。夫朗亲笔。

静淑前前后后看了十几遍,在雅凤探头过来的时候把信纸捂在胸前,不肯给她瞧。

雅凤嘻嘻笑道:“我瞧见了,爱妻……”

“闭嘴。”静淑嗔她一眼,转身进了里屋。

“三嫂,我这鸿雁传书的差事办完了,那我回房去了啊。”雅凤心里也乱的很,怕三嫂着急,回来换下带血的衣裙,就来给她送信。其实她也想一个人静一静,可是一静下来又会想起那一幕。

静淑梳洗毕,坐在床头又捧起了那封信。“爱妻”,单看这两个字,心里就甜甜的,他还说“思卿甚切”。静淑轻轻笑出了声,走到书案前提笔也写了一封信。

思君如清风,晓夜常徘徊~

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

思君如陇水,长闻鸣咽声~

思君如回雪,流乱无端绪~

思君如日月,回环昼夜生~

思君如明月,明月逐君行~

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

思君如萱草,一见乃忘忧~

思君如百草,撩乱逐春生~

思君如蔓草,连延不可穷~

写完瞧一瞧,觉得太直白了,就压到了一摞宣纸下面。提笔重新写:夫君保重,家中都好,勿念。

第二日,让送药材的士兵把信带了去,就像石沉大海一般。又过了半个月,还是不见他回来。天冷了,飘起了零星的雪花。静淑给周朗收拾了几件貂裘冬衣,想让人送去。这么多天没见面,她很想他,想写信告诉他,提起笔却又写不出来。

“唉!”小娘子扔了笔,又把那封信找了出来。还说思卿甚切,这么久都不回来瞧瞧,分明就是骗人。身上蓦地一暖,有人从身后抱住了他。

“你回来了?”静淑惊喜回头。

周朗淡淡一笑:“是啊,虽然娘子不想我,但是……我还是回来了。”

“谁说我不想你了。”小娘子平白地被冤枉,委屈地撅起了小嘴儿。

以前这种时候,他肯定会主动亲她,可是这次却没有。他提起她的身子,自己抢了人家的椅子坐,把她放在腿上,却分开双腿,让她与自己面对面而坐。

这样的坐姿是静淑最害羞的,后背抵着宽大的书案,她躲不开与他之间若有若无的摩擦。偏偏他又总是故意地动动腿,他膝盖抬高,她就会顺势下滑,坐到他大腿根上,被热铁烫着。

“喏,瞧你写的信,一个想念的字都没有,本来早就想回家了,可是娘子不想我,自己灰溜溜地回来,多没面子。”周朗从怀里摸出揉皱了的信纸,故作哀愁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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