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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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打算看看上面的数目,够你随意挥霍几辈子了。”茶老爷子声音愉悦道。

“你把支票收回去吧!我怕死,爷爷只要答应我离开后不找杀手刺杀我,我就万幸了。”

“哈哈哈!真是个诚实的丫头。要不是景琰真的喜欢,我会答应你嫁给他,做他六位中的一位妻子。不妨透漏一点儿给你,这一次未婚妻大选过后,我准备让景琰做继承人。”茶老爷子心情极好。只要苏安离开茶景琰,只要他们不再来往,他也不会真的为难一个小丫头。

苏安沉眸!果然是这样。为了让景琰无后顾之忧。所以,就算是她愿意成为六位妻子中的一个也不行。

苏安站起身,恭恭敬敬的对茶老爷子弯腰,轻轻一笑。“茶景琰还不知道您的决定吧!爷爷,我这里就回去收拾,明天就离开。”

“曾经跟你保证过让十二兄弟团结。恐怕我要食言了。其实,想要大家团结很简单。就是给他们制造相处的机会,然后让兄弟之间感觉到危急,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大家肯定会想到相互帮助。所以,我离开后,爷爷可以重新找一个管家。”

苏安只是在这里停留了一个月而已。这一个月,她发现自己有太多舍不得的东西。

仔细想想!她觉得夕末很好。她依然想要和修做朋友。杰太过善良,她竟然会担心他会吃亏。景琰,他不担心,但是怕他会娶到心思歹毒的妻子。撒文斯能不能不要太执着,她希望他能和景琰成为朋友。

“我知道了,明天一早。你悄悄地离开吧!到时候我会向大家解释。”威尔顿·茶·迪拉姆声音威严,目光炯炯道。这时候,佣人拿出苏安曾经和他立下的合同,递给苏安。

苏安低下头,握紧手中协议,竟然莫名的手指颤抖。真的要离开了吗?她终究只是小小的苏安。

景琰,你要加油!或许这就是撒文斯所说的,就算是喜欢到无法自拔,却不敢真的去触碰爱情。

苏安回到宴会厅。明天就要离开了。她竟然会舍不得大家。

温暖走到苏安面前,望着她及其不解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温暖如果你不方便离开,就在这里玩儿一段时间。等风波过了再离开。”苏安浅浅一笑道。

“你真的准备离开。景琰同意吗?”温暖眉头紧蹙。

“不同意又能怎样?”她的问题他无法选择不是吗?不过这种问题,换了是她也无法选择吧!

温暖摸摸苏安的头,不确定道:“真的下定决心要离开?”

“真的!”

其实她自己感觉也想是在做梦一样。可是这不是梦!一切都真实到连心底的痛都能清晰感觉到。

苏安在走出宴会厅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现场。

夕末正在和家族长辈讲话,修依旧独自坐在沙发上发呆,茶景琰不知道去了哪里,杰正在和女孩子开心的玩儿着。

在大门口,苏安碰到了换完衣服回来的撒文斯。

“宴会才刚开始你要去哪?”撒文斯不解的望着苏安。她的表情明显的不对劲。

“我出去透透气!大哥你忙吧!”苏安低着头大步流星的向前走。故而,忽地又顿住脚步,回头望着潇洒俊逸的撒文斯道:“大哥,你能和茶景琰成为朋友吗?我希望你们能成为朋友!”

撒文斯眸光一深,他不明白苏安到底是什么意思。

苏安话落,并没准备等撒文斯的回答,和温暖一起离开会场。

“我跟你一起回a市吧!想来你们齐家肯定很安全。你也该回家看看了。”温暖道。

苏安斜睨了温暖一眼,“看来你对我的事情知道的挺多的。”

“我这是关心你!”温暖冷道。

苏安想了想,忽然记起,莱恩……

第七栋的酒店三十五层。

莱恩望着温暖胸口只露出一半的紫色玫瑰刺青,和他当年刻上去的一某一样,可是却又有一点儿不同。紫的玫瑰竟然是红色的花心。

她竟然不是南茜!

温暖立即拉过衣服,盖上在身上,目光冰冷道:“为了不让你再纠缠我,所以给你看了。明天我就要离开,麻烦你以后别再打扰我。”

莱恩呆呆地转身,向电梯口走去。她不是他的南茜!就算是纹身再相似,也终究有区别。难怪,她长得和南茜有着天壤之别。

等莱恩彻底消失不见,苏安叹了口气。“温暖,我已经确定了你就是南茜。”

温暖只是伸手蹭掉紫玫瑰花心上的颜料,然后穿好衣服,目光冷漠道:“是有怎样?南茜是过去。我们要走的是未来。”

苏安只是心痛的望了一眼和茶景琰住过的房间,明天她就要离开了。景琰,今晚是我们最后一次在一起。

苏安安安静静地收拾东西,其实她什么东西都没有。除了撒文斯送给他的那个小礼物,这里没有一件是属于她的。

最后,苏安只在梳妆台上拿了那瓶茶花香水。这是茶景琰亲自摘花做的,这是属于他的味道。她想拿回去做个纪念。

苏安在房间等了茶景琰一夜。

结果,他没回来……

清晨的第一缕曙光降临大地,雅布加拉的天气特别好。

诺克奉茶老爷子的命令亲自送苏安离开。

苏安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城市,她想从今以后再也没机会来这里了吧!在这里,她还来不及跟大家告别,就离开了。

苏安离开后,茶景琰才回到房间。空旷的房间里满满的全是寂寞,一个信封飘落在他面前。

打开信封,里面是苏安清秀的字体。

“好好照顾自己!景琰,没想到此次家族之行我们就此结束了。离婚协议我已经签了。以后不要再见!——苏安!”

他站在高高的大楼前,久久不能回神。他浑身僵硬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嘲笑,原来山盟海誓也不过是过眼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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