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底线,欧家不能死人(2 / 2)
特别是鬼门三长老,身上先天高手的气息完全释放了出来,却没有盯着老人,而是盯着他背后的那些保镖们。
“天涯,你尽可放心谈判,谁敢动手,我灭他全族,这皇帝老儿我不能杀,但却可以杀尽他手下之人,我鬼门之人,没有被人平白欺负的先例。”
鬼灵丘开口的,声音如冰,杀气漫溢,却还是保持着很大的理性。
他隐世多年,对外面世界的格局完全不清楚,还用皇帝来称呼一号首长。
感受到眼前传来的阵阵杀气,老人的一群保镖顿时都浑身一紧,就连他的那位贴身保镖,一位白袍老人原本漫不经心的神色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显然,是发现自己碰上了不可估量的对手。
看到这一幕,老人一愣,却也平静了下来,知道自己对这个年轻人的判断完全失误了。
“子杰,你想干什么,难道还想对一号首长动手不成。”看到他们就要闹僵,龙皇急忙开口圆场。他没法说动鬼门三长老,但却可以指责魏子杰。
同时却在不断的冲着魏子杰打眼色,显然,他还是站在魏子杰这边的。
虽然是干儿子,但毕竟还是自家人,自家人被欺负了他肯定是要站在自家人这边的。
“好吧,我说话是有些过分了,我有些困了,要不,您两位先请回吧,改天我再登门负荆请罪。”
魏子杰仿佛丝毫没有在意到双方此刻剑拔弩张的态势,很随意的说道。
却主要是不想让龙皇为难,至于这个改天,怕是要等个无尽岁月了。
“罢了,罢了,这件事的确是需要从长计议。”老人说着,再次坐了下来。
人家都坐下了,魏子杰当然也要给脸,冲着背后挥了挥手。
“好了,都是一家人,没必要动刀动枪的,你们几位没事干的话上楼去看看电视啥的吧,楼下没什么事了。”
他转身看着背后笑道。
听到他的话,鬼灵丘三人先是一愣,然后目光都凝视在了魏子杰的肩膀上。
此刻,他的肩膀上正趴着一只懒洋洋的金色小虫,六翼金蝉。
最让他们惊讶的是,这只金蝉身体的颜色竟然是乌黑的,只有四只翅膀却让他们感觉到一种莫大的压力。
“好了,回头再给你们解释,你们先上去吧,放心吧,没人敢欺负我的。”
魏子杰不回头都知道他们的想法,继续说道。
虽然六翼金蝉是天生异种,但是鬼门的长老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好。”鬼灵丘点头,其他两人也都很干脆的转身跟着他上了楼。
鬼门的一群弟子也被他挥手给遣散。
很快,大厅里就只剩下了魏子杰一个人,至于柳菲菲,则是一直都在二楼和天使修呆在一起,当然,她身边还有一个柳贵妃。
“现在你们可以放松一下了吧,没必要这么紧张嘛,是了,老先生,您刚刚说什么来着,可以继续了。”等到他们都走了,魏子杰这才长呼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笑道。
“你们放心,我没什么阴谋,就是担心他们听到接下来的话会失控,我肯定是不会伤害您的,但是对他们我可不敢保证,那几个老家伙一个个都久居高位,看不起任何人。”
他这句话像是在解释,但听到老人的耳朵里,更像是在威胁。
“你难道非要杀了欧中堂才行?”老人也不和他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问道。
“不,当然不是了,我为什么要杀他啊,我没那么暴力,我从来都是以德服人。”魏子杰笑道:“对了,您要喝茶吗,我都忘了,进门这么长时间竟然没请您喝茶,太没礼貌了。”
他忽然变的无比热情,但包括龙皇在内的人都变得无比紧张了起来。
虽然说对方现在就只有魏子杰一个人在大厅里,但是,谁知道他还有什么杀手锏啊。
特别是那个白衣老人,目光一直就没离开过魏子杰肩膀上那只黑色的金蝉。
他总有种奇怪的感觉,感觉这只金蝉仿佛是一只猛兽。
这让他无法放松下来。
“不用了,我感觉我们还是尽快把这件事给谈完,你知道我很忙的,晚上还有一个会议。”
老人摇头,有些无奈的说道。
他现在也弄不明白眼前这个年轻人的态度了,但却开始明白他是个非常善变的人。
这种人做事经常是不遵循任何规则的,最可怕的是,他还掌握着让所有人包括他都无法小觑的力量。
一个发疯的鬼门,是这个世界任何势力都承受不起的。
“哎呀,我差点忘了,您可是大忙人,那我就直说吧,既然是以德服人,那别人给我多少,我就一定要加倍偿还才行,不然人家肯定会说我不给面子的,对吧。”
魏子杰站起身转身,又拧了回来,带着腼腆的笑容看着老人。
如果不是在场的几个人都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还以为他是一个刚刚从学校出来的乖学生。
不过他的确是个学生,刚刚被从学校赶出来。
“然后呢。”老人黑着脸问道。
“他给我定下三宗罪,那我怎么也要还他六宗罪吧,算了,还是七宗罪吧,听着舒服,这电影我还看过呢。”魏子杰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当然,你们也不用太着急,我呢,最近时间紧张,月底还要去参加医王大赛,您老总没有忘了我是个医生吧,如果有个什么病啊尽管来找我,我免费给您治好。”
这最后一句,怕是今天老人听到的最舒服的一句了。
“我就是有病,也是被你气出来的。”老人没好气的站了起来哼道:“我警告你,我不管你想怎么闹腾,也不管你有多大的能耐,总之一点,不许滥杀无辜。”
说完,他转身就走,魏子杰也站了起来,做出一副恭送的样子。
老人走了不到十步,又停了下来,深深叹了口气。
“底线,欧家不能死人。”
说完,他大步离开,再没有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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