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2)
“一个公司?”
“哦,我在这里做保洁是兼职,同时还在莎曼皇宫做保洁,易小姐是莎曼皇宫的服务员。”
莎曼皇宫是一家高端娱乐会所,里面当然也有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简言故意笑的暧昧:“易小姐那么漂亮,做个服务员还真是屈才了。”
阿姨啐了一口:“做二奶不屈才……”
话说出口才回过神来,面前这两位,可是警察!
阿姨有点不好意思,讪讪的闭了嘴。
简言知道这些阿姨平时最喜欢收集这种八卦,立刻说道:“魏徐不也挺好的吗?能在这里买房子的,都是有钱人吧?”
“魏徐?老实巴交的,付个首付就把积蓄用光了,哪里满足得了她?”老阿姨提到这个,立刻又忍不住了。
“那魏徐还真的可怜……”简言摇摇头,“他就一点都不知道吗?”
“怎么可能不……”阿姨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没说下去。
“是杨阿姨来找您的那天吧?”简言却是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样子,“您那天是不是看到魏徐了?”
那阿姨一惊,但是看简言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也就坦然了,又有些愤怒的说:“不止看到魏徐了,还看那一对狗男女……门都没来得及关上呢,也不怕被人发现……可怜魏徐躲在楼道里,都恨不得要撞墙了……”
等他们回到局里,法证那边的报告已经出来了。经过对比,许温瑜家找到的指纹,就是魏徐的。
魏徐先前还死不承认,现在人证物证都有了,他整个人都萎了。也不再否认:“我跟踪许温瑜,发现了那对狗男女……我知道许温瑜家生活阳台的门从来不关,就从阳台翻到许家,可恨那对狗男女在卧室,居然都没发现我……我知道许温瑜喜欢喝牛奶,便把安眠药下在了牛奶里,放在茶几上,可笑他还以为是那贱。人给他准备的,毫不怀疑的就喝了……”
他脸上又露出极度不甘的表情:“唯一后悔的,我应该早点把那臭婊。子一起杀了……”
简言冷冷的盯着魏徐:“你怎么知道他们有奸情的?你的做法,显然是早有预谋,安眠药哪里来的?死者的器官,你怎么处理的?”
第26章
魏徐顿了一下,才满不在乎的说:“安眠药自然是买的,至于那东西嘛,切碎喂狗了……”
“那么大剂量的安眠药,你没处方怎么买到的?”
“警官,你不是开玩笑吧?有钱什么东西买不到?你还真以为外面那些人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啊?”魏徐满脸嘲讽的表情。
“那你说说,是哪家药店不遵纪守法了?”简言又问,魏徐却不开口了。
“为什么选择用安眠药杀人?直接捅他两刀不是更解恨吗?”阿辞在一旁追问。
魏徐脸色一变,似乎有点迷茫,双手紧握成拳,却始终不肯再开口了。
不管他们再怎么问,魏徐除了对杀人的事实供认不讳,再没有多余的话说。
虽然还有些疑点,可魏徐就是杀死许温瑜的凶手这一点肯定是没错了,这样的进展还是让大家都暂时松了一口气。
走出审讯室,阿辞看简言一直沉默,便问:“在想什么?”
“魏徐的背后,一定还有一个人,在指导他杀人,甚至安眠药可能都是那个人提供的。我怀疑,杀严默和米树的凶手,也和这个人有关。背后的指导者可能是希望这三起,或者更多起案件看起来像一个人所为。可是,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这个人指导别人杀人,又有什么目的?他又是用什么办法,让魏徐怎么都不肯暴露他的呢?”
阿辞看着他紧锁的眉头,犹豫了一下,说:“既然想不明白,先就不要想了。或许等到我们找出另外两个凶手,他们之间的联系,自然就出来了?”
简言呼出一口气,笑了一下:“也对。”
两人回到办公室,就看到一群人都挤在办公室,表情有点奇怪。
“这是怎么了?”简言不解的扫了众人一眼。
阿辞却看到沈冰念对一旁的小黑使了个眼色。
小黑站出来说:“头儿,许温瑜的案子破了,大家都很高兴。刚好今天阿辞又加入重案组,这算是双喜临门了吧?为了表示欢迎,也为了庆贺,大家决定一起去吃个饭,你没意见吧?”
简言眉头微微动了一下,他很清楚,什么欢迎都是假的,这是想办法要给阿辞一个下马威呢。可是,他要是直接拒绝,说不定会让这帮人对阿辞的意见更大。简言有点犹豫,扭头看了阿辞一眼。
阿辞笑了一下,好像全然没发觉这些人的不怀好意:“谢谢大家,要不,这顿我请客吧?”
“哪能让你请呢?这顿算我的。”简言松了口气,看看时间已经过了饭点,便说,“那大家一起吧,今天就别加班了。你们想吃什……”
“头儿,我们已经在对面‘够味儿’定好了位置……”小黑抢着说。
简言顿了一下,“够味儿”这名字带劲儿,他们家的菜更带劲儿。溪陵人吃饭都重口味,麻辣调料放起来跟不要钱一样,外地人来了根本吃不惯。
阿辞的身份证显示,他是林沛市的人。简言在林沛待过,那边的人吃菜,多以清淡为主,估计阿辞是吃不了麻辣菜的。这帮人故意提前订座,还选在“够味儿”,显然是预谋好的。
简言有点生气,阿辞在旁边轻轻拉了拉他的手臂,示意没关系。显然,阿辞对“够味儿”是什么地方很清楚。
“够味儿”就开在市局对面,他们这帮人老爱在这里吃饭,和老板都很熟了。
一群人挤满了一个大包间,简言拽着阿辞坐到了自己身边。
人太多,凳子不够,老板热情的过来添,顺便唠两句家常:“今天人挺多啊?咱们局里又添人了?”
“可不吗?来了个厉害人物……老板,你今儿的菜可不能有水分啊。”
“那必须的啊,你们还不知道我吗?做生意最诚信不过了……再说了,在您几位面前,谁敢啊……”
简言不动声色的打量阿辞,发现他对他们有意无意的调侃讽刺像是没听出来一般,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笑意,整个人自在闲适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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