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1 / 2)
“哦,林兄也知道阵法?”李逍遥有点惊讶的问道。
阵法,这是一种极为玄妙的存在,需要仙道造诣十分高深的修士才能够布设。
落日府那种小地方,就连仙道都很少听说,更别说阵法了。
苏林点了点头:“听说过一二,但是并不精通。”
李逍遥脸上露出微笑,心中却是补上了一句:你要是精通了才怪,阵法是何等高端的东西,整个落日府都没有一位精通阵法的存在。
“苏兄,其实社稷学府不单是布置了阵法,而是偌大的社稷学府,本身就是一个惊人至极的阵法!”李逍遥语出惊人,把苏林给震惊了。
而这个时候,青老的声音也出现在苏林的脑海中:“主人,李逍遥这小子说的不错,社稷学府的确是一座惊天大阵。”
顿了一下,青老解释道:“社稷学府当初建筑的时候,就是按照九宫排云阵法建筑的,每一座楼层、每一个亭台,都是阵法的一部分。一旦有敌来犯,社稷学府甚至不用派出一兵。
一卒,仅仅是靠着这座大阵,就能够轰杀强敌!”
苏林心头震惊,脸上却是无比的平静:“这社稷学府不愧是大玄朝三大顶尖势力,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李香凝琼鼻一皱,有点不开心的说道:“哼,名不虚传的确是名不虚传,就是规矩太大了一点,我们既然是社稷学府的弟子,其他的几个学院居然连参观都不给参观!”
就在此时,苏林他们背后突然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二品学院,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够进去的,你们这些新生,能在一品学院站稳脚跟就不错了,还想打二品学院的主意?真是可笑!”
第84章东阳荀
听见这话,苏林四人的眉头同时皱了起来,就连虎三都是把手中的鸡腿放了下来,擦了一把嘴角的油渍,一脸不爽的看着来人。
仅仅是听语气就知道,这肯定是来找茬的!
李逍遥回头,看到来人后,忍不住的变色道:“东阳荀!”
苏林眉毛一跳,听到东阳两个字,他就知道对方不只是来冷嘲热讽的,而是一个大麻烦。
“东阳成明?”虎三看到在东阳荀身后,赫然站着东阳成明。
李逍遥低声对苏林说道:“东阳荀,两年前加入的社稷学府,曾经也是东阳世家赫赫有名的天才,资历比东阳浩还高深!”
苏林神色一动,没有想到东阳世家居然还有人在社稷学府,这实在是让人惊讶。
不过仔细想想,这也是很合理的事情,东阳世家人才辈出,像东阳浩这种天才,如果不是陨落在了苏林手中,那必定也能加入社稷学府。
东阳浩这种天才,虽然不能说每年都出一个,但是几年出一个,也是较为正常,并不奇怪!
“东阳荀,你可是两年前就进入了社稷学府,难道要在我们新生面前显威风?”李逍遥有点不悦的说道。
东阳荀平静的看了李逍遥一眼,开口道:“你是李太然的儿子,李逍遥是吧?”
听到对方直呼自己父亲的名字,李逍遥一怒:“我父亲的名讳也是你能够直呼的吗?真是没大没小,就算是你们东阳世家的家主见到我父亲,也得恭敬的称一声李府主!”
听到李逍遥的话,东阳荀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神色:“到了社稷学府,谁还会把一个小小的落日府府主放在眼里!”
对于苏林,东阳荀已经从东阳成明那里了解了,是东阳世家的头号敌人,必须铲除的对象。
李逍遥居然和苏林混在了一起,显然是不把东阳世家放在眼里,既然如此,他也就没有必要对李逍遥客气什么了!
东阳荀的话,让李逍遥怒了,不管是谁听了这种话,不把自己的父亲放在眼里,都会暴怒。
“东阳荀,你过分了!”李逍遥怒道。
东阳荀却是冷冷的瞥了李逍遥一眼,平静道:“今天我是来找苏林这小子的,你滚到一边去,不然的话,没好果子吃!”
说完,东阳荀便把目光放到了苏林身上:“当年我离开落日府的时候,苏家不过是龙野城那种蛮夷之地的小家族,没想到世道变化的这么快,区区一个苏家,居然也敢骑到我东阳世家的头上来!”
苏林脸色不变,这段时间他可谓是经历了太多的大风大浪,又怎么会被东阳荀的几句冷嘲热讽刺激到?
“社稷学府严禁自相残杀,你要对我动手么?”
苏林语气不卑不亢,但是却充满了冷漠。
东阳荀冷笑,鄙夷的看了苏林一眼:“你一个小小的新生,也敢用社稷学府来压我?真是不知死活,社稷学府的规矩,我比你更懂!”
“自相残杀?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自相残杀了?不过是一个老生在教导刚来的新生而已,社稷学府,可是十分提倡互相切磋武技的!”
苏林眉头一皱,从对方的话语间,他听出来在社稷学府里面,也是可以出手的,只要不将对方打重伤,达到“残”的地步,社稷学府是不会管的。
“切磋,呵呵,好一个切磋!难道社稷学府的切磋,还有强迫的不成?”苏林心头微微一凝,知道今天恐怕是无法善了。
初来乍到,这是自己来到社稷学府的第一战!
“废话不要多说,今天不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天高地厚,我们东阳世家的颜面往哪里放?
在落日府,你们苏家在我东阳世家面前盘着。
而在社稷学府,你苏林自然也得在我东阳荀面前跪着!”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谁都知道今天的事情不可能善了。
苏林面色冷漠,东阳荀他们虽然来的突然,但是他却丝毫不惧。
唯一让苏林忌惮的是,他并不知道东阳荀的实力和境界。
这东阳荀两年前就进入了社稷学府,经过了两年时间的精修,想必应该是一个十分厉害的角色。
毕竟,社稷学府不同于落日府,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判若云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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