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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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安抱着她失笑道:“当真是猫儿一样,胆子也这样小。”托起她的脸亲了亲,“不怕,朕在呢。”又低声笑道:“昨夜……累坏你了吧,可有什么不舒服的?”

陆楚音忍下要皱起来的眉头,将头枕在他膝上羞嗔道:“身上疼……都怪姐夫,还说……”她将脸埋了埋,闷声道:“不疼……”

她像是撒娇一般的语气让闻人安心头一热,从前的皇后总是端着一股气,床榻之上并不会撒娇。陆楚楚也是怕他的,不敢嗔怪他,后宫那些更是敬他畏他,他竟是难得听到这般小女儿姿态的撒娇。

他伸手便将她捞在怀中,搂着她放在膝上,没忍住就是亲了一口道:“怪朕,朕来替你揉揉。”伸手便往她衣襟里钻,捏着她细细的腰低声道:“哪里疼?告诉朕。”

陆楚音颤了颤,抓着他的衣襟歪在他身上道:“哪里……都疼,姐夫可揉不过来。”

“那就慢慢揉。”闻人安只觉得她的肌肤要化在自己的指尖,只显昨日不够。

陆楚音坐在他怀中轻轻颤动,吐出一口气,脚尖颤巍巍的一绷紧不小心提到了榻边放着的笼子。

笼子里便有活物叫了一声,吓的陆楚音忙一缩脚抱住闻人安惊道:“是什么东西?”

麻雀一样的小胆子。

闻人安搂着她禁不住就笑了笑,拍拍她的背道:“瞧你吓的,不咬人,是朕送给你的,去打开来看看。”

陆楚音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也不愿意去。

闻人安拿她没有一点办法,便抱着她弯腰将那笼子亲自替了上来,放在榻上她的膝盖旁,伸手将那黑布给掀了开。

里面的活物惊的动了一下“瞄”的叫了一声。

是一只小猫。

陆楚音低头看到那笼子里竟是一只巴掌大的白色长毛的小猫,两只眼睛一只是蓝色的,一只是琥珀色的,惊恐的望着她。

闻人安抚摸着她的脊背道:“朕怕你一人在宫中无聊,就寻了这只小东西来给你做伴,你瞧它像不像你?一样的胆小惹人怜爱。”

陆楚音瞧着那笼子里的小猫儿忽然想起了陆楚楚的鹦鹉,当初闻人安也是怕陆楚楚无聊特意送给她的。

果然,在他眼里宫中所有的女人都只是个做伴的玩物。

“喜欢吗?”闻人安问她。

“不喜欢。”陆楚音坐起了身子,从他身上一歪身下来,靠坐在了榻上,不高兴的道:“姐夫难道不知道我怕猫儿吗?”

闻人安一愣,看着陆楚音冷淡的脸色心中有些不快,难得他兴冲冲的拿来讨好她,却是没讨好对,“怎么从来没听你阿姐提起过?”

“我阿姐也并非什么都了解我。”陆楚音低头玩着肩前的碎发道:“姐夫将这只猫儿放了或者送给宫里其他娘娘吧,我瞧着害怕。”

闻人安瞧着她,慢慢的伸手将那笼子上的黑布盖了住,“不喜欢就算了,你告诉朕你喜欢什么,改日朕再寻了来同你做伴。”

陆楚音眉睫一掀的看住他,伸手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往他怀中贴,脸对脸,唇对唇的轻声道:“我什么都不喜欢,我也不需要这些个小东西做伴,我只要姐夫。”她手指一下一下的拨弄着他脖颈后的脊椎骨,娇娇柔柔的道:“只要姐夫来同我做伴,旁的都不行。”

闻人安脖子被她逗弄的又痒又麻,整个身子都微微战栗了一下,一把抱住她的细腰将她撞在怀里,闷声道:“你这只小猫是要朕怎样才好?方才还喊身上疼,如今……是不怕疼了吗?”手就滑进了她的衣服里。

陆楚音颤了一下笑了一起,怕痒一般歪在他怀里动来动去的笑道:“好姐夫好姐夫……我错了还不行吗?”

“不行。”闻人安猛地就将陆楚音按在了榻上,“太晚了。”低头就咬|住了她的唇。

光幕一下子又黑屏了。

弹幕里——

嚯嚯嚯霍元甲:日哦!又来!

今天裴迎真来了吗:嘿,我已经不想骂了,习惯了,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是时候该黑屏了。

霸道总裁:感觉现在的陆楚音五分钟就一黑屏,实在是高频率,佩服啊佩服。

奸臣爱好者:果然不亏是最年轻的太后……这样的小手段怪不得闻人安之后说什么也要让她入宫,还要立她为后,为了让她当皇后闻人安可是煞费苦心啊,如今看来……那是应该的。

宅斗萌:一下子从傻白甜变成了妖|艳|贱|货,这酸爽我喜欢。拜托主播你多留意一下,看那边可以开启天眼了继续开啊,不要错过了剧情。

“当啷”一声,宅斗萌打赏了三万五千金。

阮流君看着弹幕,这边陪着沈薇入了府,送她去了老夫人那里,借着回房换衣服对光幕里道:“天眼还是开着的,如果可以了会自己跳回去的,金子还多,不必打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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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匆忙换好了衣服又去了老夫人那里,便听老夫人说今日裴迎真也来府上送年礼了,还送了几张上好的皮毛说拿来给庭哥儿和流君做斗篷穿。

阮流君忙问:“什么时候来的?如今可是走了?”

老夫人笑道:“来了坐了一会儿,你没回来他便带着庭哥儿出去玩了,他今日沐修,我留他吃晚饭,一会儿便过来了。”

阮流君心中一喜,沈薇便又将嫁衣的事告诉了老夫人,两个人好没趣的打趣了她一番。

好容易等到了晚饭,裴迎真果然带着庭哥儿回来了。

阮流君迎上去笑问:“去哪儿了?”瞧庭哥儿一脸的汗,忙让下人带他去换身干净的衣服。

庭哥儿便兴冲冲道:“裴迎真大哥带我去练骑射了,他好厉害!”

裴迎真笑着望阮流君道:“这要感谢我的半个老师,是我那半个老师厉害。”

阮流君知他在打趣自己从前自称是她半个师父的事情,拍了拍庭哥儿让他快去换衣服吃饭,又拿了帕子亲自递给裴迎真擦手。

裴迎真接过那帕子笑了笑,他记得第一次他对阮流君心生好感是因为他喝了宋元香的药吐了时,她递了帕子给他擦脸,他莫名其妙觉得这个人真好。

一桌子人便都落坐,说了几句话热热闹闹的用了一顿晚膳,席间沈薇与大夫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提起嫁衣之事,怕毁了裴迎真的惊喜。

等用完饭,老夫人也乏了,有沈薇服侍着便让阮流君去送送裴迎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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